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迟年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纪迟年白月光的小说星河长明不遇你》,由网络作家“纪迟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微月毫不留情,扬手打落平安符。它坠进水洼,沾满泥泞。林微月撩起衣袖,露出手腕上晶莹润泽的珠串。“时泽早就给我准备了这些求平安的东西。”“纪迟年,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要的不是这些垃圾,我只要你离开,别再来纠缠我。”纪迟年听着这无比熟悉的话,心脏抽疼。他试探着问:“你一定很恨阮雨棠,对不对?”“我这段时间调查过,收集了她不少给人当情人的黑料,我会找时间发在网上,让她身败名裂。”“希望这样能让你好受些。”林微月想不通纪迟年的逻辑,只觉得可笑。“你跟阮雨棠那么恩爱,没想到也有狗咬狗的一天。”“微月。”谢时泽在楼上叫她,“我手指被水果刀划到了,你能不能帮我贴一下创可贴?”林微月立刻紧张起来,满脸关切,“怎么这么不小心?别乱动,我马上回...
《纪迟年白月光的小说星河长明不遇你》精彩片段
林微月毫不留情,扬手打落平安符。
它坠进水洼,沾满泥泞。
林微月撩起衣袖,露出手腕上晶莹润泽的珠串。
“时泽早就给我准备了这些求平安的东西。”
“纪迟年,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我要的不是这些垃圾,我只要你离开,别再来纠缠我。”
纪迟年听着这无比熟悉的话,心脏抽疼。
他试探着问:“你一定很恨阮雨棠,对不对?”
“我这段时间调查过,收集了她不少给人当情人的黑料,我会找时间发在网上,让她身败名裂。”
“希望这样能让你好受些。”
林微月想不通纪迟年的逻辑,只觉得可笑。
“你跟阮雨棠那么恩爱,没想到也有狗咬狗的一天。”
“微月。”
谢时泽在楼上叫她,“我手指被水果刀划到了,你能不能帮我贴一下创可贴?”
林微月立刻紧张起来,满脸关切,“怎么这么不小心?
别乱动,我马上回来。”
林微月转身上楼,再没看纪迟年一眼。
哪怕他满身伤痕、狼狈不堪。
沉默很久后,纪迟年突然自嘲地笑起来。
林微月的眼里已经装满了别人,再看不见他了。
……第二天,林微月接到闺蜜的电话。
“微月,纪迟年出车祸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林微月一愣,“关我什么事?”
她声音很冷,“报应。”
躺在身边的谢时泽被林微月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间伸手把她重新捞回怀里。
“老婆,亲一下。”
与此同时,医院里。
手机免提传出谢时泽的声音,闺蜜挂断电话,无比厌恶地看着纪迟年。
纪迟年跪下求她,她才迫不得已给林微月打了电话。
“听到了吗?”
闺蜜语气嘲讽,“微月已经不在意你了,你没必要假装深情。”
说完,她转身离开,重重甩上门。
纪迟年像被抽走了灵魂,如同行尸走肉般跌坐在地。
谢时泽把林微月照顾得很好,他实在想不到自己还能为林微月做些什么来补偿。
难道林微月真的不再需要他了吗?
纪迟年想来想去,匿名支付了林微月的医疗费。
可几分钟后就收到了谢时泽的转账,分文不差。
他备注了一句:家妻的治疗,不劳外人费心。
纪迟年猛地攥紧了拳,绝望又不甘。
他一定还能为林微月做些什么的……第二天,纪迟年带着最新的抗癌药出现在林微月家门口。
拿着药,他说话都多了几分底气,“微月,这是我特意给你找的抗癌药,你试一试……你说这个?”
林微月瞥他一眼,从包里拿出一盒药,“在国外的时候,时泽就已经给我用过这种药了。”
纪迟年没想到在这种事情上也会被谢时泽比下去。
他顿时觉得难堪,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是吗?”
林微月没再多理会他,上了车。
纪迟年不死心,拦住车前,“微月,我们好好谈一下,好不好?”
林微月降下车窗,冷声说:“我要跟时泽约会,赶时间。”
“你再拦着我,我就报警。”
纪迟年只能无奈停下。
林微月的话被一阵铃声淹没。
纪迟年接通电话,皱眉,“我太太活得好好的,没预定过什么墓地,少给她沾晦气。”
挂断后,他眼神阴冷,“林微月,你做戏做这样全,连墓地都要去定,是巴不得赶紧死吗?”
“就算你吃棠棠的醋,也不该用这种方法来博同情。”
砰地一声,纪迟年猛甩上门,吓得林微月身体颤了颤。
里面很快传来阮雨棠的阵阵娇声,林微月默默听着,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
深夜,林微月疼得睡不着,扶着墙起床找药。
却听见隔壁卧室里,纪迟年正给阮雨棠讲睡前故事。
“这么大的人,哪里需要像小孩子一样哄着睡觉……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个需要被爱的小女孩。”
纪迟年温柔的声音像一柄利刃扎进林微月心脏里。
她克制身体的颤抖,吞下止疼药。
一颗、两颗、三颗。
还是好疼。
她捂住脸,拼命压抑哽咽,不让自己哭出声。
第二天一早,林微月洗漱完后,脸上冒出大片红疹。
她检查后发现,洗面奶里被人掺了导致过敏的桃汁。
别墅里就三个人,这件事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她明明已经做了这么多让步,她让出主卧、让出这个家、让出纪迟年,阮雨棠为什么还要步步紧逼?
林微月气得发抖,呼吸逐渐有些困难,她攥着洗面奶推开纪迟年的卧室门。
可见到她满脸红疹,纪迟年只是皱着眉责怪,“过敏这么多次还不长记性,不知道避一避桃子?”
林微月冷笑,“不如你问问她是怎么一回事?”
纪迟年看向阮雨棠,猛地发现她脸色惨白一片。
“棠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纪迟年瞬间慌了神,阮雨棠柔柔弱弱说:“我好像也过敏了,这里是不是有茉莉花?”
纪迟年一愣,印象里阮雨棠并没有因花粉过敏过。
可关心则乱,他来不及细想,目光扫过房间后,端起阳台的茉莉花就要扔出去。
“不要!”
林微月目眦欲裂,“纪迟年,那是我妈妈最喜欢的花!”
她冲上前阻拦,无奈身体太虚弱,刚迈出两步便踉跄着摔倒在地,额头蹭到桌角,撞出一条血口。
可还是晚了一步。
花盆被抛出,落在庭院里摔得粉碎。
噼里啪啦的碎裂声,犹如雷声响彻在林微月耳边。
林微月的妈妈生前最喜欢茉莉花。
离世前,她笑着摸女儿的脑袋,安慰她,“微月,妈妈只是去世了,不是不爱你了。”
“想妈妈了,就种一盆茉莉花,好不好?”
“妈妈会和茉莉花一起陪在你身边。”
听到林微月的惊叫,纪迟年才后知后觉记起这件事,心底划过一丝懊恼。
林微月满脸泪水,双眼通红地盯着他,“纪迟年,你连这种事都能忘?”
纪迟年心尖一疼,难得放缓了语气,“抱歉,我……迟年!”
阮雨棠捂着胸口叫他,“我,我有点呼吸不上来了……”纪迟年神色一紧,立马翻出过敏药喂阮雨棠吃下,又抱她上车直奔医院。
而林微月却被完全遗忘。
她瘫在地上,用最后的力气拨通120后,彻底陷入了昏迷。
林微月订好了出国旅游的机票,临行前,她想好好跟朋友告个别。
毕竟,这或许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微月,让我们陪你一起去吧?”
闺蜜攥紧了她的手,眼里闪烁着泪意,“你一个人在国外,要是身体不舒服……横竖都是要死的。”
林微月云淡风轻地轻笑,“不如让我死得好看些。”
包厢里弥漫着压抑的沉默,直到门外传来阮雨棠甜腻的声音。
“迟年,林姐姐好像在里面呢。”
门被不客气地推开,阮雨棠整个人几乎挂在纪迟年身上。
仿佛生怕大家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阮雨棠又故意举起两人十指紧扣的双手晃了晃。
“林姐姐,听说你要去旅游,我和迟年来送送你,你应该不介意吧?”
林微月脸色瞬间冷得像冰,“介意。”
“滚出去。”
纪迟年眉头一皱,“微月,好歹夫妻一场,你说话别这么重。”
林微月目光扫过阮雨棠得意的脸,轻嗤一声,换了个说法。
“纪迟年,麻烦你带着你的新欢,立刻离开这里。”
“林姐姐,火气别这样大,我们有话好好说……”阮雨棠端起茶杯走过来,又突然“哎呀”一声,“不小心”把茶水泼到林微月脸上。
滚烫的茶水顺着下巴滴落,冲花了林微月精心打扮的妆容,露出底下苍白的病容。
“对不起姐姐,我手滑了,我帮你擦一下!”
阮雨棠夸张地惊叫,却趁机一把扯下林微月的假发。
光秃的头皮暴露在灯光下,周围瞬间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
闺蜜猛地站起来,“阮雨棠,别碰微月!”
她伸手护住林微月,阮雨棠却尖叫一声,被“推倒”在地。
她的包又恰好翻开,一支验孕棒滚落出来。
鲜明的两条红杠。
整个包厢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向纪迟年,又转向面无表情的林微月。
“这……”一个朋友结结巴巴道,“离婚冷静期不是还没过吗,怎么连孩子都……”顿时,他们看向林微月的眼神变得更加同情。
纪迟年的表情从震惊到狂喜,一把抱起阮雨棠,手指都在发抖。
“棠棠,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告诉我?”
阮雨棠窝在他怀里,得意地瞥向林微月,“本来想等宝宝三个月再说的……”她突然捂住肚子,“迟年,我有点不舒服……”纪迟年立刻紧张起来,“是不是刚才磕到哪里了?
我先带你去医院做孕检!”
转身时,纪迟年对上林微月如一潭死水般的眼神。
那眼神让他心尖一颤,纪迟年这才注意到林微月被茶水泼过的皮肤已经泛起了红肿。
“微月……真有意思。”
林微月突然笑了,“纪迟年,我不过是想要一个体面的告别。”
她慢慢擦掉脸上的茶水,语气越来越冷,“可你连这点体面,都要亲手撕碎。”
纪迟年觉得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攥住。
什么告别,什么体面?
不就是出去旅个游,林微月为什么要把话说得这么重?
可不待他细想,阮雨棠突然呻吟起来,“迟年,宝宝……”纪迟年咬牙,抱着阮雨棠冲出了包厢。
……陈医生出差回来后,看到纪迟年寸步不离守在病房里,以为他在陪林微月。
中午,他拦住行色匆匆的纪迟年,“纪医生,您太太的病情怎么样了?”
纪迟年有些莫名其妙,“我太太没生病,你是不是记错了?”
见他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陈医生脸色骤变,“林女士的癌症已经……迟年!”
阮雨棠小跑过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她亲昵地挽住纪迟年的手臂,“宝宝很健康,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纪迟年温柔地捏了捏他的脸,“好,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纪迟年和阮雨棠离开医院时,林微月也离开了别墅。
她把离婚证放在桌子上,突然有些恍惚。
七年的爱恨情仇,到最后竟只剩下这薄薄小小的一本离婚证。
一切,都要结束了。
她没再回头,推着行李箱,坐上了前往机场的车。
另一个男人给她打来电话,“微月,我已经把你的房间收拾干净了。”
“我保证,会让你接下来的每一天都幸福快乐。”
林微月笑起来,“我明天就到。”
挂断电话后,林微月更新了最新的日常视频。
镜头里,她没再做任何遮挡。
而是缓缓摘下口罩,露出消瘦却释然的脸。
纪迟年出轨后,林微月发在社交平台上的结婚日常突然爆火。
从第一次牵手到婚礼上流着泪宣读誓词,九条视频记录了他们最美好的七年。
评论区都说“这就是爱情的模样”。
没人知道,视频里的男主角已经几个月没回家了。
一周前,林微月新发布视频的点赞量超过了前九条的总和。
镜头里的她戴着化疗后的毛线帽,声音很轻,“大家好,这是我确诊癌症的第一百天。”
“我丈夫是治疗这种癌症最厉害的专家。”
“可他陪白月光初恋在国外旅游半月,导致我错过最佳治疗时间,只剩下不到三个月的生命。”
“很抱歉,辜负了大家的祝福。”
视频最后十五秒,林微月突然捂着嘴剧烈咳嗽,指缝里渗出的血滴在病号服上。
她没精力剪辑,就这样发布在网络上。
仅仅三天,视频就有了上百万条评论。
陌生人安慰鼓励的私信没断过,可置顶对话框里,她三天前发给纪迟年的一句“今天化疗好疼”,至今未读。
而阮雨棠朋友圈更新了纪迟年给她手指割伤处包扎的照片,配文“纪医生舍不得我受一点疼”。
陈医生推着药车进来,面露不忍,“还是联系不上纪医生。”
他顿了顿,“不如你给他打个电话?
你的电话,他不会不接的。”
一个小时后,林微月拨出的第一百通电话终于被接通。
手机里首先传出的,是暧昧的叫声。
纪迟年喘息着问:“林微月,你又来装病吗?”
“雨棠已经告诉我了,你药瓶里装的都是维生素片,检查报告也是伪造的,枉我前段时间还担心过你。”
“我说过,如果你接受不了开放式婚姻,就离婚。”
阮雨棠甜腻的声音传来,“迟年,再快些……”下一瞬,伴随着女人越来越高亢的声音,电话被挂断。
即便已经见过他们亲昵的姿态,林微月心口还是不争气地抽痛起来。
她安慰自己,真心本就瞬息万变。
二十岁,她随口说想吃城北老字号的包子,纪迟年早起开车跨半个城市买回来,还假装是顺路。
二十二岁,林微月被男同学开黄色玩笑,纪迟年二话不说就冲上去跟人扭打在一起,顶着再大的处分也要帮林微月出气,带着满脸伤口,他向林微月许诺,“只要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二十五岁,两人遇到地震,他第一时间用身体护住林微月,后背被钢筋刺穿,林微月哭得不成样子,他却笑着安慰,“你看,我是不是比承重墙靠谱?”
自那天起,林微月就彻底把自己的心托付给了纪迟年。
直到二十八岁那年,一切都变了。
纪迟年的初恋重新回到身边,在结婚纪念日上,纪迟年当众扔下林微月,冒着暴雨去陪害怕打雷的阮雨棠。
回来后,他一句辩解也没有,“是我主动找的棠棠,你别去找她麻烦。”
林微月眼眶通红,笑着讽刺,“你还真有担当。”
“微月,我还是放不下她。
如果你能接受开放式婚姻,那我们就各玩各的,如果你不能接受,我们就离婚。”
她顿时浑身冰凉,声音轻而颤抖,“纪迟年,离婚这种事不能随便说的。”
恋爱七年,两个人吵得再厉害也从没说过分手。
可现在,纪迟年竟然这样平静地提出离婚?
她捂住脸,泣不成声。
那天之后,离婚成了纪迟年的口头禅。
饭菜味道淡了要离婚,地没拖干净要离婚,西服没熨好要离婚。
一年下来,他提了99次离婚。
上个月纪迟年生日,林微月熬了三个通宵做的纪念相册,被他随手扔进壁炉。
“林微月,你听不懂人话是吗?”
他踩灭溅出的火星,“我要的是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不是这些垃圾。”
“看看你现在一副怨妇的样子,哪个男人会喜欢?”
看见朋友圈里两人亲密的合照,林微月忍了又忍,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落在屏幕上。
照片里,阮雨棠年轻又漂亮。
熄灭屏幕,倒映出的她却面容枯瘦,连头发也不剩几根了。
不明真相的陈医生还在继续劝她,“林小姐,您千万不要放弃治疗。
纪医生有多爱你,我们全都看在眼里。”
“要是他知道你生病了却没能救回你,一定会后悔的。”
林微月苦笑着摇头,浑身力气都被抽干。
“我不治了,麻烦帮我办一下手续。”
她时日不多,不想把最后的时间也浪费在纪迟年身上。
林微月勉强抬起满是针眼的胳膊,给纪迟年发了消息。
“纪迟年,离婚吧。”
回家后,林微月被阮雨棠娇媚的声音惊醒。
“迟年,别在这……黄脸婆还在里面躺着呢……”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林微月死死攥着被角,指节发白。
她麻木地起身喝水,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
啪——玻璃杯砸在地上,碎片四溅。
纪迟年披着睡袍走进来,见她脸色惨白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讥讽,“三个月了,你演得不累吗?”
他目光扫过地上的碎片,“这次又准备演哪出?
昏迷?
还是吐血?”
他脖间暧昧的吻痕刺痛了林微月的双眼。
林微月的心又往下沉了几分,没有辩解,默默递出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过完离婚冷静期的最后一个月,我们就再也不见。”
纪迟年一怔。
林微月曾把99份离婚协议都撕得粉碎,怎么可能突然就答应离婚?
他有一瞬失神,又很快恢复冷静,嗤笑道:“欲擒故纵?
林微月,你最好说到做到。”
顶多三天。
林微月一定会像从前一样,低声下气地找他求和。
林微月没有应声,转身时才发现阮雨棠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口。
同款的睡裙穿在她身上,勾勒出饱满的曲线。
而林微月因病消瘦20斤,再也无法撑起那样的弧度。
从前,哪怕她只瘦了半斤,纪迟年都会紧张地关心她是不是压力太大没胃口,变着花样给她煲汤。
而现在,纪迟年搂住阮雨棠的腰,指尖暧昧地摩挲真丝面料。
“这种衣服,还是棠棠穿起来更好看。”
“你不适合,还是不要东施效颦了。”
东施效颦吗?
林微月用力攥了攥手,压下心底的起伏。
这条睡裙,明明是纪迟年从前送给她的。
曾经无时无刻都在夸她漂亮的人,现在却嘲讽她东施效颦。
见她神情低落,阮雨棠得意地轻笑,突然撩起长发,“林姐姐,你看这个……”阮雨棠耳垂戴着的闪耀耳钉上,镶着林微月婚戒的钻石。
她猛地抬手,才发现三年前纪迟年亲手为她戴上的戒指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淡淡一圈戒痕。
“迟年说你的戒指放着也是浪费……”阮雨棠娇若无骨依在纪迟年怀里,字字诛心,“改造成耳钉多好看呀,是不是?”
林微月神情微微有些恍惚,无尽的苦涩涌上心头,将她彻底淹没。
象征着他们爱情的戒指,在纪迟年眼里就这样不值钱吗?
她压下喉间哽咽,“嗯,挺好看的。”
她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心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柔情蜜意,推门离开。
可就在林微月转身的瞬间,一阵狂风吹开窗户,掀落了她的毛线帽,露出光秃的头顶。
纪迟年顿时瞳孔骤缩,下意识朝林微月伸出手。
可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顿了顿,又收回来。
他冷笑,“为了装病,连头发都剃了?”
林微月蹲下身捡帽子,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她眼前发黑,差点站不起来。
可纪迟年却还在往她心窝里捅刀子。
她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哽咽。
“纪迟年,如果我说,我真的要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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