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星晚沈倦的其他类型小说《月亮奔我而来时全局》,由网络作家“钰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暖,却暖不了少年潮湿的眼睛。他知道,有些错,一旦犯下,就需要用整个夏天去弥补。02五月的雨总是黏腻。林星晚抱着一摞辩论资料冲进教学楼时,发梢还滴着水。走廊尽头的公告栏前,沈倦的新生杯冠军海报被雨水泡得发皱,他穿着正装的侧脸糊成一片,像她昨夜梦里破碎的月亮。“晚晚姐,社长说今天加训!”社员小吴从楼梯间探出脑袋,“沈倦学弟也来了,说要帮咱们整理数据!”钢笔尖在资料封面上洇开墨点。林星晚盯着“金融系沈倦”四个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自从上周分手后,她刻意避开所有辩论社集体活动,却忘了今天是新生杯冠军队伍分享会——而沈倦,作为最佳辩手,是主讲人。会议室里飘着熟悉的茉莉香。林星晚在门口顿住脚步,看见沈倦正弯腰调整投影仪,白衬衫后颈处洇着汗渍,...
《月亮奔我而来时全局》精彩片段
很暖,却暖不了少年潮湿的眼睛。
他知道,有些错,一旦犯下,就需要用整个夏天去弥补。
02五月的雨总是黏腻。
林星晚抱着一摞辩论资料冲进教学楼时,发梢还滴着水。
走廊尽头的公告栏前,沈倦的新生杯冠军海报被雨水泡得发皱,他穿着正装的侧脸糊成一片,像她昨夜梦里破碎的月亮。
“晚晚姐,社长说今天加训!”
社员小吴从楼梯间探出脑袋,“沈倦学弟也来了,说要帮咱们整理数据!”
钢笔尖在资料封面上洇开墨点。
林星晚盯着“金融系沈倦”四个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自从上周分手后,她刻意避开所有辩论社集体活动,却忘了今天是新生杯冠军队伍分享会——而沈倦,作为最佳辩手,是主讲人。
会议室里飘着熟悉的茉莉香。
林星晚在门口顿住脚步,看见沈倦正弯腰调整投影仪,白衬衫后颈处洇着汗渍,像她曾用口红盖在他锁骨上的小月亮。
他听见脚步声转头,瞳孔骤缩,指尖的激光笔“啪嗒”掉在地上。
“学姐。”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两个度,喉结在潮湿的空气里滚动,“资料我都分类好了,按你习惯的‘攻防拆解’和‘价值升华’……不用。”
林星晚将资料摔在桌上,塑料文件夹砸出脆响,“金融系大忙人何必屈尊来辩论社,你朋友不是说你‘玩玩而已’吗?”
最后四个字像冰锥掷进空气。
沈倦脸色瞬间发白,手指紧紧攥住投影仪遥控器,指节泛出青白。
后排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小吴尴尬地咳嗽两声:“那个……晚晚姐,沈倦学弟昨天熬夜做了十二页数据看板……够了。”
林星晚抓起资料转身,马尾扫过沈倦手背。
她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像那天在轰趴馆走廊里一样。
刚走到门口,手腕突然被温热的掌心扣住,带着雨水的冷冽和雪松洗衣液的气息。
“就当我求你,”沈倦的声音贴着她耳后落下,带着颤抖的克制,“看完再骂我。”
数据看板摊开在桌上时,林星晚的指尖突然发麻。
十二页A4纸上,用不同颜色的荧光笔标注着历年辩论赛的攻防漏洞,红色是她常用的质询套路,蓝色是她总说“还差一口气”的价值升华,最后一页贴着便利贴,是她上周在社群
白衬衫皱巴巴的,手腕上还戴着她送的银色手链。
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猛地推开玻璃门冲出来。
林星晚转身就跑,高跟鞋敲在地面哒哒作响,像敲在她胸腔上的鼓点。
她听见身后沈倦的脚步声,听见他喊“星星等等我”,却不敢回头。
直到拐进宿舍楼侧门,她才敢停下喘气。
手机在掌心震动,沈倦发来消息:“我没醉,我说的不是真心话。”
顿了顿,又发来:“求你别不要我。”
眼泪突然砸在屏幕上。
她删掉那条消息,将手机调至飞行模式。
楼梯间的声控灯又灭了,这次她没有等它亮起,摸黑走上楼去。
深夜的宿舍里,室友都睡了。
林星晚摸黑爬上床,摸到枕头下的笔记本。
翻开第一页,是沈倦第一次陪她改稿时画的简笔画:扎马尾的女生皱着眉,旁边蹲着只耷拉耳朵的小狗,配字“学姐皱眉时像小兽,想哄”。
她轻轻合上本子,将它塞进衣柜最深处。
窗外的月亮很亮,像沈倦第一次对她笑时的眼睛。
原来月亮真的不会奔人而来,它只是悬在天上,照亮别人的梦。
手机在床头柜震动,她知道是沈倦。
但这次,她没有接。
天亮时,她在宿舍楼门口看见一堆快递盒。
最上面的箱子上贴着便利贴,是沈倦的字:“给学姐的奶茶,少冰多糖。”
旁边还有支新的草莓润唇膏,用丝带系着,像个苍白的道歉。
林星晚拿起润唇膏,在晨光中看清标签上的字:“草莓味,适合吻你时尝。”
她突然想起沈倦说过的话,夏天适合和喜欢的人喝冰可乐。
可现在,她只觉得冷。
将润唇膏放回箱子时,她看见自己映在快递单上的倒影,眼睛肿得像桃子。
远处传来上课铃,她深吸一口气,往教学楼方向走去。
五月的风里飘着槐花香,她听见自己心里有个声音在说:林星晚,别回头,月亮不属于你。
但她不知道的是,身后的快递箱旁,沈倦正躲在树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他手里攥着支快要融化的草莓冰淇淋,那是她最爱吃的口味。
冰淇淋滴在他白衬衫上,像他此刻千疮百孔的心。
“星星,”他对着她消失的方向轻声说,“这次,换我追你好不好?”
风将他的话吹散在晨光里,远处的教学楼传来朗朗书声。
五月的阳光
?”
“去啊。”
沈倦的声音突然冷下来,他转身收拾资料,背影僵硬得像木偶,“学姐该赴约了。”
“沈倦,你听我解释——不用解释。”
他打断她,将板栗罐塞进她手里,“学姐喜欢的,我都记得。
但学姐不喜欢的,我也该学会放手了。”
他擦肩而过时,林星晚闻到他身上的退烧药味。
指尖攥紧板栗罐,她突然想起他曾说:“学姐是我的星星,我是你的月亮,我们本该互相照亮。”
“我不去了。”
她听见自己说,“我要送你去医院。”
沈倦猛地转身,眼里有光在炸开。
林星晚走过去,抓住他的手,像抓住即将飞走的气球:“先去退烧,然后……我们好好谈谈。”
他的指尖在她掌心跳动,像受惊的小兽。
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在地板上缠成麻花。
林星晚听见自己心跳如鼓,突然发现,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哪怕捂住嘴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医院的走廊飘着消毒水味。
沈倦躺在病床上,输着液,脸色比刚才好了些。
林星晚坐在床边,用湿毛巾给他擦手,看见他腕间的银手链,突然开口:“为什么不摘了?”
“因为……”他抬头看她,眼神清澈如洗,“这是学姐送的,说过是‘灵魂伴侣’。”
毛巾掉进脸盆,发出清脆的响。
林星晚想起自己说这话时,是在某个月明星稀的夜晚,他们躺在操场看星星,她指着银河说“我们是彼此的星星”。
“沈倦,”她轻声说,“那天在轰趴馆,你为什么要说‘玩玩而已’?”
他沉默很久,久到林星晚以为他不会回答,才听见他说:“因为他们在笑你倒追我,说你‘大龄学姐钓小学弟’。”
他喉结滚动,“我太笨了,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用最蠢的方式……假装不在乎。”
眼泪突然砸在他手背上。
林星晚想起那些背后的议论,想起他耳尖的红,原来所有的笨拙,都是因为太在乎,太怕失去。
“笨蛋,”她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我从来不怕别人怎么说,我只怕你真的不在乎。”
沈倦猛地抬头,眼里有泪光在转。
他想坐起来,却被输液管扯住,急得声音发颤:“我在乎,在乎到每天数着你的课表过日子,在乎到把你用过的润
唇膏空管都藏起来,在乎到——嘘。”
林星晚用指尖堵住他的嘴,“我现在知道了。”
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林星晚回头,看见江逾白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保温桶,表情有些尴尬:“晚晚,我听说沈倦病了,就煮了粥……谢谢师哥,”林星晚站起来,“不过这里有我照顾就行。”
江逾白挑眉,看了眼沈倦,又看看她,突然笑了:“行,那我不打扰了。
不过晚晚,下次想吃日料,随时找我。”
他离开时,沈倦的视线一直钉在他背影上,像只护食的小兽。
林星晚忍不住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再瞪,师哥该以为你要吃了他。”
“本来就是我的。”
沈倦嘟囔着,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蹭了蹭,“学姐是我的。”
这句话像颗糖扔进咖啡杯,甜得冒泡。
林星晚看着他发红的耳尖,突然俯身,在他额头轻轻一吻:“以后都是你的,小月亮。”
他瞳孔骤缩,下一秒,输液管被他扯得哗啦啦响,他不管不顾地拽住她手腕,将她拉向自己。
消毒水味混着雪松气息扑面而来,他的唇落在她唇角,像蝴蝶终于落在等待已久的花上。
“学姐,”他哑着嗓子说,呼吸扫过她耳垂,“这次不是玩玩,是想和你过一辈子。”
林星晚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看见窗外的月亮升起来了,清清亮亮的,像他眼睛里的光。
原来月亮从来都在,只要你愿意抬头,它就会为你照亮整个夜空。
04梅雨季的图书馆像浸在水里的玻璃罐。
林星晚捏着那张烫金录取通知书,指尖被空调吹得发颤。
哥伦比亚大学的offer静静躺在办公桌上,截止日期是下周五——恰好是沈倦生日。
“晚晚,这可是全奖机会。”
江逾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犹豫什么?”
她盯着“国际政策辩论”几个字,想起昨晚沈倦说的话:“等学姐毕业,我们就去租校外的房子,有落地窗可以看星星。”
他不知道,她的星星从来不在天上,而在触手可及的人间。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沈倦发来的消息:“给学姐带了板栗,老地方见。”
末尾跟着个小狗歪头的表情包,像他每次撒娇时的模样。
林星晚迅速将offer塞进抽屉,却没注意到信封角露出的
里随口提的“想试试政策辩”,旁边用铅笔写着:“查了二十篇论文,学姐说的‘蝴蝶效应’可以用这个案例——”字迹在水渍里晕开。
她这才发现,资料边缘有不规则的褶皱,像是被人泡在水里又抢救出来的模样。
想起昨夜暴雨,沈倦抱着文件夹在她宿舍楼下等到十点的朋友圈——当时她拉黑了他,是小吴截图给她的,配文是:“学弟快被淋成落汤鸡了晚晚姐”。
“昨晚图书馆漏水,”沈倦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带着小心翼翼的沙哑,“我没护住……对不起。”
林星晚猛地抬头,撞进他泛红的眼尾。
他眼下有青黑的阴影,胡茬冒出来一点,像她以前总爱用指尖蹭的那颗小痣。
记忆突然翻涌:某个改稿的深夜,她靠在他肩头打盹,醒来时发现他用马克笔在自己手背画了只小兽,说“这样学姐就不会跑了”。
“所以呢?”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发颤,却还是扬起下巴,“你现在是在演苦肉计?
证明你‘不是玩玩’?”
沈倦瞳孔猛地收缩,像被踩中尾巴的兽。
他突然伸手抓住她手腕,按在数据看板上,温热的掌心覆住她冰凉的指尖:“这里,”他指着第三页右上角,“是你说过‘最遗憾的结辩’,我查了三个通宵的资料,发现可以用这个经济学模型补漏洞。
还有这里——”他的指尖划过她常用的“共情论证”板块,突然顿住。
林星晚这才看清,那行字旁边用极小的字写着:“学姐说过,哭着辩论会让评委觉得不专业,但我觉得……你红眼眶的时候,像被雨水打湿的小兽,想抱回家哄。”
血液冲上耳尖。
她猛地抽回手,资料哗啦啦散落在地。
沈倦蹲下身去捡,发顶扫过她膝盖,她闻到他洗发水的味道——还是她推荐的雪松味。
指尖发痒,想起以前帮他吹头发时,他总像大型犬一样蹭她手心。
“晚晚姐,社长叫你去办公室!”
小吴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林星晚几乎是落荒而逃,直到撞进洗手间,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攥着沈倦的数据看板,那页写着“小兽”的纸角被她捏得发皱。
镜子里的人眼睛通红,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月亮。
她想起昨夜删沈倦微信前,鬼使神差点开他朋友圈——最新一条停在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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