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摩挲着那把老钥匙。
突然,一辆摩托车从岔路冲出,狠狠撞向副驾驶门!
程昱猛打方向盘,保时捷在湿滑路面甩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摩托车趁机逼近,戴头盔的车手举起铁棍——砰!
副驾驶玻璃应声而裂。
我本能地护住头,装资料的公文袋却被铁棍挑飞出车窗,纸张在暴雨中四散飘落。
等我们下车追赶时,摩托车早已消失在雨幕中。
“他们是冲着证据来的。”
程昱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眼神阴沉,“但钥匙还在。”
当晚送我回家时,我们发现门锁被人用胶水堵死。
物业调出的监控显示,一个戴口罩的女人在我家门口徘徊了二十分钟。
虽然看不清脸,但那枚卡地亚猎豹胸针,和程母今天别在衣领上的一模一样。
程昱脸色铁青地拨通电话:“妈,您今天来过辛月家?”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突然传来歇斯底里的哭喊:“她爸害死你父亲!
你现在还护着她?!
徐家千金下周就从英国回来了,你们——”程昱直接挂断,转身将我搂进怀里。
“明天去老宅。”
他在我耳边低语,“所有答案都在阁楼。”
我靠在他肩头,看着监控定格画面里那个优雅又疯狂的身影,突然意识到——十五年前的蝴蝶结,原来从未真正解开。
:保时捷里的求婚程母的电话像一记警钟,彻底撕裂了表面的平静。
我站在被胶水堵死的家门前,浑身发冷。
监控里那个戴着口罩的女人,衣领上别着的猎豹胸针闪着冷光——和程母今天戴的一模一样。
“先去酒店住一晚。”
程昱脱下外套披在我肩上,声音里压着怒意,“明天一早去老宅。”
我攥着那把老钥匙,点了点头。
——所有答案,都在程家阁楼。
---程家老宅坐落在城北的半山别墅区,红砖尖顶,像一座沉寂的欧式城堡。
推开沉重的雕花大门,灰尘在阳光里飞舞。
程昱牵着我的手,径直走向三楼尽头的小阁楼。
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我们同时屏住了呼吸。
阁楼里堆满蒙着白布的旧家具,正中央摆着一个老式保险箱。
程昱蹲下身,转动密码盘——20080612,我的六岁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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