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白月光。
就忘记从前的海誓山盟了。
阿婆说的对,世上的男人多是负心之人。
聂娇娇在他怀里哭诉,委屈地道,“我知道我就不该来这里,早知道姐姐和青州已私定终身,我就该一头撞死在山庄!”
“是我插足了你们的爱情,还是让我葬身东海吧。”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推门而出,朝着大海跑去。
她要跳海。
我疼的倒在地上,孟青州瞥了我一眼,头也不回地去追。
“朱颜,你若是再这样无理取闹,我这辈子都不会娶你!”
临走前,他一脚揣在了桌子上。
老旧的木桌哪里撑得住他常年习武的身手,当即支离破碎。
我叹了一口气,忍着疼痛独自收拾这一片狼藉。
我们从前吃饭的瓷碗被打碎。
这桌子上记录了很多欢声笑语,如今如这碎瓷一样,埋葬过去。
两人湿漉漉地回来,孟青州脖颈间沾染了女子的口脂,脸色红润。
见到我后脸拉了下来。
“下人回去取药了,今晚你来伺候娇娇吧。”
他冷声命令我。
窗外的月亮洒在地上,冷如冰霜。
我不愿意,“我又不是你家下人。”
“孟青州,我身子也刚好,她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我来伺候!”
我脾气倔强,他是知道的。
认定的事情,很难让我回头。
他回头看我苍白的脸色,从前我生气的时候,他都会哄我的,这次也有些动容。
他嘴角翕动,去被聂娇娇涂满豆蔻的手拉住衣领。
“青州,我有些难受。”
他不容我拒绝,“朱颜,不要让我难做。”
这次他没有选我,有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我打算在他成亲那日走。
他既舍不得他的白月光,可怜她在古剑山庄受苦七年。
又舍不得我的温存,想把我这个‘糟糠之妻’绑在身边。
让我困在这座小渔村里,永远作他一个人的采珠女。
我不喜欢这个身份。
偏偏为了养活他,为了帮他筹钱报仇,我练就了一身极佳的采珠本事。
凭借这些,他才有钱习武,打造兵器,甚至读书写字。
孟青州这些你都忘了。
是你负我,有朝一日如果你再求到我脚下。
我一定会痛打落水狗的。
4夜里,我为聂娇娇点灯。
她一改白日的娇弱,挖苦我道,“七年了,也没见青州哥哥怎么爱你,他一见到我就走不动了。”
“朱颜,你真的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