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一直疯狂加班,试图以此来缓解我的孤独感。
虽然成效不大,但至少我的钱包变鼓了。
这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安慰吧,我自得其乐地想。
这天晚上九点钟,我加完班回到家,猝不及防被门口那个蜷缩成一团的黑影吓了一跳。
我从包里掏出防狼喷雾,缓缓靠近,然后抬脚轻轻踢了踢那个黑影:“你谁啊?
干嘛蹲我家门口?
赶紧离开,要不然我报警了啊。”
听见声音,黑影迷迷瞪瞪地抬起头:“唔…林焓你回来了?”
尽管这人醉醺醺的,言行举止不同往日,看起来邋遢又狼狈,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醉鬼。
我抱胸平静地看着靠坐在墙根的姜道云含糊不清、期期艾艾地哭诉衷肠。
“林焓,明明是我先来的…我先的……呜呜……”听他一直反复嘀咕着这句话,我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什么你先来的啊?
我姐姐姐夫明明就是青梅竹马好吧,他们认识的时候哪有你什么事儿啊……等他安静下来之后我才开口说话。
“姜道云你来这儿撒什么酒疯,我姐已经结婚了,搬走了,你不是亲眼看见了吗?”
“以后你该干嘛干嘛去,别再来这里了。”
说着,我从包里掏出钥匙开门。
或许是“结婚”两个字刺激到了他,姜道云突然站起,向我猛扑过来,嘴里喊着姐姐的名字:“林焓你不要走!”
房门正巧被打开,失去了支撑点的我和姜道云狠狠地摔在地上。
一瞬间,我感觉我的下巴和胳膊肘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还有一股微弱的凉意,应该是被磕出了血。
姜道云似乎也被这一摔驱散了大半酒意,眼睛里恢复了几分清明。
他压着我的力道放松了一些,我使力挣出这个醉鬼的钳制,将他一把掀翻。
看着滴落在手背上的血珠,一时发懵的脑袋终于回过神来,我这才真真切切的意识到我被这个醉鬼狗男人袭击了。
我试着动了动下颚和手臂,忍不住“嘶”了一声,疼得我直发颤。
而姜道云则是松松垮垮地跌坐在地,还有些木愣愣的,仿佛刚才做下恶事的不是他。
这段时间我本就心绪不宁、压力极大,时常头疼不已,没想到姜道云居然还要来这里发酒疯!
我的心里顿时五味杂陈,涌上一股怒火,抬手就给了姜道云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