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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人气小说

把酒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中的人物谢殷闻昭昭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把酒叙”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内容概括:重生前,在她嫁入东宫要成为太子妃当天,亲生父兄将她绑了,让她姐姐去替嫁给太子。这些年来她对爹跟哥哥们掏心掏肺,为他们谋划前程,助他们步步高升,得到的却还是他们的厌恶和算计。重生后她选择了另外一条路,随改嫁后的母亲一起进入了王府。她倒要好好看了,这一次没了她的帮助,她的这些白眼狼爹爹和哥哥们还怎么出人头地。而叫她意外的是,王府里的长辈跟几位继兄都是真心待她,她不过是回馈了一二,就迅速成了整个王府里被捧在手心上的团宠。...

主角:谢殷闻昭昭   更新:2025-07-06 1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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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殷闻昭昭的现代都市小说《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人气小说》,由网络作家“把酒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中的人物谢殷闻昭昭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把酒叙”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内容概括:重生前,在她嫁入东宫要成为太子妃当天,亲生父兄将她绑了,让她姐姐去替嫁给太子。这些年来她对爹跟哥哥们掏心掏肺,为他们谋划前程,助他们步步高升,得到的却还是他们的厌恶和算计。重生后她选择了另外一条路,随改嫁后的母亲一起进入了王府。她倒要好好看了,这一次没了她的帮助,她的这些白眼狼爹爹和哥哥们还怎么出人头地。而叫她意外的是,王府里的长辈跟几位继兄都是真心待她,她不过是回馈了一二,就迅速成了整个王府里被捧在手心上的团宠。...

《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人气小说》精彩片段

闻昭昭……
她是被闻家排斥的存在。
他温声道:“听闻姑娘的描述,你在闻家的处境还真是很可怜。不过,闻姑娘可曾听过一句俗语?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果一个人不喜欢你,那不是你的错。但如果所有人都不喜欢你,那必定是你自己的问题。”
闻昭昭停下缝鞋底,在绣墩上转了个身,面朝谢殷。
她正色:“世子爷错了。他们不喜欢我,不是我的问题,而是因为他们纯粹就是一窝坏种。再者,我也并不需要他们喜欢我。”
“为何?”
“因为垃圾的喜欢,没有任何价值。”
闻昭昭第一次在谢殷面前,清楚地表达了对闻家兄妹的厌恶。
谢殷缓缓笑了:“那么在闻姑娘眼里,什么才是有价值的?镇北王府的权势?还是祖母赏赐你的金银珠玉?”
闻昭昭抱紧那双靴履,仰视面前的青年。
似乎是忍无可忍,她那双圆杏眼里弥漫出厌烦。
她道:“世子爷,麻烦你搞搞清楚,归根结底,难道不是你父亲强娶我母亲的吗?一个男人用权势霸占一个女人,却对她的亲生骨肉吝于付出,欺负孤儿寡母,这就是你们镇北王府的格局?别说我不曾觊觎你们的富贵权势,就算我觊觎了又如何,我随母改嫁,你们原本就有抚养我的义务!”
四目相对。
蠡壳窗上倒映出两人剑拔弩张的姿态,仿佛是初生的稚嫩青荷绷紧了身子,试图对抗春夜索命的艳鬼,在这寒夜里顽强地绽出莲华。
闻昭昭绷紧小脸。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起初的勇敢过后又感到了一丝后怕。
人在屋檐下,也许她不应该逞一时口舌之能,去得罪谢殷。
是她冲动了。
她低下头,蜷了蜷手指,重新缝补起鞋底。
她声音极低,寂静的冬夜里似是掺杂了一丝哽咽:“我年岁尚小,还不能自立门户。如果世子执意将我撵回闻家,那么我又得过上和从前一样,给闻家兄妹为奴为婢的日子。
“世子疑心我贪慕虚荣,是,我承认我喜爱金银珠玉。天底下,又有谁不喜欢这些呢?只是比起这些,我留在王府更重要的原因,是时间。在这里,我的时间属于我自己,不必伺候谁,可以肆意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对我而言,时间,是比金银珠玉更宝贵的东西。”
谢殷默然。
他的视线从她的额头落在她的手上。
许是从闻家带过来的毛病,她手指生有冻疮,冬日里看来并不纤细白嫩,即便来王府之后仔细搽过药,十指也依旧轻微红肿。
黑色丝线从她指间穿过。
柔韧又细密,将鞋底严丝合缝地重新缝补起来。
她今年十四岁。
过往的许多年,那些寒冷的冬天,她便是孤零零坐在小杌子上,低着头为闻家兄妹做衣裳、做鞋袜的吗?
正在这时,扶山匆匆过来,声音略显夸张:“不好了,世子爷!咱们沧浪阁丢了东西,是先王妃留给您的双鱼玉佩!今日沧浪阁没有外人进出,只有闻姑娘来过!”"


闻昭昭呢喃自己的名字,指腹温柔地拂拭过桃花冻石上的花纹。
刹那间,仿佛她崭新的人生也将是桃花盛开,生生不息。
闻昭昭把玩了那块印章很久,才小心翼翼把它珍藏进荷包。
脑海中,浮现出那日沧浪阁书房,她问谢殷的话:
——我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印章吗?
谢殷说,别想拉近和他的关系。
可是他却记得她的话,甚至还亲自送她印章。
谢殷……
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搞定的人。
闻昭昭从万松院出来,撞见了刚从外面回来的谢泽。
他前几天被夫子当众批评,气得这两日都没去书院。
谢泽手里拎着鱼篓和钓竿,兴冲冲道:“闻昭昭,我刚和好兄弟在城郊钓了几条鱼,你拿一条回屑金院煲汤喝!”
闻昭昭往鱼篓里看了一眼,惊奇道:“好大的鱼!”
“是吧?”谢泽十分得意,“那条河里的鱼又多又肥,我明天还去!你喜欢吃草鱼还是鲫鱼?我给你多钓几条!”
“多谢四哥哥。”闻昭昭谢过他,想了想又告诉他道,“四哥哥,夫子说我的字写得好,要我预备一幅书法作品,送到羲和廊展示。”
“当真?!”谢泽惊喜,一脸与有荣焉的表情,“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被选上的!”
闻昭昭温声道:“游园盛会热闹非凡,四哥哥骑射绝伦,要不要去演武比试上出出风头?若是能拿第一,说不定父王就不会再抽你鞭子了。”
镇北王还不知道谢泽这几天在逃课,等他知道了谢泽少不了又是一顿打。
谢泽需要一项荣誉,来抵消那顿打。
而闻昭昭需要一个人,抢走闻如雷的风头和机缘。
“游园盛会上的演武比试?”谢泽挠挠头,“我记得大哥六年前就参加过,还连续拿了三年魁首,后来他参军入伍忙于打仗,才没再去。要是我能拿魁首,父王肯定会夸我,说不定就不揍我了。但是……”
他不知为何犹豫了片刻。
过了半晌,他才像是下定决心,道:“好,我去!”
说服了谢泽,闻昭昭正欲回屑金院,想起什么,忽然又问:“四哥哥的零花钱可够用?”
谢泽哭唧唧:“怎么可能够?!你是不知道,父王骂我读书蠢笨,丢他的脸,已经停了我两个月的月钱了!就连正月间收到的红包,也都被他搜刮走了!”
“四哥哥,我这里倒是有个赚钱的法子。”
闻昭昭踮起脚尖,附在谢泽耳畔一阵低声细语。
这法子是她前世想出来的。
她用这个法子,在游园盛会上为闻如云赚到了上辈子的第一桶金。"



闻俏俏在旁边轻嗤:“不过是烧鸡腿罢了,也值得她这么高兴?昭昭这丫头到底是眼皮子浅,没见过好的,吃了人家的烧鸡腿,就上赶着唤人家‘四哥哥’。”

她又笑吟吟望向闻如风,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哥哥们从前经常带我去吃烧鸡腿和其他好吃的,我才不会眼馋别人施舍的东西呢!”

闻如风的身体有些僵硬。

他们仨兄弟确实经常带俏俏出去下馆子。

至于闻昭昭……

从小到大他们还没带她出去吃过。

但那都是她咎由自取,谁叫她不懂事,非要和俏俏抢东西呢?

那是他们给她的惩罚。

闻俏俏见他不说话,不禁柔声道:“大哥在想什么?”

“我在想,昭昭和从前有些不一样,她现在不黏着咱们了。”

以前闻昭昭总是追在他们屁股后面,恨不能给他们当贴身丫鬟。

可是他进白鹤书院这么久,除了接俏俏的时候会偶尔撞见她,其他时候从不见她出现在自己面前。

闻俏俏想了想,道:“也许她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吸引大哥的注意,好叫大哥为她吃醋。她心里肯定还是在意大哥的,否则又怎么会提前这么多天为你准备生辰礼呢?”

想到闻昭昭书案上的贺寿词,闻如风不禁重新踏实下来。

他严肃道:“你说得不错。不过这丫头太任性了,竟然学会了这种不入流的龌龊手段!我生辰那日,还是不要叫她来了,免得她又要搞破坏!”



闻昭昭不知闻如风所想,只在丝帛上安安分分地绣完了那副字。

她把丝帛送去铺子,请匠人用紫檀木制成雕花砚屏。

临近寿宴前日,闻昭昭在铺子里抱回制作好的砚屏,途径闹市,却被人从酒楼上喊了一声。

她仰起头。

谢泽靠在雕花窗边,笑眯眯冲她举了举酒杯:“愣着干什么?上来呀!”

他身边簇拥着几个纨绔公子,都是当日从金味斋逃出来的,这段日子为了表达对闻昭昭的感激,陆陆续续给她送了不少礼物。

闻昭昭想了想,踏进酒楼,打算给他们敬一杯酒。

酒楼里,闻如风正在谢泽对面的雅间举办生辰宴。

邀请的都是闻家兄妹的挚交好友,酒桌上热热闹闹的。

只是不知怎的,闻如风总有些魂不守舍。

他不时朝门那边看上一眼,像是在等什么人。

“大哥,”闻俏俏含笑捧出锦盒,“这是我送给你的生辰礼。”

闻如风打开,锦盒里躺着一支毛笔。

闻俏俏娇声道:“是我自己亲手做的毛笔。大哥喜欢吗?”

闻如风笑道:“心意难得,我自然是喜欢的。我一定会用你送的这根毛笔,写出最好的文章——”

他突然顿住。

其实闻昭昭以前也送过他毛笔,同样是她亲手做的。

当时他面对闻昭昭期待的眼神,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哦,他说这种东西便宜又廉价,指责闻昭昭根本没有心。

后来那根毛笔不知被他丢到哪儿去了……

他一直认为自己对两个妹妹是一碗水端平的态度,原来他待昭昭和俏俏,如此差别巨大吗?

他正陷在回忆里,突然有人推开了雅间的门。

闻昭昭抱着砚屏出现在门外。

雅间瞬间寂静下来。

闻如风看着她,不知为何,原本魂不守舍的心忽然间平静了。

如同某种失而复得。

他还没说话,闻如雷率先道:“大哥,你不是说没叫她吗?她怎么自己跑来了?”

闻如云嘴最毒,微笑道:“我还以为她攀上镇北王府的高枝儿,真能舍下咱们。瞧瞧,这不又巴巴儿地跑过来献殷勤了?想来是被谢四公子厌弃了吧?可惜啊可惜,别人不要的东西,我也不要。”

“行了。”闻如风等他们说完,才对闻昭昭冷淡道,“既然来了,那就坐下来吃杯酒吧,省得你又说我们偏心俏俏。”

闻昭昭道:“如果我说我走错雅间了,你们信吗?”

闻俏俏蹙起柳叶眉:“昭昭,你何时这么喜欢撒谎了?大哥都给你台阶下了,你还要故意拿乔吗?”

闻如云晃了晃杯中酒,邪魅地勾起唇角:“贺礼都带来了,还说不是来参加生辰宴的。怎么,你是不是非要我们低声下气地哄你,你才肯老实?闻昭昭,你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配不配。”

闻昭昭和他们说不清。

她转身要走,闻如雷一个箭步冲上前,竟将她推了进来。

她猝不及防跌倒在地,死死护住怀里的砚屏,不忿地抬起头:“你干什么?!”

“哟,这么宝贝这玩意儿?”闻如雷挑了挑眉,一把夺过砚屏,“我倒要瞧瞧,你究竟给大哥准备了什么贺礼!”

闻如雷拆开裹在外面的锦布,一面精巧的砚屏映入眼帘。

丝帛上用金线绣着笔走龙蛇的贺寿词,紫檀木屏架雕琢缠枝葫芦花纹,整座砚屏精致华贵舒展大气,一看就知道是花了大心思制作的。

闻如风有些意外。

他起身,拿过砚屏:“昭昭,这是你送给我的生辰礼?”

“都说了不是给你的!”闻昭昭恼怒否认,“还给我!”

闻如雷一把攥紧她伸过来的手。

他厉声:“闻昭昭,你自己带着生辰礼跑到大哥的生辰宴上,现在却又说这东西不是给他的!你胡闹也该有个限度!我们从前就是太惯着你的缘故!”

他拽着闻昭昭,将她往雅间外面拖:“既然东西已经送到,那你可以滚了!你留在这里我嫌恶心,别又毁了大哥的生辰宴!”

“放开我!”闻昭昭使劲儿挣扎,腕骨被捏得生疼,“你们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闻如风叹了口气:“昭昭,你实在太不像话了。除了我,你还能给谁庆生?生辰礼我收下了,希望你以后改改性子,多向俏俏学习。”

“生辰礼?”

一道桀骜不驯的声音,陡然从外面传来。

谢泽带着一帮纨绔子弟出现在雅间门口。

他站姿慵懒,不耐烦地扯了扯挂在脖颈上的金项圈,狞笑:“姓闻的,我大哥亲自写给祖母的贺寿词,你拿在手里就不怕折寿?!”
"


不过短短三年,就杀的边陲诸国俯首称臣,年年缴纳岁贡,再不敢随意侵犯。
可是蜀郡这么多年,也就出了一个谢殷。
闻如雷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想名动天下,实在是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谢殷是镇北王府的世子,他立下的那些军功,说不定有许多都是仗着权势冒领别人的。像我们这种没什么背景的人,想建功立业其实是很难的。唉,俏俏你是深闺女子,什么也不懂,和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他说完,便安安逸逸地享用起丫鬟沏来的新茶。
闻俏俏复杂地看着他。
他今年才十六岁。
明明应该是热血昂扬的年纪,却一副平庸度日的模样。
和前世那个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金吾卫副指挥使,完全像是两个人。
她不明白闻如雷究竟是怎么了,就算有黑幕那又如何,难道天底下出人头地的青年,全都是靠着黑幕吗?
总有那么几个天之骄子,是凭自己本事杀出来的。
为什么三哥不能当其中的一个呢?
可是不等她再劝,闻如雷就已经起身离开,说是约了兄弟出门喝酒。
闻俏俏左思右想,决定预备厚礼,明日亲自去见李老将军。
她要劝他收三哥为徒。
次日。
闻俏俏踏进李府垂花厅的时候,惊讶地发现闻昭昭和谢泽已经坐在这里了,正和李老将军相谈甚欢。
她心底涌出浓烈的不安:“真是巧了,小妹也在这里?”
闻昭昭温声道:“姐姐,我陪四哥哥来见李将军。”
闻俏俏试探:“谢四公子的腿伤还没有痊愈吧?不知来见李将军,所为何事?”
谢泽不理她,神气地翻了个白眼。
闻昭昭解释:“将军有意收四哥哥为徒,传授李家枪法。四哥哥今日过来,就是专程来拜师的。喏,这些都是四哥哥带来的拜师礼。”
她指了指侍女们捧着的锦盒。
锦盒里面盛着人参鹿茸、古玩字画、金石玉器,全是珍贵的宝物。
这份拜师礼,不可谓不厚重。
闻俏俏的脸色更加难看。
闻昭昭的目光落在她怀里的食盒上,眼底掠过深意,问道:“莫非姐姐也是来拜师的?”
李老将军捋了捋胡须,好奇地注视闻俏俏。
闻俏俏只得硬着头皮,送上食盒:“家中钱财单薄,因此礼轻了些,叫司徒大人见笑了。”
她送的是一盒糕点。"


他可真够忙的。
除了处理军务政务,深更半夜还要出来抓人。
犯事儿的还是他亲弟。
谢殷的视线,落在闻昭昭身后的堂屋里。
拿着匕首忙忙碌碌的青年,白衣胜雪松姿鹤逸,正是他二弟谢厌臣。
谢殷揉了揉眉心。
闻昭昭和谢泽小打小闹也就罢了,毕竟两个人都是小孩子,闯不出什么大祸来。
可她现在又和二弟搅合到了一起。
他二弟要比四弟危险多了,谁知道会带着她干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他拾阶而上。
闻昭昭下意识步步后退,在听见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时,才发现谢殷的腰上挂着一副锃亮的寒铁手铐。
闻昭昭攥紧手帕。
她就知道,今夜跟着谢厌臣出门绝对没什么好事。
单薄的脊背撞上槅扇,她开口时没什么底气:“世……世子爷……”
谢殷负手站定,垂眸看她:“闻姑娘可否解释一番,为何半夜三更出现在城南小巷?”
闻昭昭心虚。
她解释不出来。
谢殷扫了一眼横躺在堂屋里的四兄妹:“闻家四兄妹失踪,家属已经报官。蓉城治安良好夜不闭户,多年没有发生过失踪案,闻姑娘曾经说过要成为对某有用的人,今夜的所作所为,倒的确是在某的政绩上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顿了顿,他眉骨危险下压:“一笔污点。”
闻昭昭头皮发麻:“不是我抓的他们……”
“闻姑娘的意思是,是我二弟抓的他们?”
闻昭昭咬了咬唇瓣。
不然呢?
他二弟什么德行,他心里没数吗?
话说回来,他该不会偏袒谢厌臣,只把她一个人抓起来审问逼供吧?
闻昭昭看过谢泽的话本子,里面的女犯人到了牢里,会过得很凄惨很没有尊严。
她畏惧那副手铐,于是鼓起勇气,仰起头注视谢殷:“反正今夜之事与我无关,我也是刚刚才到这里的。至于二哥哥,也许他只是想请他们四兄妹过来做客,没有别的坏心思,家属直接以失踪案报官,未免也太小题大作了,倒害的世子爷白跑一趟。总之,世子爷还是不要抓我了吧。”
谢殷盯着她。
小姑娘白日里瞧着温婉端庄,尤其是在祖母面前,装的那叫一个乖巧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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