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低哑的哼声。
“再说一遍。”
他咬住她的唇，轻轻厮磨，直到她发出呜咽声才加深这个吻。
林晚尝到他舌尖的咖啡味，混着她唇角的颜料，竟化作某种苦涩又甜蜜的味道。
顾沉舟的手掌探进她毛衣，在脊椎上烙下带茧的指印，而她的指尖插进他发间，扯得他低咒一声。
画室的落地窗外，第一片雪花正在飘落。
林晚在他怀里颤抖着抬头，看见玻璃上两人交缠的影子——她穿着沾颜料的白毛衣，他领口大开露出天蝎刺青，而他们周围是散落的画纸，每张纸上都有对方的痕迹。
顾沉舟忽然托住她的膝弯将她抱起，画布与颜料在身下发出沙沙声，像某种原始的乐章。
“冷吗？”
他贴着她的唇问，指尖解开她毛衣的纽扣。
林晚摇头，却在看见他解开自己衬衫时，伸手按住他的手。
顾沉舟顿住，琥珀色眸光里闪过一丝紧张，却在她主动吻上他喉结时，化作燎原大火。
“想看看你的刺青。”
她轻声说，指尖抚过他心口的“L·W”缩写。
顾沉舟低笑出声，翻身将她压在画纸上，雪花落在玻璃上的声音里，他的吻从喉结一路向下，在她心口烙下与自己对应的天蝎图腾。
林晚攥紧他的头发，感受他舌尖在自己皮肤上描绘星轨，而远处的钟楼恰好敲响十二声——是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刻。
“顾沉舟……”她在他咬住自己锁骨时轻呼他的名字，换来一声震动胸腔的低笑。
男人抬头看她，眼尾红痣因情欲变得更加鲜艳，像滴在雪地上的血珠，而他的眼镜不知何时被放在调色盘旁，镜片上沾着抹钴蓝色，像他此刻眼底化不开的沉溺。
“叫我沉舟。”
他覆上她的唇，这次的吻带着近乎掠夺的凶狠，却在她指尖抚过他后背旧伤时，忽然放轻了力道。
林晚感受到他掌心在自己腰间的颤抖，这才惊觉——原来这个掌控一切的男人，也会在她面前露出破绽，像颗被摘下眼镜的星星，毫不设防地坠入她的宇宙。
雪越下越大，画室却因体温变得燥热。
顾沉舟替她披上自己的西装，盖住她肩头新吻出的红痕，指尖在她唇畔逗留：“现在知道天蝎座的吻是什么味道了吗？”
林晚抬头看他，镜片上的钴蓝色恰好映出她泛红的眼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