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现代都市 > 续弦小夫人在线看

续弦小夫人在线看

江摇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续弦小夫人》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春喜沈清渊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江摇舟”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大少爷在战场上伤了腿,春喜奉命照顾他。三年后,大少爷痊愈康复,庆宴上,有人问起春喜,他沉默一瞬道:“她确实很会伺候人,你若喜欢,可将她要了去。”后来,大少爷大婚那日,春喜被一顶不起眼的小轿送入鳏夫府中做续弦。再次见面,春喜梳了妇人发髻,含羞带怯地立在丈夫身侧,大少爷却嫉妒的红了眼:“这才几日时间,你竟真喜欢上了那个老男人?”话音刚落,老男人出手折了他一只胳膊:“按照规矩,侄婿该跪下磕头,唤我一声叔父。”踏实过日子小丫鬟VS一身正气腹黑老男人...

主角:春喜沈清渊   更新:2025-05-22 08:3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春喜沈清渊的现代都市小说《续弦小夫人在线看》,由网络作家“江摇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续弦小夫人》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春喜沈清渊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江摇舟”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大少爷在战场上伤了腿,春喜奉命照顾他。三年后,大少爷痊愈康复,庆宴上,有人问起春喜,他沉默一瞬道:“她确实很会伺候人,你若喜欢,可将她要了去。”后来,大少爷大婚那日,春喜被一顶不起眼的小轿送入鳏夫府中做续弦。再次见面,春喜梳了妇人发髻,含羞带怯地立在丈夫身侧,大少爷却嫉妒的红了眼:“这才几日时间,你竟真喜欢上了那个老男人?”话音刚落,老男人出手折了他一只胳膊:“按照规矩,侄婿该跪下磕头,唤我一声叔父。”踏实过日子小丫鬟VS一身正气腹黑老男人...

《续弦小夫人在线看》精彩片段

沈大人真是太好了!
春喜胸口发热,她小心地收好欠条,拍着胸口保证:“大人放心吧,我一定会做好沈夫人的!”
沈清渊颔首:“嗯,我相信你。”
送走沈清渊,春喜才打着饱嗝儿回家,一进门,王氏就把她拉进屋,做贼似的把卫凌泽的贴身玉佩塞给她,还说是新婚贺礼。
“我看大少爷的神色不太对劲,这玉佩要不要想办法埋了,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
王氏虽然贪财,但这段时间经历了这么多,也知道有些财是不能贪的。
“这么好的玉佩埋了多可惜,既然是送我的新婚贺礼,那我就收着呗。”
春喜语气轻快。
不管卫凌泽发什么疯,这送到手上的把柄不要白不要。
许是为了报复沈清渊,莫氏故意把婚期定在五月二十六,正好和卫凌泽、萧清禾的婚礼在同一天。
春喜没要聘礼,但沈清渊还是挑了个日子带着青书送了两只大雁和一些点心茶叶来。
王氏心里虽然有些不是滋味儿,但也还是笑着招待。
之后无事发生,一眨眼,便到了婚礼这天。
卫萧两家的联姻办得非常盛大。
提前两日,两家便派人在府外布施,城中百姓皆可去领布匹糕点和赏银。
到了婚礼这日,卫家更是请了瀚京最大的乐曲班子,一路敲锣打鼓地去往萧家迎亲,还会抛洒铜板让沿路围观的百姓也沾沾喜气。
春喜要在家梳妆打扮,不能出去凑热闹,却也从李婶口中听说了盛况。
李婶领了卫萧两家的布施,又算好时间跟着卫家迎亲的队伍走了一程,捡了二三十个铜板呢。
“这卫家真是豪气,一路上这喜钱跟撒花似的,迎亲的队伍可壮观了,几乎望不到头,卫大少爷更是俊美无双,我活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相貌如此出众的郎君。”
李婶磕着瓜子喋喋不休。
王氏听得心烦。
卫家迎亲的阵仗越大,就显得春喜嫁得越寒酸。
沈清渊虽也是侯门之后,但聘礼就两只大雁一点儿茶叶点心,也太寒酸了,卫大少爷让柳家来骗春喜的时候,一出手就是五百两银子呢。
王氏寻了借口把李婶赶出房间,不死心地又问了春喜一次:“一会儿当真只有沈清渊和他那个随从来迎亲?”
“不然呢,人家都是第三次成婚了,娶的还是我这么个连嫁妆都没有的,这是什么光彩的事吗?”
春喜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王氏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春喜:“我就是那么一说,你要是跟我服个软,我哪能真的不给你准备嫁妆,成亲都成得这么寒酸,进了侯府还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呢。”
说到最后,王氏还是红了眼眶。
到底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之前她还能跟春喜置气,真到了这种时候,还是免不了心疼。
这个死丫头就是太倔了,还不肯服软,清远侯夫人一看就是个不好相与的,以后有这死丫头的苦头吃。"



“你喜欢青书?”

沈清渊狐疑。

春喜只在送东西给沈清渊的时候和青书见过几次,谈不上喜欢。

只是她和青书身份相当,作为沈清渊的贴身随从,品行也是好的,沈清渊又和萧家沾亲带故,他们成婚后,卫凌泽要是还不肯放手,看在沈清渊的面子上也不敢乱来。

“我眼下的处境不是有些不妙吗,若是青书大哥没有婚配,又愿意考虑我的话,可以慢慢培养感情呀。”

春喜如实回答。

沈清渊面色稍霁,盯着春喜看了一会儿说:“以我现在的情况,他应该暂时不会考虑婚事。”

“大人现在伤成这样,青书大哥自然是无心谈情说爱的,等大人回去以后,身体好一些,可以……”

“我身上的伤不算什么,”沈清渊打断春喜,加重语气,“我现在是个鳏夫,克死了两任妻子,膝下并无子嗣。”

“……”

当主子的克妻无子,做奴才的却夫妻恩爱、儿女绕膝,确实不太妥当。

春喜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冒失,但她又不认识什么官家小姐,上哪儿给沈大人牵线搭桥?

青书大哥倒是等得起,可她等不起呀。

要不再去一次萧家?

萧老夫人之前不是说她吃饭很香,觉得她挺合眼缘的吗,实在不行,她卖身给萧老夫人做个干饭婢女,卫凌泽总不能到萧家抢人吧?

只是有点可惜,她好不容易买来的铺子还没开业呢。

春喜想得入神,眉心忍不住微微皱起,这时沈清渊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你救了我一命,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无论什么要求都可以。”

春喜的眸子复又亮起,不等她开口,沈清渊又道:“你想求我庇护,不必拐弯抹角打青书的主意。”

春喜脱口而出:“不打青书大哥的主意,难道打大人你的主意?”

她算什么东西,也配肖想沈大人?

春喜说完放松身体躺下,正想翘二郎腿,便听到沈清渊说:“我不介意。”

“啊?”

这话没头没尾,春喜没太理解,疑惑地看向沈清渊。

沈清渊靠坐在床上,目光认真:“我不介意你打我的主意。”

“……”!!!

沈大人,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什么叫你不介意被打主意?

要不是你长了这样一张正义凛然的脸,说这种话肯定会被误会是在勾引我啊!

春喜瞪大眼睛,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房门恰在这时被敲响。

春喜当即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去开门。

“大人,小人来迟了,都怪小人没有保护好你,呜呜呜……”

青书哭嚎着冲到床边,见沈清渊面色苍白,病弱无比,更是自责不已。

“闭嘴,我还没死。”

沈清渊冷声呵斥,青书顿时止了哭,只是眼泪还在眼眶打转,肩膀也控制不住一抽一抽的。

春喜立时想到了自家大哥,青书不会她爹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吧,不然怎么和大哥一样爱哭?

青书带了大夫。

等大夫诊完脉,确定沈清渊没有生命危险,可以挪动,青书这才小心翼翼地扶着沈清渊下楼。

春喜跟在两人后面下楼,到了客栈后院,才发现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二三十个护卫。

这些护卫身着常服,个个都气势凌厉,一看就身手不俗。

清远侯夫人不是都张罗起沈大人的后事了吗,这些护卫是哪儿来的?

春喜不敢多嘴,心里却控制不住好奇。

正想着,沈清渊站在马车旁对她说:“你先上。”

这些护卫都是骑马来的,只有一辆马车,春喜没推辞,麻溜地上车。

马车是两乘的,空间宽敞,许是怕颠簸到沈清渊,里面铺了两床厚厚的褥子,十分柔软。

青书扶着沈清渊坐下,立刻拿了纱布要帮沈清渊换药。

沈清渊开口:“伤口已经包扎过了。”

“别人包扎的小人不放心,而且之前上的药肯定没有李太医开的好,换了药大人才能快点好起来。”

青书一心为主,见自家大人看自己的眼神很冷,以为大人是顾忌男女之防,当即扭头对春喜说:“我要给大人换药,春喜姑娘还是先坐到外面去。”

沈清渊:“……”

你猜你家大人这伤口之前是谁帮忙包扎的?

沈清渊重重吐出一口气,沉声道:“你不用动,就这样换。”

在一众护卫的护送下,马车缓缓驶离盂县,半个时辰后,卫凌泽踏入客栈。

这几日县城不安宁,听说有凶犯潜逃在此,还杀了经办此案的大人,县太爷派了官差挨家挨户询问有没有可疑的人,末了,官差还拿出一名女子的画像让人辨认。

客栈伙计一眼就认出画像上的人是刚刚退房离开的姑娘。

“那个姑娘是和一位郎君一起来办入住的,那个郎君看着挺好看的,家里应该挺有钱的,刚刚有二三十人来接他们呢。”

伙计如实回答,卫凌泽冷着脸问:“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最近查得严,所有客人都要登记姓名,掌柜翻了翻记录,很快找到:“回官爷,那个人叫柳逢源。”

卫凌泽的脸顿时变得阴沉无比。

柳逢源好大的胆子,竟敢私拐他的人!

与此同时,盂县县衙大牢里。

车夫瑟瑟发抖地看着柳逢源:“公子,咱们现在怎么办啊?”

他们被扒光了衣裳丢在路边,醒来后只能用草裙遮身,本想来盂县找到卫大少爷安排的人商量下一步的对策,谁知刚进城就被人当作下流的变态扭送进官府。

他们身无分文,更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的物件儿,衙门的人根本不听他们说话,直接把他们投进大牢。

见他们这身打扮,牢里的犯人对着他们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这会儿两人皆是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卫大少爷的人没接到头,肯定会想办法找我们的,”开口牵动嘴边的伤,柳逢源倒吸了一口凉气,半是安慰车夫半是安慰自己,“安心等着吧,我们不会有事的。”

车夫心头惴惴。

卫大少爷都不敢正大光明的把那姑娘放在身边,找人恐怕也得偷偷摸摸的,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这里来?


王氏怕春喜真的把那些东西都带走,逢人便说自己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有多不容易,又说她怀春喜的时候身子多么不适,后来更是差点儿难产丧命。
这些话春喜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她懒得跟王氏吵,索性出门买了香烛和一坛好酒去墓地看他爹。
年后家里才来祭祀过,墓地打扫得很干净。
春喜点上香烛,烧了纸钱,认认真真磕了三个头,最后给她爹倒上酒,才一屁股坐在墓前。
“爹,好些年没来看您了,不是女儿不孝,一来是女儿卖身为奴后,身不由己,二来也是怕您看了心疼。”
春喜的爹是镖师,在春喜的记忆中极为高大,但一点儿也不严肃,反而很爱笑,每次走镖回来都会给她带各式各样稀奇好玩的东西,还会把她举得高高的,让她骑在脖子上玩儿。
爹爹是极疼她的,不仅教她读书识字,还手把手地教她功夫。
娘说女儿家要温柔小意才好,爹爹却说他的女儿只要不被人欺负就好。
知道爹爹疼自己,春喜滔滔不绝地告起她娘的状来。
“卖身时娘说只要大哥找到活计,就筹钱为女儿赎身接女儿回家,结果后来娘说阿文要念书,大哥要娶媳妇儿,女儿在卫家待着也挺好的。”
“让女儿交月钱时娘说这些钱都帮女儿攒起来做嫁妆,日后帮女儿说个好人家,风风光光地出嫁,结果钱早就被娘花完了,娘怕我问她要嫁妆,就劝女儿给大少爷做妾,您说天底下有她这样给人当娘的吗?”
春喜打开了话匣子,给她爹倒一次酒,自己也喝一口,不知不觉,一坛酒便见了底。
四周始终安静,只有轻柔的春风伴着她。
春喜抚摸着冰冷的墓碑,低声喃喃:“娘如今是越发拎不清了,女儿不能顶撞她,烦劳爹托梦劝劝她,女儿现在处境尴尬,得早日嫁人才能不被卷入是非之中。”
陈年的梨花白劲儿挺大的,一口下去,春喜眼底带了湿意。
她吸吸鼻子,又补充了句:“女儿不问她要嫁妆,也不挑剔,只要是个踏实上进、愿意好好过日子的就行。”
“您不说话,女儿就当您默认了,我回家等您的好消息。”
春喜放下酒坛,潇洒地挥挥手,转身离去,然而走出去没几步,便又看见卫凌泽带着人朝她走来。
春喜用力揉揉眼睛,卫凌泽离她更近了些。
春喜连忙抬头望天。
已近正午,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应该不是她爹显灵要当着她的面劈死卫凌泽为她出气。
这般想着,卫凌泽已来到春喜面前。
“你在这里做什么?”
卫凌泽皱着眉,面色冷寒,语气怀疑。
春喜连忙解释:“我来给我爹扫墓。”
墓前香灰还在,酒也未干,足以证明春喜的话是真的。
卫凌泽却还是冷着脸说:“近日有人盗尸,跟我回京兆府一趟。”
话落,卫凌泽抓着春喜往外走。
喝了酒,春喜浑身都在发热,感受到掌心的温度,卫凌泽的眸色暗了两分。
春喜并未察觉到卫凌泽的眼神变化,她满脑子都回荡着“盗尸”二字。
那天晚上那位大人不是在办案吗,怎么成盗尸了?
那位大人不会有危险吧?
春喜脑子乱糟糟的,直到被卫凌泽拎上马,后背贴上硬实的胸膛,整个人才回过神来。
他们怎么能同骑一匹马?
春喜想要拒绝,还没开口,卫凌泽便狠狠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
猎猎的风声将卫凌泽的声音吹散,惯性让春喜后仰,整个人撞进卫凌泽怀里,耳畔热气喷来:“坐稳了。”
“......”
春喜心头微颤。
只觉得这比卫凌泽用剑指着自己的脖子还要可怕!
半个时辰后,春喜两股战战地跟着卫凌泽走进京兆府。
卫凌泽没有把春喜送进刑讯室,而是把她带到自己办公的房间。
门一关,卫凌泽冷沉的声音响起:“闹够了吗?”
“......”
她闹什么了?
她给自家爹爹扫墓,莫名其妙被带到这里,她一句话都还没说呢,就算闹事了?
春喜满脸茫然,卫凌泽的表情又冷了两分:“你擅作主张离开卫家,不就是想证明在我心中的地位,逼我退亲娶你吗?”
“......”!!!
天地良心,她连做妾的胆子都没有,哪里敢肖想正妻之位?
“大少爷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大少爷和萧小姐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我由衷地希望你们能白头到老,儿孙满堂。”
“这里只有你我,你不必再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
不管这里有谁,我都是这样说啊。
春喜觉得这误会着实有点大,她认真道:“大少爷,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也是真心想离开卫家的,我娘已经在帮我张罗婚事了。”
“够了!”卫凌泽厉声呵斥,盯着春喜的目光如刀,“我的耐心有限,你确定要继续跟我闹?”
他已经看出春喜在欲擒故纵,还主动给春喜台阶下,春喜若不见好就收,那就是不识抬举。
气氛冷凝,春喜沉默。
她原本以为卫凌泽是误会了她,只要解释清楚就好,如今看来却不是这样。
卫凌泽似乎认定她对他情深意重,所言所行皆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抢他的欢心。
可他明明也瞧不上她,为什么不肯放她走?
春喜想不通,便直接问出来:“并非是我要闹,而是我若继续留在大少爷身边,处境实在尴尬,大少爷不为我打算,难道还不许我为自己谋条出路吗?”
“你怎知我没有为你打算?”
卫凌泽反问,春喜浑身一震。
什么打算?
她不知情,她不参与,她不接受!
这时,房门被叩响,萧清禾轻柔的声音传来:“卫郎,是我。”
卫凌泽毫不犹豫地拽过春喜塞到桌案之下。
卫凌泽动作粗鲁,春喜的脑袋被狠狠撞了一下。
春喜咬着牙没敢吭声,心底怨念横生。
爹啊,要不您还是显灵劈死他吧。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