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哪儿都方便了。
小路在公交站后面往前走两百米左右,入口那里有一颗银杏树,旁边种满了月季,现在月季开得正艳,个个娇艳饱满,我没忍住手欠,摘了一朵握在手里。
看起来好久没有人走过这条小路,草已经淹过脚踝,这个位置一般人还真没办法找到。
回忆起从前在这条小路和赵竞宇的种种,他们在这条小路上奔跑、骑行,很多时候逃课到别处去玩耍,半夜从小路回来回家挨训也是快乐得不行。
没记错的话这里还有一颗野生的桑树,不知道熟没熟。
走出五百米左右,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嗡的响个不停,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打来的,我没打算接,也没打算挂断,任它一直响。
只要走过这条路,我准备坐公交到离市中心最远的地方,再慢慢从那里转移到目的地。
只要没用到身份证,茫茫人海,沈淮不可能找到我。
但我忘记了,沈淮的势力。
<在我走出小路的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好几辆黑色的轿车,车旁倒是没有人,我松了口气,或许是来学校接少爷小姐放学的,沈淮不至于大动干戈的找他,他不是还要去讨心上人的欢心么。
意思到是自己吓自己,我无奈的笑了一下,虽说要小心,但也没必要这么看重自己。
我尽量将自己当作透明人从一辆辆号车面前装作若无其事的走过去,视线不敢往上面放一秒。
在我走过第一辆车的时候,车窗突然打开,我下意识侧目,沈淮冷峻的侧脸出现在眼中。
心一沉,我拔腿就跑。
没跑出几步,就听到后面沈淮冷冷的声音:“阿言,你这是要去哪儿呢?”
我没敢停下来,卯足了劲儿继续跑,左右都是被沈淮抓回去,跑过去说不定就真的跑了呢。
这千万分之一的可能终究是没有被抓住。
再次醒来是被屋子里的霉味给冲醒的,黑暗的环境透不进一丝光亮。
四肢都被绑着,我只能稍微移动头部,毫不意外,这里我不是第一次来,但是上一次来已经是一年前,沈淮是个变态,每次只要我惹他不开心,他就把我抓来这里,少则一两天,多则一两个月,每次从这里出去,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要养小半个月。
即使看不清自己的状况,但我也知道自己什么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