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正常人,要是被他虐待成那样,怎么可能还能对他笑脸相迎?
只能说明姜映柔是一个很有自己想法的女人。
这类女人,根本不可能喜欢他那脑子缺根筋的弟弟。
“你觉得我在撒谎吗? 不是。 ” 姜映柔头脑发胀,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轻声道: “我觉得是你不懂爱呢。”
“那好。” 他眼神幽幽,倏然扭头看向她,两人鼻尖轻触: “向我解释一下什么是爱。”
这样的距离让人无措,他们彼此的唇近在咫尺,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庞,眼神黯沉,透着几分威胁的意味。
车子突然颠簸了一下,她迅速回过神来:
“遇见他之前,我身上有很多债务。”
当然,那些债务是假的,她只是在引导那个男人为自己付出。
她的眼睛很亮,继续道: “他替我偿还了所有债务,拯救了我的人生,如果没有他,我根本没有钱读大学,说不定现在都还在餐厅洗盘子。”
“只是这样而已?” 他轻笑一声: “人生没有别的追求了吗?”
“有。” 姜映柔郑重点头, “成为他的妻子... ...”
话未说完,一股大力摁住了她的后颈,打断了她的话茬。
“够了。” 他眼神冰冷: “继续睡你的觉去。”
不等姜映柔再说些什么,他就用力把她转了回去,把她的头按在车座上,不允许她再说一句话。
她顺从的阖上眼眸。
嘴角却是轻轻扬着的———
这是一抹得逞的笑意。
这天过后,她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见到靳见祈。
他在忙自己的事情,也不肯让她出门,只要她试图离开木屋,身后健硕的保镖就会立刻拽住她的胳膊,冷酷无情的说:
“靳先生没有允许你出门。”
像是担心她会跑掉一样。
木屋一共有两个楼层,她每天起床之后就只能跑到二楼的阳台晒太阳,戴着墨镜,手边什么东西也没有,一躺就是一整天。
姆卡总是跟着她,像是她的影子一样形影不离:
“他们让我好好盯着你。”
她比姜映柔小两岁,却不谙世事得像一个单纯的孩子: “我觉得靳先生一定很喜欢你,他以前从来没有带任何女人来过这里。”
姆卡会给她剥橘子吃,怕她无聊,还从外面逮了一只白猫给她。
她还告诉姜映柔: “我是泰国人,三年前被卖到这里来的,阿爸阿妈,还有姐姐,全都不知道我在哪里。”
“你会想他们吗?” 姜映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