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楚筠景寒之的现代都市小说《少帅专宠:从强娶娇妻开始沉沦》,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角色为颜楚筠景寒之的霸道总裁小说《少帅专宠:从强娶娇妻开始沉沦》,文章正在火热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初点点”,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各位书迷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她能爬到那样高位,不知用了什么狐媚手段。人糊涂至极,把颜心那种货色当宝。”大老爷:“别骂人家了,咱们得罪不起。”又把刚刚景元钊怒气冲冲杀到他跟前的话,说给大太太听。“咱们现在怎么办?依照大少帅那暴脾气,颜心竟是当面拒绝了他。”大老爷说,“但大少帅说了,要颜心自己情愿。咱们怎么劝?”大太太觉得好笑。......
《少帅专宠:从强娶娇妻开始沉沦》精彩片段
“不识好歹。”景元钊将她推开。
颜心踉跄着,跌回了另一边的座椅。
她听到黑暗中男人的呼吸,压抑而绵长。
男人说:“你总有一日要后悔,颜心。等你主动爬上我的床,我可没那么好打发。”
颜心听了这话,静静笑了笑。
“少帅,也许先后悔的人,是你。”颜心道,“我治好你的头疾,又救活了你舅舅,你却把我当玩物。”
景元钊一窒。
“理亏的人,是你;不知好歹的人,也是你。”颜心继续道,“总有一日,后悔的人还是你。”
她绝不能再心慈手软。
她的威望上不刷一层血,她就立不起来。
这是景元钊教她的。
车子将颜心送到了角门那条弄堂。
颜心下车,快步离去。
景元钊一个人,在弄堂口站了片刻,静静看着那消失在深处的身影。
他裁开雪茄,用火柴烧燃它,这才低头吸一口。
他很烦闷。
他很久不曾这样渴望谁,也不曾受过这般冷遇。
他是权势滔天门第的少帅,多少女人发疯一样扑向他。
跟了他,总有好处。
颜心却很固执。
哪怕她的处境并不好,哪怕她明知他能帮衬她,她也坚守自己。
——不知所谓!
景元钊身体里的那团火,从遇到她就被勾了起来,至今还在他的体内游荡,烧得他理智全无。
“上次送衣服,姜家的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他重重吐出一口烟雾,“什么时候将美食呈上桌?”
在车子里,景元钊的手钻进衣衫,摸到了他想要摸的。
颜心今晚回家,她丈夫是否会疼爱她?
那柔软娇嫩的唇,被另一个男人含住……
景元钊恨恨将雪茄扔在地上,用力踩灭。
他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姜公馆的大门。
他的副官大力敲门。
景元钊去见了姜家大老爷姜知衡。
他一副找茬的模样,话里话外表示他想要颜心。
姜家不把颜心送给他玩,就等着死。
姜家大老爷是老江湖了,听得心惊肉跳。
“……给你们一个月时间。”景元钊道,“你们是她的婆家,更了解她。她若是不情愿,我会很生气,你明白吗?”
让姜家把颜心送给他玩,还需要姜家把颜心驯服得踏踏实实,叫颜心心甘情愿。
姜大老爷知道景元钊欺人太甚,让他儿子做王八。可在强权面前,他没有反抗资格。
景元钊说完了,转身就走。
他心里堵了一口气,怎么都下不去。
他就等着颜心求他。
她不服软,他这口气就顺不过来。
从小到大,他还没受过这样的忤逆。
景元钊气得要炸。
姜大老爷送走了他,急忙去正院后面的小洋楼找他太太章氏。
大太太从督军府回来,送侄女章清雅去了教会医院,处理伤口。
章清雅昏昏沉沉躺在病床上,大太太寸步不离。
这女孩儿,大太太养了十几年,跟亲生女儿一样。
别说她,大老爷姜知衡也疼章清雅的。
大太太没瞧见丈夫脸色,只是叹气:“清雅这孩子,到底果决。那么一撞,把名声保住了。”
又说督军夫人,“她能爬到那样高位,不知用了什么狐媚手段。人糊涂至极,把颜心那种货色当宝。”
大老爷:“别骂人家了,咱们得罪不起。”
又把刚刚景元钊怒气冲冲杀到他跟前的话,说给大太太听。
“咱们现在怎么办?依照大少帅那暴脾气,颜心竟是当面拒绝了他。”大老爷说,“但大少帅说了,要颜心自己情愿。咱们怎么劝?”
大太太觉得好笑。
小说《少帅专宠:从强娶娇妻开始沉沦》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姜寺峤来了。
说来讽刺,这是他们俩的新房,却几乎没有他的东西。
他之前并不住这里。现在仍在他的旧院住着,偶然在外书房做做样子。
颜楚筠和他结婚十几年,两人几乎没住过同一个院子。
“……听说你出疹子,都好了吧?”姜寺峤笑了笑,淡淡问她。
他生得好,有双漂亮的丹凤眼,眸似点漆,又白净斯文,是非常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他今日穿了件天青色长衫,温润矜贵。
可惜内里草包。
一辈子没有承担过半分责任,没有赚过一分钱。
靠着颜楚筠,走出去人人称一声“四爷”,他仍把自己当世家公子。
颜楚筠为了儿子,不敢离婚,忍了姜寺峤十几年,宁可花钱养着这个花瓶。
可最后……
她低垂了视线,将情绪深深藏在眼底。
弯腰将自己的医书捡起,颜楚筠抬眸看向姜寺峤:“好多了。”
姜寺峤的目光,落在她雪颈上。
一个很浅淡的痕迹。
看样子,她的确刚刚出过疹子,不知道她好了没有。
“千万别过给我。”他在心里想着。
嘴上却道:“你好了,姆妈就放心了。”
颜楚筠目光清冷:“那你呢?”
姜寺峤一愣,继而有点恼她不知羞,居然问这种问题。
他脸色微沉:“我也放心了。”
颜楚筠淡淡嗯了声,情绪全无。
姜寺峤见她这样平淡,更不高兴了。
她问了,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她应该高兴或者娇羞,怎么看上去冷冰冰的,好像根本不在乎。
既然不在乎,为什么还要问他关心不关心?
姜寺峤感觉在她面前落了面子,神色不善。
“四少过来,有什么事吗?”她问。
姜寺峤:“阿爸回来了,晚上一起吃饭。姆妈让我叫你。”
颜楚筠:“知道了。”
说罢,她转身回卧房。
姜寺峤站在那里,不上不下的,十分难受。
因为,颜楚筠对待他的态度,像对待跑腿的下人。
他给了她体面,亲自来告知她,她就这样反应?
姜寺峤恼羞,甩袖而去。
院子里的三个佣人,低声议论:“四少爷和四少奶奶,好像吵架了。”
“四少爷只喜欢表小姐,看不上四少奶奶。”
“四少奶奶嫁到我们家,高攀了,四少才会看不起她。”
颜楚筠站在窗棂后面,静静听耳房那边女佣们的议论。
她安静极了。
傍晚时分,颜楚筠换了干净衣衫,打算去餐厅吃饭。
女佣梨雪却主动道:“四少奶奶,您不知道餐厅在哪里吧?我带您过去。”
颜楚筠院子里一共三名女佣,都是她婆婆章氏安排的。
两个婆子,负责打扫浆洗等各种粗活;十八九岁的女佣梨雪,专门照顾颜楚筠。
现在是民国了,家里不准用卖身契的下人。故而女子出嫁,也没有陪嫁的人了。
前世,颜楚筠嫁过来后,女佣梨雪也百变刁难她。
因为梨雪之前是服侍姜寺峤的,大太太章氏暗示过她,会让她做姜寺峤的姨太太。
梨雪想要压住四少奶奶一头。
颜楚筠性格稳重周到。不想和婆婆结仇,她慢工出细活,花了两年时间,才处理掉梨雪。
再看梨雪上蹦下跳的,颜楚筠没了耐心。
“好,劳烦你了。”颜楚筠静静看了眼她。
待要出门,颜楚筠又道,“稍等,我换一双鞋。”
折返卧房,颜楚筠拿了一根银针,藏在袖底。
她这才和女佣梨雪出门。
姜家的院子,颜楚筠走了十几年,她可太熟了。
女佣只当她从来没去过用膳的膳锦阁,将她往旁处带。
颜楚筠不动声色,跟着女佣走。
她们走到了车马房。
如今黄包车盛行,姜家还留了两匹马、一辆马车外,新添了七辆黄包车,雇了好几名车夫。
这些车夫大多进府不到一年。有个人嗜赌,每晚都要喝酒打牌。
佣人们拿了他们的好处,不会告诉主人家。
后来是大太太出门,车夫哈欠连天一身酒气,差点撞到了电车,这才发现。
梨雪带着颜楚筠,直接往车马房走过去。
“四少奶奶,您在这里稍等,我想起大太太叫我带东西,忘记了拿,我回头去取。”梨雪急忙说。
她又指了不远处的凉亭,“您不要去那边,车夫们偶然过去,别冲撞了您。就在这里等着。”
不远处,就是车马房。
那些车夫喝多了,都会到凉亭这里尿尿。
此时夕阳落尽,天幕渐黑,偏僻处没有路灯,黑黢黢的。
颜楚筠:“好……”
女佣冷冷笑了笑,转身要走。
颜楚筠的手很快,刺向了她后颈穴位,另一只手捂住了她口鼻。
她比女佣高半个头,很轻松将她弄到晕倒。
颜楚筠看着倒地的女佣,表情寡淡。
她转身要走,去膳锦阁吃饭,免得公婆叔伯妯娌挑她的错。
此时,却有人鬼鬼祟祟朝这边过来。
颜楚筠一惊,下意识往旁边的矮树丛躲避。
这里,是佣人们住的地方,家里主子不会过来。
她还以为,是有人路过,或者来这里干什么勾当。
不成想,那粗壮婆子,把一个白色东西,扔到了凉亭里。
那东西落地,声响不大。
婆子左右环顾,非常紧张,快步离开了。
颜楚筠微微咬住唇。
“这扔的,是什么?”颜楚筠暗揣、
她见婆子走远,又在原地停顿了几息,隐约听到车马房有人叫嚷,此地不能久留。
颜楚筠快步去了凉亭,找那婆子扔的东西。
一见之下,大惊失色。
她急忙抱起,快步离开。
姜家的膳锦阁,此刻坐满了人。
大老爷姜知衡今日回家,人人欢喜。
“小四,你媳妇呢?”大老爷看了一圈,还是没瞧见新媳妇,有点诧异。
姜寺峤结婚的时候,大老爷人在外地。
按说儿子结婚,父亲应该回来的。
大老爷没回来。一来是民国后,很多规矩摧枯拉朽倒掉;二则姜寺峤是庶子,家里并不重视他的婚姻。
第三则是颜楚筠娘家门第凋零,姜家从上到下不把她当回事。
“快来了吧。”姜寺峤蹙眉,“我告诉她早点过来的。”
一旁的章清雅,很是温柔:“四嫂会不会迷路了?”
“不会的,她来过这里。”姜寺峤说。
应该来过吧?
他没什么印象了。
大老爷姜知衡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派个人去找找,怎么还不来?”
又问,“姆妈呢?”
老太太也没来。
大太太含笑,吩咐佣人赶紧分别去请。
很快,佣人先从颜楚筠那边回来,告诉老爷太太:“四少奶奶院子里的婆子说,她一早就和梨雪出门了。”
大太太微讶:“这是去哪里逛了?真是淘气。”
大老爷姜知衡面露不悦:“快要吃饭了,还逛什么?”
怪颜楚筠不懂规矩。
大太太笑了笑:“小孩子家的,玩心重。咱们家很多好东西,她没见过,可能就逛忘记了。”
又喊了佣人,“再去找。”
佣人道是。
另一边,派去请老太太的女佣,回来后脸色很不好。
“老太太的欢儿不见了,老太太正在发脾气。”
大老爷一听,哎哟一声:“这可糟糕了。”
欢儿是老太太的命根子。
他急忙起身,去老太太的正院,饭也顾不上吃了。
其他人也跟着他走,呼啦啦一群人离开了餐厅。
只章清雅还坐着。
她端起茶喝了一口,露出一个浅淡的笑。
她脖子上被挠了一爪子,留下清晰血痕,不知哪天能复原。
挠她的畜生、抱着猫的贱人,都应该去死。
她年纪轻,用饱满珍珠装点,不老气,反而俏丽可爱。
督军夫人自己生得漂亮,也喜欢漂亮人儿,越看颜楚筠越满意。
瞧见身后汽车下来女眷,督军夫人问颜楚筠:“你丈夫没来?”
今日不单单是女客,督军夫人也请了好些权贵政要。
既是宴会,也是交际。
颜楚筠还没搭话,一旁的景寒之面露不悦:“她救了舅舅,又不是姜家救了舅舅。全部请来,是否要把她家的狗也接来?”
这样顶撞母亲?
颜楚筠回头看了眼他。
督军夫人并不生气,啧了声:“你越发没规矩了。”
他们母子感情很深厚。
姜家大太太、大少奶奶和章艺苗稍后下了车。
颜楚筠主动介绍。
大太太和督军夫人寒暄,态度谨慎又谄媚。
一行人去了西花厅。
佣人安排姜家女眷入席,督军夫人则牵着颜楚筠的手,将她介绍给众人。
颜楚筠的确生得好,又刚刚对救了督军夫人的弟弟,自然人人巴结,个个都会夸她几句。
她只含笑听着,话不多,看督军夫人的脸色行事。
而后,颜絮芳也来了。
哪怕督军夫人不喜欢颜絮芳,颜絮芳正在和景寒之议亲,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抬举颜絮芳,不是给她面子,而是为了景寒之。
景寒之去接了颜絮芳进来,两个人一前一后。
对自己的未婚妻,景寒之客气有余、亲热不足。
颜楚筠往那边看了眼。
颜絮芳也看到了,笑盈盈回视了她,大方得体。
颜楚筠只是很淡然挪开了目光。
宴席很快开始。午膳之后,还有舞会;而后还有晚宴。
颜楚筠坐在主桌,陪坐的都是大人物,包括景寒之。
颜絮芳和姜家的女眷们,却是坐在次桌。
“你应该坐在大少帅身边。”章艺苗对颜絮芳道。
颜絮芳虽然皮肤黑,长得却是挺漂亮,一张圆脸,眼睛大而明亮,唇稍薄,长颈纤细优雅。
听了章艺苗的话,颜絮芳笑容甜美:“我和他是正正经经议亲,将来要做夫妻。暂时避嫌,这是规矩。”
章艺苗听了,轻轻笑了笑:“小芳,你现在这么怂?”
颜絮芳的手指攥紧,才没有失控。
她真讨厌章艺苗。
章艺苗静静看了几眼颜絮芳,没说什么;她复又看向主桌。
主桌坐了督军府的总参谋、总参谋的夫人和长子;另有市政府的市长和夫人、警备厅的警长和夫人、小姐等。
景督军没来,但不影响颜楚筠的重要性。
大人物和夫人们、家眷,都会认识她,给她敬酒。
章艺苗再次看向颜楚筠。
“……长得那么艳俗,上不得高台的模样,原本应该是个唱曲儿的。也不知她走了什么狗屎运。”章艺苗想。
她承认,她嫉妒了。
她章艺苗生得好看,高挑娇媚,一双漂亮的柳叶眼。
她才应该坐高位、受追捧。
她看了眼坐在督军夫人身边的景寒之。
景家的大少帅,特英俊。
他肤色深,高鼻薄唇,肩膀端正、腰背笔直,比旁人看上去更显矜贵,又挺拔硬朗。
他与母亲交谈,说到什么,浅浅笑了笑,左颊居然有个酒窝。
——和他母亲如出一辙。
这让他的俊朗中,添了一点邪魅与诱惑。
章艺苗收回视线。
颜楚筠没资格做景家的恩人,颜絮芳也没资格嫁给景少帅。
这对姊妹,都是庸脂俗粉。
颜楚筠,艳丽得像毫无灵魂的花,像白玉雕刻没有活气的娃娃;颜絮芳,皮肤黑,那双眼睛总在滴溜溜乱转,毫无气质。
章艺苗不动声色。
景督军也颔首:“听说过,但没见过。金柳先生是术数行家。”
颜楚筠:“金柳先生曾在我祖父处小住半年,他与我祖父交好。闲来无事,他指点过我几句。
我出门,特意算了一卦。今日大凶,又行火,恐怕是炸药一流的东西,才能造成这样大的灾相。”
她的话,半真半假。
金柳先生是个有名的术士,能掐会算,名声在外。
他被人称“金神仙”。
颜楚筠的祖父,的确和金柳先生关系很好,他也的确在颜家小住过半年。
那是他临终前。
只是,金柳先生一向不会指点旁人术数。
颜楚筠年纪小,她祖父开玩笑:“我这个孙女,记忆力惊人,你可以收她为徒。”
金柳先生拒绝了:“她没有这个缘法。”
又说,“术数关乎天机。偷窥天机,犯五弊三缺,不是什么好事。就让她平顺过一生吧。”
颜楚筠不懂什么“五弊三缺”,但也对术数兴趣不大。
后来金柳先生去世了。是颜楚筠的祖父送了他最后一程,安葬了他。
他临终遗言,要求保密,不能让世人知晓他去世。
他大概是还有什么未尽之意,不能善了。
现在祖父也去了。
这个世上,只颜楚筠一个人知道,家喻户晓的金神仙,已经去世了八年整,他并不会长生不老。
颜楚筠要借用一下他的名头——事情如果像前世那样发生,也算她“料事如神”,没有损金柳先生的英名。
然而她的话说出口,景督军等人都露出了不屑。
行军打仗,靠的是情报,而不是算命。
“去坐吧,一会儿就要开锣了。”督军很失望。
几位师长也摇摇头。
“大少帅急功近利,太想表现了。督军要理解他,年轻人都着急在父亲面前立功。”郭师长笑道。
暗含贬低。
这个郭师长不喜欢景寒之,他更器重西府的二少帅景仲凛。有事没事,他就要给景寒之上点眼药。
景督军只是笑笑。
盛远山接话:“小心驶得万年船,阿钊是一片孝心。”
郭师长:“孝心也要讲场合,督军好不容易出来听戏。”
“督军听戏要开怀,自然要把危机扼杀在摇篮。”盛远山说。
景督军听他们一来一去的,要吵起来,就摆摆手:“好了好了,不要争这事。”
又对景寒之说,“阿钊一向想孝顺我,我难道不知道?坐下听戏吧,别跑来跑去的。”
这戏院,半个月前就开始排查。
散客进来, 又查了一遍。
没必要草木皆兵的。
景寒之却不以为意:“颜楚筠有点鬼才,又是金柳先生的门徒,我相信她的话。阿爸,我再下去看看。”
景督军蹙眉。
长子是他的左膀右臂,还是头一回如此扫兴。
景督军又看了眼颜楚筠。
颜楚筠低垂着视线,正在喝茶,面目姣好得令人神往。
景督军突然怀疑,他儿子鬼迷心窍看上了颜楚筠。
他的眉头微拧。
郭师长打趣:“少帅去忙吧,今天不找出几个奸细,恐怕少帅坐不安稳。”
又说,“我的小儿子,说给阿爸捉一只雀儿。捉不到,家里逮只小鸡给我,愣是要我夸他。”
他哈哈笑起来。
景督军也啼笑皆非。
他对郭师长有同门情谊,两人情同兄弟。
开小辈无伤大雅的玩笑,景督军不介意。
见景督军笑了,另外两个师长和总参谋也笑,跟着打趣几句。
盛远山神色平淡。
景寒之下去了,半晌没回来。
很快,正戏开场了。
然而,却没戏子上台,只锣鼓声响,越发显得台上空空荡荡。
台下嘈嘈切切:“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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