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烬燃祭天台上，苏娥皇将玉玺抛入熔炉：“没有天命，只有尸山血海！”
冲天火光中，魏劭抱着气若游丝的小乔踏火而来。
她染血的手指勾动机关，十二尊青铜巨鼎倾泻药汁，火海骤熄。
“这天下最烈的火……”小乔咳出血沫，“是饿殍眼中的光。”
玉玺在灰烬中显形，刻字竟被药汁蚀改——“受命于民，既寿永昌”。
第十章：炊烟无心跳魂小乔的胸腔空荡无声，魏劭将她浸入药泉，水面却浮起血丝——她的伤口无法凝结。
“双生凤凰，雌雄同命……”他割开手腕让血滴入泉眼，“那便以我心续你命！”
水面骤起漩涡，小乔忽然睁眼，瞳中闪过金芒：“魏劭，玉玺在皇陵第九尊人俑腹中！”
她的声音夹杂徐夫人的苍老语调，魏劭猛然醒悟：金面具的鎏金竟将徐夫人残魂封入小乔体内！
人俑泣血皇陵地宫阴风惨惨，魏劭劈开第九尊人俑，腐臭黑血喷溅中，玉玺滚落。
“终于……来了……”苏娥皇的尸身从棺椁坐起，蛆虫钻出眼眶，“用你们的血祭我的返魂阵！”
地宫四壁浮现血色符咒，千万冤魂尖啸扑来。
小乔突然将玉玺砸向阵眼：“徐夫人，您还要躲到何时？！”
玉玺迸裂，徐夫人的虚影从碎片中浮现，反手扣住苏娥皇咽喉：“老身等的就是此刻！”
万民灯海陵墓坍塌之际，魏劭抱小乔冲出地宫。
城外荒野上，无数百姓手执灯笼跪成星阵，火光蜿蜒如龙。
“夫人说过，灯油掺朱砂可驱邪……”老铁匠高举火把，“幽州三万百姓在此，为夫人点长明灯！”
苏娥皇的尸身在光阵中扭曲：“区区蝼蚁……”小乔挣扎落地，撕开衣襟露出空洞的心口：“我的命是魏劭给的，魏劭的命是百姓给的——你输给的不是天命，是人心！”
光阵骤然收缩，苏娥皇在惨叫中化为灰烬，一缕黑烟遁入小乔心口。
稻香还魂魏劭背小乔穿过稻田，她的身体逐渐透明：“苏娥皇的怨气……在吞吃我的魂魄……那就吃这个。”
他忽然将她按在草垛上，咬破舌尖渡入鲜血，“你教我的，民心即药引。”
金芒从稻田深处漫起，无数萤火虫聚成心脏形状。
小乔心口的黑洞被萤光填满，远处传来孩童歌谣：“凤凰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