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上,“知夏姐,他买了1999的套餐诶”小雨语气暧昧道,我听到又立马坐起来,惊讶“什么?”
“知夏姐,你们的名字真配,知夏砚秋浪漫的两个季节而且人长的也帅是我们未来的老板夫吗?”
她说着凑到我面前,托着下巴,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我的眼神飘忽,躲开她的视线“好啦,工作!”
第一窑的陶瓷出来的时候,不出意外,又有几个炸掉了,有些客人很忙的,没有时间再来重新做,所以,就只能我们照着原来的样子重新做,这是人文关怀。
“医生,你就是会哄不会停的那种人”带着哭腔的指责,让我的脑子瞬间转不起来,本来是找个借口打电话告诉他可以来上色了,结果刚接通就听见这句话,许砚秋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嗯哼,去付钱吧”哦,原来是在看牙啊,我的心七上八下,怪我怪我,我是个大黄丫头,我带着笑意揶揄道“许医生,会哄、不会停啊不知道啊,你试试吗”磁性的声音让我下意识呼吸紧了一瞬,成年人就是这么直白的吗,我还是不太适应成年人的世界,“那个,你可以来上色了”我转移话题,他笑,“知道了,许老板”我躺在床上,脑子一卡一卡的转着,睡之前,许砚秋给我发了一张照片,对着镜子照了张上半身赤裸的的照片,冷白的灯光照在他身体上,充血的薄肌迸发出张力,头发被汗水打湿,被撩上去露出光洁额头,和平时的形象不太一样,白天的他像一只小奶狗,晚上却像一匹狼,我正抱着被子沉浸式欣赏着,突然图片被撤回了,“嘶啊!”
“啊!!”
,早知道先保存了!!!
虽然遗憾,但我也不敢声张,他应该是发错了,要是让他知道我看见了该多尴尬,可又胡思乱想,他是要给谁发?
朋友?
还是…女朋友?
我犹豫半天还是选择当没看见,他要给谁发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哪有资格问?
在混乱的思绪中迷迷糊糊的睡过去,第二天看见他发来消息不好意思,发错了我把手机扔到一边,趿拉着拖鞋去卫生间,进去后立马又怒气冲冲的出来,找到手机回复,没事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我也没看见,你发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