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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尸前夫别纠缠,萌宝已选新爹地温苒周聿桁

榛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十五分后,温苒赶到蓝醺清吧。温苒问了个服务员,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见走廊那边围了好多人。她人没走近,就听到容容的哭声,带着哭腔在解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不是她说的那样!”“麻烦让一让。”温苒扒开人群,看见容容头发凌乱地蹲在地上,让她意外的是,江曦瑶竟然也在。江曦瑶同样在哭,也乱糟糟的,那样子感觉比容容还惨。“怎么回事?”温苒走过去扶起容容。容容不是口条特别好的姑娘,尤其是刚受了惊吓,更说不清。还是他们班的班长把事情简单说了下。江曦瑶才来班上不久,想跟同学搞好关系,于是请同学到清吧来玩,结果容容去洗手间的时候被人拉到包厢里了,动手动脚的,后来不知道怎么了,那群人又把容容放了,掳了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江曦瑶去包厢。江曦瑶说亲耳听到那帮人说...

主角:温苒周聿桁   更新:2025-05-16 23: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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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苒周聿桁的其他类型小说《诈尸前夫别纠缠,萌宝已选新爹地温苒周聿桁》,由网络作家“榛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五分后,温苒赶到蓝醺清吧。温苒问了个服务员,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见走廊那边围了好多人。她人没走近,就听到容容的哭声,带着哭腔在解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不是她说的那样!”“麻烦让一让。”温苒扒开人群,看见容容头发凌乱地蹲在地上,让她意外的是,江曦瑶竟然也在。江曦瑶同样在哭,也乱糟糟的,那样子感觉比容容还惨。“怎么回事?”温苒走过去扶起容容。容容不是口条特别好的姑娘,尤其是刚受了惊吓,更说不清。还是他们班的班长把事情简单说了下。江曦瑶才来班上不久,想跟同学搞好关系,于是请同学到清吧来玩,结果容容去洗手间的时候被人拉到包厢里了,动手动脚的,后来不知道怎么了,那群人又把容容放了,掳了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江曦瑶去包厢。江曦瑶说亲耳听到那帮人说...

《诈尸前夫别纠缠,萌宝已选新爹地温苒周聿桁》精彩片段

十五分后,温苒赶到蓝醺清吧。

温苒问了个服务员,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见走廊那边围了好多人。

她人没走近,就听到容容的哭声,带着哭腔在解释:“我没有!

我真的没有,不是她说的那样!”

“麻烦让一让。”

温苒扒开人群,看见容容头发凌乱地蹲在地上,让她意外的是,江曦瑶竟然也在。

江曦瑶同样在哭,也乱糟糟的,那样子感觉比容容还惨。

“怎么回事?”

温苒走过去扶起容容。

容容不是口条特别好的姑娘,尤其是刚受了惊吓,更说不清。

还是他们班的班长把事情简单说了下。

江曦瑶才来班上不久,想跟同学搞好关系,于是请同学到清吧来玩,结果容容去洗手间的时候被人拉到包厢里了,动手动脚的,后来不知道怎么了,那群人又把容容放了,掳了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江曦瑶去包厢。

江曦瑶说亲耳听到那帮人说,是容容为了脱身,让他们去抓她的。

容容说她没有让人去掳江曦瑶。

两人争执不下,又哭又闹乱成一团。

温苒拧眉理了下思绪,刚想开口,听到江曦瑶带哭腔叫了声:“聿桁!”

温苒听到这声音,心底叹了口气。

果然,瓷娃娃一委屈,护瓷的就会来。

周聿桁大步过来,视线扫过温苒,顿了两秒,随即移开,脱下外套盖在江曦瑶身上。

靳穆有些诧异:“周......温苒,你也在。”

周聿桁挥挥手,助理明白他的意思,劝围观的同学们先离开,出警的警察也被拉到一边。

“进去说,在外面给人当猴子看。”

周聿桁推着轮椅进旁边的包厢。

事情其实不复杂,江曦瑶就算抽抽噎噎也说了个大概。

这点温苒还是有点佩服她的,竟然在哭得这么厉害的情况下,思路还能这么清晰,关键信息一点没落。

脱身、故意、报复,这些字眼把容容钉得死死的。

“我没有报复!”

容容眼睛通红,“我是气论文被抢了,但我也不会卑鄙到用这种事报复!”

江曦瑶哭得梨花带雨:“你自己都承认了还在生论文的气......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这事呢。”

“我没做过的为什么要承认!”

容容气到发抖,“你让那些人来跟我当面对质,我没有就是没有,凭什么冤枉我!”

容容说的正是温苒想说的。

这时,包厢门打开,周聿桁的助理走进来。

周聿桁问:“警察那边怎么说。”

助理看了温苒一眼。

周聿桁似有些累了,靠坐在沙发上:“给你发这么高的薪水不是让你来表演哑巴的。”

助理:“那边给的口供是,那位同学为了脱身让他们去抓江小姐,说江小姐长得漂亮,肯定合他们胃口。”

温苒明显感觉容容身体抖了下,要不是她扶着,容容可能就跌下去了。

“不是的......我没有。”

容容不住摇头,她不敢相信,为什么,为什么要污蔑她,“温苒姐,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可能太过无望,她连哭都哭不出来,只是身子一个劲地抖。

温苒跟容容不算熟,但她了解师姐,师姐善良正直,这样一个人,同一个家庭教出来的亲妹妹又能坏到哪去呢。

她握住容容冰凉发抖的手,抬眼看周聿桁:“他们说的不一定是真的,这事还有查的空间,周聿桁,你办法多,你用你的办法......你的意思是我故意找人演戏来害自己?!”

江曦瑶尖声打断,“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跟她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样?

我抢她论文,心里有恨的是她不是我!”

包厢灯光昏暗,周聿桁半边脸陷在阴影里,神色不明。

温苒不理江曦瑶,眼睛仍盯着周聿桁:“不要这么快盖棺定论,你去查,如果查到真是这样,我保证闭嘴。”

靳穆拍了几下江曦瑶的肩,示意她冷静,跟着意味不明看温苒:“现在人证口供都在,其实没有什么可查空间了。

温苒,你这样未免针对性太强了。”

话落,江曦瑶突然发疯,抓过茶几上的果盘砸碎,捏着玻璃碎片抵住喉咙:“温苒我知道你讨厌我,在你眼里我就是不择手段的女人,好,我就不择手段给你看......”靳穆劈手夺下碎片,可还是晚了一步,玻璃割破皮肤,血珠涌出来。

“周聿桁!”

靳穆叫了声。

周聿桁过去按住江曦瑶脖子。

温苒还没反应过来,手上突然一空。

容容推开她,抓起地上的碎片就要往自己身上刺。

“我没有!

我死也不承认!”

温苒一颗心跳悬到嗓子眼:“容容!”

好在她隔得近,容容又手抖动作不快,她扑过去夺下碎片扔出去。

“伤害自己来证明清白是蠢货才干的事!”

容容一怔,随后跌坐到地上,像被抽掉线的布偶,突然没了生气。

包厢是风浪后的平静。

靳穆提醒周聿桁:“还在流血。”

温苒知道他们要走了,蹲在地上抬头望周聿桁,眼底盈着的那簇光微弱:“真的不查了?”

周聿桁不看她眼睛,面上一片冷色:“没有查的必要。”

说完,推着轮椅转身。

“周聿桁。”

温苒最后一次叫住他,声音不大。

周聿桁顿住脚步,没有回头。

温苒站起来,望着他高大冷漠的背影,是不甘心也好,自虐也罢,问他:“如果今天这事是发生在我跟江曦瑶身上,你会为了我继续查吗?”

周聿桁没有回答。

背影消失在门口。

温苒怔怔站了很久。

......回去路上,容容平静下来,温苒知道她在强装,还挤出一抹笑容道歉:“温苒姐,今天不好意思啊,耽误你休息了。”

“没事。”

温苒停好车,摸摸她的头,“别放心上,做好自己就行了,其他的不要多想。”

“嗯,我又没受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你手怎么弄伤了。”

温苒看一眼手掌,可能是抢容容那个碎片的时候不小心刮到了。

她抽纸巾擦了下,血凝固了,擦不掉。

“我去给你买药。”

“不用,待会儿我自己买。”

温苒说,“快回宿舍吧,晚了宿管阿姨又啰嗦。”

容容下了车,隔着车窗朝她挥手。

温苒放下车窗笑了下,目送她走进宿舍楼才启动车子去药店。

其实是个小伤口,碘伏消毒贴上创可贴,应该几天就好了。

皮肉的伤口会随着时间愈合,心里的伤口却不会。

那种感觉又来了,很难过又很难说。

温苒自虐般按了下贴创可贴的地方,掌心蔓起丝丝疼痛,她突然释然笑了。

何必执着呢,不被爱的人不就是这样?

她翻出之前存的离婚律师号码,直接拨过去。

“秦律师,我想咨询离婚的事。”


温苒有点慌。

她跟周聿桁一直有避孕措施,但周聿桁那人别看着人前矜贵高冷,其实那方面很疯,有次就把套给疯破了。

温苒事后才发现的,她想着是安全期,抱着侥幸心理就没吃事后药,不可能这么点背吧......温苒胡乱对付完饭,开车去药店买了两盒验孕棒。

药店工作人员说晨尿最准,她把验孕棒放进包里,打算明天早上验。

下午忙完,周奶奶给她打电话,清醒状态的那种,说想她了,让她回家吃饭。

周家人对她的态度,谈不上不好,但也不亲近,只有周奶奶,不管清醒还是犯病,对她都像亲孙女一样。

温苒可能从小没有太多亲情灌溉,所以格外珍惜这份祖孙情。

她开车到周家,以为只有周奶奶在,没想到周聿桁的母亲,宁茵也在。

周奶奶嘴上念叨着温苒又瘦了,一个劲地给她夹菜,夹到一半,手突然顿住,温苒知道这是又犯病了,有条不紊地给周奶奶衣领隔上餐巾,拿勺子给她喂饭。

宁茵看着这一幕,突然开口:“你跟聿桁结婚有两年了吧。”

温苒知道她想说什么,几乎每次都会问:“还没有,我们暂时也没有要孩子的打算。”

宁茵皱起眉:“你有空去医院检查下。”

放以前,温苒可能就忍了这话,含糊两句过去,可现在,她连日的憋屈像胀大的气球横在胸口,她不想忍。

“妈,您怎么就确定是我的问题不是周聿桁呢,他天天那么忙,熬夜喝酒有时候还抽烟,生活习惯那么差,我身体比他好多了。”

宁茵怎么会承认自己儿子不行:“聿桁是我生的,我当妈的还能不知道,他从小身体好得很,肯定没问题!”

“男人行不行不应该是老婆最有发言权吗。”

温苒微笑,但笑意不达眼底,“毕竟跟他睡一张床的是老婆,不是老妈。”

宁茵脸色有点不好看:“你怎么跟婆婆说话的,我说一句你怼十句。”

是你先开话头的。

温苒没怼了,毕竟是长辈,怼两句小爽下就行了,总不能闹到掀桌子。

周奶奶睁着好奇的眼睛问:“苒苒,我大孙子真的不行?”

宁茵竖着耳朵听。

温苒顿了下:“我没谈过其他恋爱,没比较,时间大概是......泡桶泡面的时间吧,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正常。”

“那你胃口够好的,一次要吃十几桶泡面。”

这声音......温苒一惊,咻地转过头。

周聿桁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听了多少。

周奶奶可可爱爱朝他打招呼:“嗨~泡面哥。”

宁茵没脸听:“妈!

叫聿桁,别乱起外号。”

周聿桁可能天生不爱笑吧,反正这会儿脸上没什么笑意,走进来拎起一脸心虚的温苒:“走了。”

“诶,来都来了,不吃口饭吗?”

宁茵说。

“赶着去医院检查,不吃了。”

温苒被塞上车,周聿桁升起挡板,温苒有种要被毁尸灭迹的感觉。

周聿桁幽深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许久,齿间绕出三个字:“泡面哥?”

温苒往后缩:“那是奶奶说的。”

“没你这张小嘴叭叭,奶奶取不出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外号。”

话落,他虎口掐住她下巴,低头吻住她的唇。

温苒猝不及防,下意识推他,却被他扣住手腕压在胸前。

他吻技很好,或者说他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也知道怎么轻易攻陷她。

两唇缠绕,温苒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弱。

周聿桁低笑了声,松开她,手掌抚上她细嫩的脖颈,唇往旁移,吻住她红如樱桃的耳垂。

温苒不禁轻颤,像小猫一样唔了声,他极有耐心地掌控节奏,手指挑开她衣服下摆。

腰间的凉意激得温苒回神,推他:“......不行!”

周聿桁笑得痞肆:“放心,这地方小,我会忍回家的。”

“回家也不行!”

周聿桁顿住,想到什么,眼眸情欲退了大半,坐直身子:“忘记了,你生理期。”

温苒怕他乱来,赶忙点头。

周聿桁没勉强,在她水润盈盈的眼睛上亲一下:“再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怕忍不住。”

温苒连忙闭眼,闭得死死的。

这么一通闹,车子直接开到了玺樾庭,她跟周聿桁住的地方。

大姨妈果然是保贞洁之神,周聿桁老老实实,一晚上抱着她很安分。

温苒窝在他怀里,一面贪恋这样的温暖一面又唾弃自己。

一觉到第二天早晨,她醒得很早。

心里装着事,想不醒都不行。

周聿桁还在睡,凌乱的头发遮住眉毛,熟睡也丝毫不减那张脸的帅气。

温苒轻轻抬起搭在她身上的手臂,慢慢往外挪,挪到床边沿翻身下去。

她关上浴室门的刹那,周聿桁醒了。

“温苒。”

在浴室刚拆开验孕棒包装袋的温苒,听到这声音慌了下:“......干嘛。”

“起这么早干什么。”

脚步声靠近,温苒凝一口气,想着速战速决。

操作其实很简单,可外面的人很扰神。

“锁什么门,你哪我没见过。”

温苒屏息盯着验孕棒上的显示,看到上面只显示一条红线,松了口气。

没细看匆忙扔进马桶,冲掉了。

洗完手打开门:“拉屎你也要看?”

周聿桁歪头,没打理过的头发微乱,透着点慵懒感:“你这时间很微妙啊,不像上大的也不像上小的。”

温苒心里咯噔一下,推开他:“管天管地管太平洋,还管别人拉屎拉几分钟。”

周聿桁笑,啧了声:“一早上的对话可真有画面感。”

周聿桁醒来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去健身室跑了会儿步,回来吃完早餐温苒还在床上。

“小懒猪。”

他捏她的鼻子,“起来给我系领带。”

温苒今天放假,赖床不想起:“你自己没手?”

“确定不系?”

周聿桁坐在床边,手掌把她脚捞出来,领带在白嫩的脚腕上缠一圈。

领带滑溜冰凉的质感激得温苒一激灵。

周聿桁混得很,领带可不止只系在脖子上,温苒抬脚踹他,坐起来拽过领带,他配合低头。

温苒给他系过太多次领带,以至于闭眼都能系好。

他盯着她低垂的眼,忽地笑了声:“好乖。”

乖有什么用,还不是不爱。

温苒突然厌烦,推开他:“走吧,别打扰我睡觉。”

周聿桁啧声,这祖宗,情绪一会儿一会儿的。

“我去公司了,中午记得吃饭。”

他转身,不小心碰到床头柜的包,包掉到地上。

温苒早上拿验孕棒拿得急,包拉链没关好,还有一盒没开封的验孕棒在包里。

温苒的心跟着包掉了一下。


可能小小地出了口气吧,温苒晚上睡得还不错。

师姐早上一到研究室就约温苒:“小苒,中午有空吗,容容说要请你吃个饭。”

容容是师姐妹妹,温苒说:“不用那么客气。”

“不行不行,没有你的话这个亏我们吃定了,容容说一定要请。”

温苒推辞不过就答应了。

饭店就在学校附近,三人吃完饭,师姐说要去学校拿点资料,温苒正好也想走走,就跟着一起去了。

刚走到教学楼下,容容指着一个方向:“喏,那人就是江曦瑶。”

师姐开口就不客气:“看那长相就不是什么品德好的人,仗着有两个臭钱......”她的话在看清江曦瑶的那张脸后戛然而止,半是尴尬半是欲盖弥彰地咳了下:“长相这东西其实差一点就差很多,也不绝对。”

温苒知道师姐发现了,她跟江曦瑶的相貌有几分相像,师姐骂不下去了。

容容这会儿才恍然大悟,难怪她看到温苒姐姐觉得在哪见过。

江曦瑶也看见她们了,轮椅朝她们这边来,后面跟着照顾她的阿姨。

倒是稀奇,周聿桁竟然没亲自来推他的心尖尖。

“温苒,这么巧。”

江曦瑶露出个甜美的笑。

温苒脸上没什么表情:“留着你的笑对该笑的人笑吧,我可没本事又捐图书馆又抢别人论文。”

江曦瑶的笑尬在唇角。

推轮椅的阿姨看不得江曦瑶受气,眉头皱老高:“你这人怎么说话的,跟你打招呼,你阴阳怪气什么。”

温苒:“闭嘴!

有你说话的份吗。”

阿姨被她的冷厉气场唬到,愣了下。

江曦瑶拉下阿姨的袖子:“算了,我们走吧。”

阿姨忍气吞声推着轮椅走了。

推出去一段距离,江曦瑶突然回头看了几人的背影一眼,唇角勾着若有似无的笑。

“江曦瑶跟我一个班。”

虽然拿了保研名额,但容容心里是憋着气的,“有钱人真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说安排进来就安排进来了。”

师姐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惊中,问温苒:“你跟江曦瑶以前认识吗,感觉你们不对付。”

“算认识吧。”

温苒双手插进羽绒服口袋,“以前有坨屎,我不想要扔给她了,算是生屎之交吧。”

师姐:“......”容容:“......”......阿姨推江曦瑶到学校门口,先跟司机合力把江曦瑶扶上车,然后收了轮椅坐上去。

一上车就不满道:“江小姐,你就是脾气太好了,刚才那人你就不该忍她,你就是脾气坏点又有什么关系,周先生会帮你兜底的。”

江曦瑶只是笑:“好了,不要跟聿桁说,他挺忙的,这些小事别去打扰他。”

说是这么说,阿姨那个藏不住的事怎么会不说。

晚上周聿桁的助理过来送东西,她就拉着助理添油加醋地说:“那个叫什么温苒的不得了,江小姐好好跟她打招呼,她指着江小姐的鼻子就骂,说什么图书馆抢论文,说得可难听了,等于是把周先生一起也给骂了。”

助理当然知道温苒的身份,但他琢磨不透老板又有太太又照顾江小姐的心思,所以什么都没说,只回去把听到的一字不差地报告了。

彼时,周聿桁正在改文件,听完手里的钢笔一停。

给江曦瑶打电话过去。

江曦瑶看到来电号码,心中一暖,以为阿姨的话起作用了,周聿桁是安慰她来着,结果听到的却是男人漫不经心的语调。

“你好端端的惹她干什么。”

“别说你,她那张嘴我都要让她三分。

以后少惹她。”

江曦瑶气得捶轮椅扶手,撞到指关节,疼得她吱哇叫。

周聿桁挂了电话,手机在掌中转个圈,不知想到什么,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拨了个号码出去。

温苒最近总是犯困,刚趴枕头上睡着,手机响了,她迷迷糊糊接起。

周聿桁问:“你跟江曦瑶吵架了?”

温苒刚凝起来那点睡意顷刻消散,这是瓷娃娃去告状,过来兴师问罪了?

温苒坐起来,深吸一口气。

“对,就是吵了。

你心疼她就多备点胶水,破了赶紧粘一粘,免得瓷娃娃碎了到处怪人。”

“温苒——别叫我,如果想吵架的话别在电话里吵,当面掰头我没在怕的。

你的瓷娃娃这次抢论文我忍了,还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啪地挂了电话。

周聿桁全程没说超过十个字,脸比手里的手机还黑。

啪地一下,也扔了手机。

脾气比他还大,也不知道谁惯的,连句完整的话都不让人说完。

十秒钟后,他又拿回手机,发信息过去。

你说当面吵,那你出来,有本事别窝那破基地里消息石沉大海。

温苒没点开看就删了。

不用看也知道,无非是发信息帮他的瓷娃娃出气,这么疼她,有种开个学校招一帮爱她护她的人送她一个团宠剧本啊。

温苒知道自己火气比以前大很多,但她控制不住,尤其是对上江曦瑶的事,她能一点就炸。

星期五晚上,她洗完澡刚躺床上,师姐给她打来电话,语气听上去很焦急,问她:“小苒,学校旁边的蓝醺你有老板的号码吗?”

温苒坐起来:“什么事?”

师姐跟男朋友是异地恋,这会儿人在男朋友的城市。

“容容二十分钟前给我打电话,说被人堵包厢里了,话没说完电话就挂了,再打过去就是无法接通。”

温苒下床踩进拖鞋:“报警了吗?”

“报了,但我人不在那边,不知道容容现在什么情况!”

“你别急,我去看看,有情况给你打电话。”


不远处,两个男人鬼鬼祟祟地窥着这边的情况,餐厅经理不解老板为什么这样,但也不好问。

“怎么人越来越多了,萧昭,我们真不过去啊?”

萧昭:“情侣餐厅撕逼的事多了去了,这种修罗场我们过去,要真打起来你帮桁哥还是帮则桉?”

言之有理,但——“这么远吃瓜不得劲啊。”

萧昭不愧是开情侣餐厅的,指下头顶的摄像头:“没事,高清的,我们能看回放。”

朋友朝他比了个大拇指。

那边,周聿桁看林沐辰的目光冷冰冰,要不看在温苒的面子上,林沐辰早被按地上唱征服了。

他忍气屈指敲了敲桌面:“提醒一下,这是我老婆,请你另找位置坐。”

林沐辰回他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不好意思,很快就不......嗷!”

温苒在桌下掐了她一把。

周聿桁露出个很担忧老婆跟傻子玩的表情:“温苒,你确定她精神正常?

怎么说着说着话发出狼叫了。”

“比你正常。”

温苒拿过包,“辰辰,把没喝完的酒拿上,我们走。”

周聿桁拉住温苒细白的手腕,温热指腹在她内腕摩挲:“别躲我了,跟我回家。”

家?

温苒直视他的深黑的眼睛,很想问他,那个冷冰冰的,他想回就回想不回就不回的地方能叫家吗?

话在喉咙却突然不想问了,算了,自取其辱的事她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做。

她把手抽出来:“辰辰,走吧。”

周聿桁自然不想放温苒走,那破基地她一进去就拿她没办法了,林沐辰拿红酒抵住周聿桁的胸:“这位先生请自重,公共场合别拉拉扯扯的。”

这时候傅则桉竟然也来凑热闹,拉住他:“聿桁,给温苒点空间。”

一个抵一个拉,双面夹击,周聿桁眼睁睁看着温苒走了,有些恼火:“你拉我干什么,傅则桉,你到底是哪边的。”

傅则桉滴水不漏:“一般帮理不帮亲。”

周聿桁气笑,招手让服务生过来,点了两瓶酒。

傅则桉知道他这是气没地方撒,这酒喝定了。

周聿桁喝一口酒,突然眯眼看对面:“傅则桉,我比你大一岁吧。”

傅则桉纠正:“八个月。”

“大一天也是大,按年龄算我是你哥,你应该叫温苒嫂子。”

周聿桁细想,傅则桉好像从来没叫过温苒“嫂子”,一直是直呼其名。

傅则桉跟他碰杯:“下次叫的时候一定当你的面叫。”

周聿桁:“......”......温苒开车送林沐辰回家,临下车的时候,林沐辰突然双手捧住温苒的脸,郑重其事:“宝贝儿,虽然周渣渣长得可以身材也真带劲,但他始终是个渣,你不会动摇吧?”

温苒同样郑重其事地回:“不会,男模同样长得好身材也带劲,世上不止周聿桁这一颗草。”

林沐辰放心地抱着刷周聿桁的卡剩的那半瓶红酒下车了。

温苒话是这么说,但车开回基地宿舍却许久没动。

她盯着浓重的夜色怔了会儿神。

要把一个人从心上剥离不容易,何况那个人还是从一见钟情到给过她热恋错觉的男人。

尽管周聿桁心里有白月光,但两人那些甜蜜过往也是真实存在的。

有时候温苒都想,如果他是个冷心冷肺的男人就好了,那样她会彻底死心,毅然决然地走。

可偏偏他不是。

他对她的好甚至一度让温苒以为自己取代了白月光的位置,可江曦瑶一回国,她就被那根名叫“白月光”的鞭子狠狠抽醒了。

她不知道自己多久能从这段感情里彻底走出来,但她在努力,努力往后退,慢慢退出那个海市蜃楼的爱情世界。

温苒当晚睡得并不好,回忆钻了梦境的空,不停回放。

她看见自己贪凉吃冰淇淋,后来生理期又肚子疼,周聿桁在床边贱兮兮臭她,臭完还是会给她揉肚子拿热水袋,亲手喂她喝红糖水。

又看见他去国外出差,两边有时差,但他还是会在晚上打来视频电话,他在那边办公,钢笔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声音,她就听着这样的声音睡觉。

她睡着他也没有挂电话,就那样隔着大洋彼岸静静陪着她。

温苒早上醒来看见通话时长都觉得离谱,不知道看一个人睡觉有什么好看的。

......温苒顶着两个睡眠不佳的黑眼圈到研究室。

她心里挂着容容的事,想问师姐容容什么情况,师姐却两天没来。

第三天,师姐来了,温苒问起容容,她只是看不出任何异常地笑了笑:“没事,她也不小了,当是社会给她上了一课。

我们已经麻烦你很多了,你别挂心了。”

温苒朝师姐也笑了笑,但心里不可能像师姐说的那样完全不挂心,下午她去了趟学校。

大四的课很少,温苒提前查了课表,下午就一节统计理论课,她找到教室,扫了圈,没看到容容的身影。

可能迟到了,温苒找了个角落的座位坐下等。

前排坐了两个小姑娘,在聊着什么,温苒耳尖听到她们提了容容的名字,脑袋凑近了些。

“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也是那天警察来得及时,要是不及时的话江曦瑶岂不是就被糟蹋了。”

“是啊,就算仇富也没必要这么仇富吧。”

“这都不能算仇富了,这算恶毒了,害人咧。”

“所以啊,她没脸来学校了。

诶,我还听说她放弃保研资格了,估计没脸在京大再待下去了。”

温苒心口一窒,拍前面人的肩:“你们说什么,容容放弃保研资格了?”

两个小姑娘回头瞧见是她,顿时讪讪:“......学姐,我们什么都没说啊。”

温苒知道她们不会说了,快步出了教室。

凭她在学校的关系,这些事很容易打听到。

温苒心口像压了块沉重的大石,站在寒风里,给容容打语音电话,却没有人接。

她打给师姐,师姐明显不想她再为妹妹的事再操心,故作轻松地笑:“她自己觉得现在就业压力大,研究生毕业也不一定能找到好工作,正好有大公司让她去实习,挺好的。”

怎么会挺好。

被诬陷,被同学误解,可能一辈子都要背上这样的污点,被迫放弃本来的意愿,怎么会好?

窒闷感越来越重,温苒走去停车场,碰到从车上下来的江曦瑶。

江曦瑶跟温苒隔着冷冽寒风四目相对,前者挥挥手,让阿姨先上车,自己操控轮椅到温苒面前,眼尾眉梢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你看起来心情不好啊,温苒。”

温苒指尖陷进掌心,一忍再忍,终是忍不下这口气,抬手甩了她一耳光!


周聿珩罕见地穿了套浅色西装,颜色跟温苒的礼服是一个色系,很是般配。

“聿桁,你这话说的,我们没别的意思,就闲聊呢。”

周聿桁哂笑一声:“闲聊都能聊到我们家传宗接代的事,不知道的还以为几位夫人才是我妈呢,这么多妈来管我,我无福消受啊。”

“聿桁!”

宁茵嘴上是训斥的语气,其实心里偷着爽,“怎么跟长辈说话的,没大没小。”

说着,看向几位夫人:“我们家聿珩从小惯坏了,不会说话,你们别往心里去。”

“不会不会。”

几位夫人尬笑,心里翻白眼说这还叫不会说话?

一张嘴能挑一群了。

周聿桁拉住一旁狂炫小蛋糕的温苒:“那你们继续聊,我跟我太太去聊聊其他的事。”

宴会厅的休息室在二楼。

一进休息室,温苒手里的小蛋糕就被抢了,周聿桁两口吃掉她的小蛋糕,还臭她:“一张嘴平常怼我叭叭的,怎么在那些人面前就哑巴了?

不会怼回去?”

“我不是周家太子爷,我没这能耐收场。”

温苒不说话都被宁茵射眼刀子,要开怼还得了。

“你不是周家太子爷,你是太子妃,怕什么。”

周聿桁骨子里其实很混不吝,还给她支招:“吵不过你就打,大不了把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来往她们脑门上磕,一磕一个准,保证一战成名。”

温苒无语:“......”懒得跟他耍嘴皮子:“你来干什么。”

“查岗。”

温苒的无语变成不解:“你查哪门子岗。”

周聿桁捏着她手腕轻轻一拉,她猝不及防,跌到他腿上。

他一手环住她纤软的腰,一手抚上她光洁细腻的背:“谁让你穿这个的?”

温苒的礼服是后背深V设计,其实不露,但她身材曲线凹凸有致,一条并不暴露的裙子在她身上有种别样的性感风情。

她自己不知道,周聿珩看得清楚,宴会厅好多男人在偷偷瞟她。

周聿珩带着薄茧的指腹抚得她脊背酥麻,像过电一样。

“......你妈给的,你问她去。”

周聿桁啧声:“怎么还骂人呢。”

温苒反手去拽他的手,拽不下来,还被他反咬一口:“摸我干什么。”

温苒气得想拿高跟鞋给他脑袋来一下,咬牙切齿:“你母亲选的礼服,你问她!”

“难怪今天眼皮一直跳,原来是我妈背刺我。”

周聿桁掐着她的腰将人转半圈,温苒还没反应过来,微凉的触感贴上她的背。

“很漂亮,但以后别穿了。”

温苒意识到他在亲她的背,嫩白的肌肤瞬间起了层细小疙瘩,她挣扎着要从他腿上下去,却被控得更紧。

吻落到她肩上,他改主意:“可以穿,在家穿给我看。”

“周聿珩,你是不是有病!”

温苒那点力气于他而言就是小猫挠痒,没任何作用,还把他挠得心痒痒。

他薄唇上移,刚碰到发红的耳唇,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

“聿珩,温苒?

你们在里面吗?”

“你妈!”

温苒趁他松力,赶忙挣脱起身。

周聿珩往后一靠,仰头吐出口气,平复翻涌的欲望:“我合理怀疑你在借机骂我。”

“听出来就好。”

温苒也不管他平没平复好,走过去拉开门,宁茵看看她,又看看沙发上的人,确认两人衣冠整洁松了口气。

跟着就是长辈式唠叨,主要是对周聿珩唠叨的:“别图一时快活,这事眼光要放长远,要好不了那可是一辈子的痛。”

周聿珩听得一头雾水,花五秒钟理解了下宁茵组合起来的文字,又花几秒钟判断温苒那张虚不拉几还强装镇定的脸,得出结论——“你又跟我妈叭叭了什么?”

温苒侧身滑出去,溜之大吉。

“你给我站住!”

周聿珩要追,宁茵拉住他,耳提命面:“你忍一忍,温苒也是为了你好,不就一段时间嘛,咬咬牙就过去了。”

周聿珩脸黑下半寸:“也就你信她的!”

“......你不是在用那方面的药吗?”

“我没病!”

周聿珩咬牙,“就算有病,你刚才不敲门的话也药到病除了。”

宁茵:“啊?”

周聿珩追出去的时候,温苒已经开车走了。

他追到基地门口,眼睁睁看着温苒的车开进去,而他,被保安拦下。

温苒大概也发现他了,停下车,降下车窗。

一只细白的手伸出来,朝他缓缓竖起一根手指。

竖的是中指。

周聿珩盯着那根在黑夜中显得尤为白皙,还蔑视满满的中指,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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