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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倒计时,弹幕掉马求生指南 番外

下次请你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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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致,一年四季任何时间来都有绽放的花,是我们最喜欢散步的地方。公园的长椅上稀稀拉拉地坐着几个老头。这座城市最健谈的群体。我忽然想到,他不喜欢跟弹幕对话,总可以指挥他跟别的NPC聊聊。男主快去跟长椅上的大爷聊天,只有他可以帮你找回老婆。寡言的蒋楠烛将信将疑地随机选择了一位,走到身边坐下。“呦,小伙子,这么早就下班来公园坐着了,”大爷不负众望,立刻打开了话匣子。蒋楠烛闷闷地嗯了一声,显然兴致不高。大爷把鸟笼放到一边,正色问;“这怎么了,年纪轻轻就臊眉耷眼的,工作不顺心呐?我跟你说,你们就不能把那工作啊老板啊太当回事儿——不是,”蒋楠烛打断他,“我老婆不见了。”“呦!这怎么回事啊!小两口闹矛盾了是不是?过日子就得互相迁就,你能低头就多低头...

主角:蒋楠烛蒋楠   更新:2025-05-16 17: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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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蒋楠烛蒋楠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倒计时,弹幕掉马求生指南 番外》,由网络作家“下次请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致,一年四季任何时间来都有绽放的花,是我们最喜欢散步的地方。公园的长椅上稀稀拉拉地坐着几个老头。这座城市最健谈的群体。我忽然想到,他不喜欢跟弹幕对话,总可以指挥他跟别的NPC聊聊。男主快去跟长椅上的大爷聊天,只有他可以帮你找回老婆。寡言的蒋楠烛将信将疑地随机选择了一位,走到身边坐下。“呦,小伙子,这么早就下班来公园坐着了,”大爷不负众望,立刻打开了话匣子。蒋楠烛闷闷地嗯了一声,显然兴致不高。大爷把鸟笼放到一边,正色问;“这怎么了,年纪轻轻就臊眉耷眼的,工作不顺心呐?我跟你说,你们就不能把那工作啊老板啊太当回事儿——不是,”蒋楠烛打断他,“我老婆不见了。”“呦!这怎么回事啊!小两口闹矛盾了是不是?过日子就得互相迁就,你能低头就多低头...

《离婚倒计时,弹幕掉马求生指南 番外》精彩片段

别致,一年四季任何时间来都有绽放的花,是我们最喜欢散步的地方。

公园的长椅上稀稀拉拉地坐着几个老头。

这座城市最健谈的群体。

我忽然想到,他不喜欢跟弹幕对话,总可以指挥他跟别的NPC聊聊。

男主快去跟长椅上的大爷聊天,只有他可以帮你找回老婆。

寡言的蒋楠烛将信将疑地随机选择了一位,走到身边坐下。

“呦,小伙子,这么早就下班来公园坐着了,”大爷不负众望,立刻打开了话匣子。

蒋楠烛闷闷地嗯了一声,显然兴致不高。

大爷把鸟笼放到一边,正色问;“这怎么了,年纪轻轻就臊眉耷眼的,工作不顺心呐?

我跟你说,你们就不能把那工作啊老板啊太当回事儿——不是,”蒋楠烛打断他,“我老婆不见了。”

“呦!

这怎么回事啊!

小两口闹矛盾了是不是?

过日子就得互相迁就,你能低头就多低头,顺毛捋知道不?

“我懂你,我老伴儿也是倔驴一个,不顺心就回娘家啦。”

蒋楠烛扯出一丝笑意,喃喃道:“我老婆性格很好的。”

“这时候知道好啦,那怎么还把老婆气走了?”

蒋楠烛的嘴唇像被风吹得颤抖的蝶翼,自顾自地说起来。

“我的妻子是我见过最优秀的人,是我认识的最优秀的开发者。

“也是我初创公司的合伙人,我们已经并肩作战了快十年。

“她有着最卓越的大脑和最敏捷的思维,但同时她又温和体贴,认识她的人都敬佩于她如此稳定的情绪,她的下属敬仰她甚至超过我这个老板。”

谁?

我吗?

我无端烦躁起来。

我讨厌蒋楠烛,他为什么骗人,为什么虚构捏造了一个完美妻子的形象。

我哪里是什么开发者?

我明明是——我是什么?

我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有工作吗?

我的大脑好像突然启动了清理装置,我越努力回忆,越是空荡无回音。

这比任何惊悚故事还要恐怖。

我的手指不自觉地颤抖,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吹散一部分我的过往。

我发现我记不起我的社会关系,记不起我生活的常规路径,记不起关于我自己的角色。

我什么都忘了。

我仓皇地想发弹幕,随便说什么,质询或者否认。

但是所有的文字在我的大脑里穿梭,字不成句,话不成音。

我发不出一句
话。

9也许是听出蒋楠烛语气里的沉郁,大爷也不接话了。

空气像被劈成两半,他独自占领一边,像一座滞涩凝重的孤岛。

“但是这么优秀的人确诊了阿尔兹海默症。”

我想起来了。

那是去年的一个我根本察觉不出任何异常的工作日。

我在拉着我的团队需求评审。

其中一个需求规格频繁变动,直到上会那天都没有落地。

我想要提醒产品工程师再次明确一下,却在刚说出几个字之后忽然语塞。

像是忽然失去了用文字表达想法的能力。

我僵在会议室,投影仪的光打在我半边脸上。

我的发病就这样被聚焦。

第二天我就去了医院检查。

确诊那天我还有三个会,我如常地参会,发表了诸多建设性意见——像从未有过任何疾病一样。

我无法相信这么年轻就会罹患这样的的病。

这意味着我的经历,我的成就,我引以为豪的天赋,都要被剥夺了。

确诊的第二天,我购买了很多主人公患有阿尔兹海默症的书籍。

我想要答案。

可是全部看下来,我发现文学巧言令色地哄骗了我。

这里没有出路,只有共鸣。

“她真希望自己得的是癌症,如果得的是癌症,她就有可以斗争的对象,大家都会支持她的战斗,认为这是一场神圣的战斗。

阿尔茨海默氏症则是完全不同的怪物。

没有任何武器可以斩杀它。

熊熊烈火能吞噬一切。

没有人能活着走出来。”

我抱着书无能地流泪,从傍晚哭到午夜。

出国拜访一个专门研究阿尔兹海默症临床用药的国际医疗团队刚回来的蒋楠烛风尘仆仆地回到家,看到我眼睛立刻也红了。

但还是安慰我:“没关系的老婆,我们还有时间。”

我看着他。

高大、帅气、多金,在感情里忠诚又内敛。

“吻我。”

蒋楠烛用力地把我揉在怀里,吻凶狠得像要吞掉我。

“抱我去床上。”

我们从傍晚做到天亮。

蒋楠烛遮住了大半天花板。

落地窗外初升的太阳在他的肩膀上颠簸,摇散又重合。

蒋楠烛吻我的肩膀,啄吻几下又忽然咬了一口。

我神色清明起来,拍他手臂。

“你是狗吗?”

他用毛茸茸的脑袋拱了拱我,声音闷闷地传来:“老婆,你要一直陪着我,我不能没有你。”

我认真想了一下,提出了一个很成熟的意
更是肝火大动。

好好好全员大善人,我一人霸凌你们一家。

蒋楠烛分明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他亲妹妹——因为他妹妹来我们家两次,每次都要偷走我最心爱的首饰。

第一次是一条五花手链,第二次是我结婚时候的金饰。

发现的时候我甚至留了情面,没有报警,而是先告诉了蒋楠烛,让蒋楠烛把他妹叫来对质。

蒋楠烛却又是拿出那副无奈又疲惫的样子,揉着眉心劝我:“竹音怎么会偷你的东西呢,她又不缺钱,想要什么都可以自己买。”

偏袒到这种程度。

我和他冷战了三天,三天后他神秘兮兮地拿给我手链和金饰,说是我放错地方了,他找到了。

可我一看就知道,这是他新买的,原本上面被我磕碰的划痕都不见了。

自掏腰包包庇小偷妹妹,我服。

蒋竹音和蒋楠烛并排坐在沙发上,两张有些相似的好看脸蛋又引燃了弹幕。

男主家这基因可以啊。

应该是妈妈好看,爹丑丑一个,娘挫挫一窝。

我原计划也是长妹妹这样的。

就我觉得妹妹有点茶吗,女主都讨厌她了她还非要来人家家里。

但其实妹妹挺无辜的。

越想越气。

我不惜动用珍贵的一条弹幕来趁乱辱骂她。

这妹妹面相不行,看着就会做偷鸡摸狗的事。

不知是哪条弹幕给蒋楠烛夸满意了,他倏然抬头,但很快又自我否认般摇了摇头,转回和妹妹的谈话。

“听说……嫂子要跟你离婚了?

你是怎么考虑的?”

“她只是一时闹脾气,而且她怎么说是她的事,我这边不同意她离不了。”

“真的就这么拖着吗?”

蒋竹音拉着蒋楠烛的手,“你也要为自己以后考虑,不要感情用事。”

这女人真的是很坏了,追到家里来挑拨离间。

蒋楠烛没回这句,略显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叫你帮我买的实时定位仪买到了吗?”

蒋竹音从包里掏出一个小黑盒子:“我今天来就是要给你这个,这东西目前买都是要被严格监管的,我也是申请了好多天才拿到。”

“谢谢你了。”

蒋楠烛小心地收起来。

我却警铃大作。

4在我和蒋楠烛感情破裂之前,他可以称得上是满分伴侣。

除了控制欲太强。

什么查岗看手机设置门禁都是小菜一碟。

他甚至连我上厕所都不
,楼宇间距很大,开出几分钟才会见到一幢房子。

我曾经在楼盘广告上见过。

十分心动。

还跟蒋楠烛商量要不要也买一幢。

我想这个院子很大,而且防护做得不错,楼间距又大,可以养条比格,就算叫得很大声也不会吵到邻居。

后院还有个泳池,想玩水也不用出门了。

蒋楠烛财大气粗,年仅29岁就荣登科技杂志封面,是湾区最年轻有为的创业者之一。

但却没有立刻答应。

“这套别墅的位置过于偏远,最近的医疗机构在7公里以外,另外从这里到我公司必经之路要通过一条隧道,这个隧道已经连续三年被列为交通事故高发区榜首——”他坐在书房的人体工学椅上,面无表情地分析。

我一下子觉得十分倒胃口。

又是这样。

蒋楠烛一向信奉严谨的数据分析和客观的逻辑推理。

他的行为必须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理性的。

可能他人生中唯一感情用事,没有经过权衡利弊的事就是娶了我。

我意识到我那些对于二人生活的畅想在他眼中都是无意义的低级提议。

“如果你真的很喜欢的话,我们就买一套,不过建议平时还是住在现在这套住所。”

我打断他:“不用了。

当我没说。”

这幢无法通过蒋楠烛可达性分析的房子,今天又这样毫无前情提要的出现。

他今天怎么背着我开到这来了。

别墅区的安保十分森严,但蒋楠烛的车如入无人之境,一路畅通无阻。

还有一位保安跟他问好示意:“蒋先生您回来了。”

看来是常来。

这栋房子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给我的道歉礼物?

6蒋楠烛一进入庭院,我就知道是我自作多情了。

这座别墅并不是新买下来的。

它的庭院方正而宽大,半个院子被种植了错落的绿植,显然是有人精心打理的,叶片都翠绿洁净得像要滴水。

院子的一角,我梦寐以求的泳池里碧蓝澄澈的水波晃得人心烦。

不是给我的。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

心神不宁的状态,精心挑选的鲜花,秘而不宣的行踪,还有这秘密买下的小别墅……一切无厘头的失常都是有迹可循的,他们都指向唯一一个我不愿意接受的答案——蒋楠烛在外面养了一个别的女人。

我想不到这样一个绝对理智和冷静的男人会为了什么样的女
孩子出走婚姻。

这扇陌生的大门像是邪恶的潘多拉魔盒。

我开始卑劣又痛苦地好奇,打开门出现的会是一张怎样的脸。

蒋楠烛看着也有点忐忑,胸膛大幅度地起伏了一下。

打开了门。

“怎么不在?”

他喃喃。

像看不到这栋房子里的情况一样。

径自穿梭在每个房间。

弹幕炸了。

我要哕了!

墙上那是什么啊?!

这是被洗劫了还是来追债的了?

这男主的房子吗?

被砸成这样。

不是有没有人管,男主看不见吗?

我真服了男人眼里真的就没活。

这幢精心装潢过的别墅内部充满了女孩子独居过的痕迹。

华丽的衣帽间里风格一致的服饰,整面精心排布的盲盒手办墙,甚至客厅茶几上还有还没吃的甜品——但这些都被什么狂暴的力量摧毁了。

衣帽间的衣服都被扯了下来,还有一些被剪碎了扔在垃圾桶里,很昂贵的包也未幸免于难,手办墙上的玩偶被摔了一半,茶几上甜品被人用手掌捏碎了。

更让人震撼的是,整个客厅的电视墙都被人涂上了排泄物。

看痕迹还是用手抹的。

这是被要债的追上门了吗?

可涂屎要债未免也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

但蒋楠烛对这一切视若无睹。

习以为常到像每天都会见到这样的事。

他把新买的花束剪了枝,精心地插到玄关那个唯一没碎的花瓶里。

把带来的定位器打开,放进了玄关挂着的包里。

然后才拨打了一个电话,叫来了两个保洁团队。

在等待保洁团队抵达的期间,他则是挽起袖子,自顾自清理起主卧来。

我勒个田螺少爷。

男主别太爱了,这都能忍。

这个房子里住了谁。

又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试探着发。

这房子主人好邋遢。

蒋楠烛扶起床头被掀翻的相框。

隔着弹幕和我争论:“她才不邋遢呢,你懂什么。”

弹幕爆发出一阵惊呼。

我操!

掀开的照片里赫然是房间主人。

那是一张,我熟悉又陌生的脸。

<7照片里竟然是我本人,站在一个满目葱郁花园里,笑意盈盈地望着镜头。

可这个花园我从没去过,身上穿着的棉麻质地的衣服我也没有,甚至这张照片我也没拍过。

搞到真的超雄女主了……墙上那些也都是女主抹的咯?

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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