。”
茅远哲摆摆手,把一塑料袋橘子全留下,然后在一众老太太警惕且不满的目光中开车离开。
19“所以你早就认出我了?”
咖啡厅偏僻角落,茅远哲,不应该是赵祈年,刘猛还有吴在东坐在一起,赵祈年倚在靠背上,看着对面跟吴在东坐在一起的刘猛。
“东山医院大力宣传你的时候。”
刘猛接过服务员端来的咖啡并点头致谢。
“吴大夫?”
赵祈年又把目光转向吴在东。
吴在东没搭话,端过咖啡抿了一口,做手势示意赵祈年先听刘猛说。
刘猛:“你去过我老家了。”
赵祈年:“嗯。”
“穆磊害死了姐姐。”
“这跟我的事有关系吗?”
“先听我讲个故事吧。”
刘猛稍微调整情绪,“我在镇上上的初中,那时姐姐就来东山市打工了,她时常寄一些名牌衣服鞋子给我,班上同学们都很羡慕,那时我不懂事,只以为到了大城市就能挣很多钱,直到我高中来到东山市,才知道姐姐谈了个很有钱的对象,穆磊比姐姐大十多岁,但很疼爱姐姐,我初中三年的一应吃穿用度也都是他给的。”
刘猛看了一眼赵祈年,见对方在认真听自己讲故事,于是才继续道:“但姐姐经常失眠,直到我上高二,她开始大把掉头发,精神也变得不正常,经常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不久姐姐就住进东山精神病院,然后没过多久……”刘猛调整了一下情绪,“你应该能猜到后面的事了。”
赵祈年点头,然后看向吴在东,“吴大夫呢?
你不讲个故事吗?”
吴在东摇头,“我妈肾衰需要换肾,因为迟迟等不到肾源,我通过一些见不得光的渠道联系上穆磊,但他给了我妈一颗艾滋病患者的肾,所以我从始至终只是想穆磊死,让他身败名裂。”
“但你们说的这些还是跟我没什么关系。”
赵祈年审视两人。
“你麻醉觉醒被我发现了。”
吴在东说,“那晚我给你抽血,发现你呼吸频率很快,就察觉可能有问题,后来又经过几次实验,我就确定,常规的麻醉药虽然能让你失去痛觉和行动能力,但你仍会保留有意识。”
“所以你为什么没有灭口,还让茅远哲做了替死鬼?”
“茅远哲的父母,就是介绍姐姐跟穆磊认识的人。”
刘猛替吴在东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