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迟年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纪迟年白月光的小说星河长明不遇你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纪迟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时泽立刻安排了造型师,最大程度还原了林微月的美貌。拍摄过程中,谢时泽从头到尾都很耐心,更是不顾形象地半跪在花海里,不断调整相机参数。他指导林微月摆出合适的动作,一直问她渴不渴、累不累。最后又小心翼翼地问她,能不能拍张合照。返程路上,林微月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靠在谢时泽的肩头。谢时泽立刻浑身紧绷,动也不敢动,唯恐吵醒了林微月。车窗灌进来的风太大,谢时泽轻手轻脚伸出手关林微月那边的车窗。可司机却突然猛踩刹车,谢时泽一个踉跄,扑在了林微月身上。他瞬间紧张起来,“有没有弄疼你?”“没……”林微月朦胧睁开眼,却发现谢时泽靠得很近,两人几乎是鼻尖贴鼻尖。心跳逐渐开始加速,当她看见谢时泽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时,脸也有些发烫。“微月。”谢时泽开口,声音...
《纪迟年白月光的小说星河长明不遇你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谢时泽立刻安排了造型师,最大程度还原了林微月的美貌。
拍摄过程中,谢时泽从头到尾都很耐心,更是不顾形象地半跪在花海里,不断调整相机参数。
他指导林微月摆出合适的动作,一直问她渴不渴、累不累。
最后又小心翼翼地问她,能不能拍张合照。
返程路上,林微月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靠在谢时泽的肩头。
谢时泽立刻浑身紧绷,动也不敢动,唯恐吵醒了林微月。
车窗灌进来的风太大,谢时泽轻手轻脚伸出手关林微月那边的车窗。
可司机却突然猛踩刹车,谢时泽一个踉跄,扑在了林微月身上。
他瞬间紧张起来,“有没有弄疼你?”
“没……”林微月朦胧睁开眼,却发现谢时泽靠得很近,两人几乎是鼻尖贴鼻尖。
心跳逐渐开始加速,当她看见谢时泽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时,脸也有些发烫。
“微月。”
谢时泽开口,声音有些哑,“我……真的很喜欢你。”
“从小就很喜欢很喜欢,我答应家里出国,也是想得到更好的发展,以后有能力给你理想的生活。”
“但我回国后得知你结婚的消息时,出国成了我这辈子最后悔的选择。”
他目光下移,落到林微月的嘴唇处。
“可以亲吗?”
林微月同样心跳如擂鼓,没再拒绝。
她闭上眼,下一瞬,温热的、湿润的双唇覆了上来。
谢时泽的吻很温柔,很小心,好像生怕冒犯到林微月。
这天过后,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
林微月能感受到,谢时泽对她是认真的。
可即便如此,当谢时泽在朋友聚会上主动亮明和她的关系时,林微月还是有些惊讶。
惊讶之余,又无比感动。
毕竟,她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
碍于她的病情,林微月以为谢时泽的朋友多少会反对他们在一起。
却没想到,每个人都很支持。
“嫂子好!”
朋友们热情地跟她打招呼,“时泽暗恋你十几年,现在终于心想事成了。”
“嫂子放心,他在国外几年从没跟哪个女人暧昧不清过,为了你一直守身如玉着,每次喝醉了酒都要捧着你的照片看一晚上……”谢时泽面无表情地往朋友杯子里倒满酒,“多喝酒,少说话。”
林微月不禁莞尔。
聚会结束后,谢时泽和林微月沿着街道散步。
天空忽然飘起了雪,谢时泽说:“等等。”
林微月停下脚步,谢时泽俯身落下一吻,笑起来,“初雪降临的时候,要亲吻喜欢的人。”
林微月红了脸。
明明都老大不小了,谢时泽谈起恋爱来却像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
这一瞬,林微月的想法突然改变了。
本来她已经释怀,坦然接受了自己即将死去的事实。
可和谢时泽在一起后,她越来越舍不得离开世界。
“时泽。”
林微月叫他,“你前几天说想和我领结婚证,是认真的吗?”
谢时泽愣了一瞬,“你等我一下。”
谢时泽跑远,很快,他带着鲜艳的花束和戒指重新出现在林微月面前。
他单膝跪下,语气郑重,“微月,你愿意嫁给我吗?”
戒指盒里,当年婚礼送来的那枚山茶花戒指在月色下熠熠生辉。
就在林微月伸手的刹那,一道嘶哑的怒吼声响起。
纪迟年目眦欲裂,声音抖得厉害,“微月,别答应他!”
暴雨倾盆,纪迟年收拾好东西就往外走。
阮雨棠攥紧他的衣袖,“外面雨这么大,你这个时候上寒山寺,不要命了吗?”
纪迟年撞开她,语气里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只有这样,才能让微月明白我是诚心诚意道歉的。”
“如果能换她平安,我不要命又怎么样?”
“纪迟年!”
阮雨棠声嘶力竭,“你是不是犯贱?”
“你要是真有说的那么爱她,又怎么会为了我向她提出99次离婚,怎么会在地震里先救我、而不是她?”
“你别骗自己了,现在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你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
纪迟年怔在原地。
一年前,阮雨棠突然回到他身边。
说心里没有波动是假的,毕竟阮雨棠是让他意难平的初恋。
可纪迟年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他已经是林微月的丈夫。
他一次次提醒自己,要和阮雨棠保持距离,不要做伤害妻子的事情。
可他又不得不承认,在热情冷却、日渐平淡的婚姻里,阮雨棠的一举一动都令他魂牵梦绕。
一次醉酒后,他和阮雨棠滚到了一起。
也是从那天起,纪迟年和林微月撒了第一个谎:今晚加班。
后来他“加班”的时间越来越多,林微月察觉到异常,不断质问。
家里,林微月歇斯底里。
外面,阮雨棠善解人意。
纪迟年心里的天平,就这样倾向了阮雨棠那一侧。
他心知肚明林微月爱他,闹归闹,但不会真的离开。
所以才会用离婚做威胁,让林微月慢慢接受他出轨的事实。
可他从来没有设想过,林微月真的会离开。
纪迟年深吸一口气,声音里满是疲惫。
“和微月在一起,会让我感到安心,会给我家的感觉。”
“阮雨棠,我找你只是为了追求新鲜感的刺激,你从头到尾也没对我有过真心实意,不是吗?”
“现在我明白了,我真正爱的人,从头到尾都只有微月一个。”
说完,他踏进暴雨之中。
不论阮雨棠怎样尖叫发疯,纪迟年都没有回头。
……雨天,潮湿的空气里满是凉意。
林微月依偎在谢时泽怀里才不觉得冷。
两个人一起赖床到午后才慢悠悠起床,可林微月一拉开窗帘,就看到纪迟年狼狈不堪地站在楼下。
谢时泽搂着林微月,语气幽怨,“怎么跟块狗皮膏药似的黏着你不放。”
林微月同样无奈。
他们没有理会纪迟年,专心致志地做自己的事。
可直到夜幕降临,纪迟年还是没有走,像座雕像立在门前。
林微月没办法,下了楼,“你又想做什么?”
纪迟年的衣服湿透了,满身泥泞,还有十几道被碎石划出的伤口。
但他手里的平安符却干干净净。
“微月,我给你求了平安符,还给你点了长明灯……”纪迟年的额头红肿一片,渗着血,看上去触目惊心。
林微月依然无动于衷,打断他,“当初讨阮雨棠欢心的方法,现在又拿来用在我身上吗?”
纪迟年摇头,极力辩解,“我是真心实意想为你求平安。”
“纪迟年,你是医生,你比谁都清楚我活不久了。”
“我的病情是为什么而恶化,你不会忘了吧?”
“现在又说想为我求平安……”林微月满眼讽刺,“演给谁看?”
纪迟年身躯一震,张了嘴却说不出话。
任何辩解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终于体会到,当初林微月被他认定成装病时,是有多无助、多绝望。
纪迟年几欲落泪,“微月,寒山寺很灵的……你收下它,好不好?”
她翻阅纪迟年的手机,又开始掉眼泪,“你是不是嫌我怀孕了身材走形,不喜欢我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去把孩子打掉!”
纪迟年站在门口,阮雨棠哭着冲出房间。
这一次,他没伸手阻拦。
而阮雨棠跑了几步就停下来,不可置信地看向纪迟年,“你怎么不拦我?”
纪迟年满脸疲惫,“棠棠,我知道你最近情绪不稳定,缺少安全感。”
“可我很累,我没有那么多精力处处照顾你的感受。”
“这是我最后一次纵容你。”
阮雨棠眼里迅速凝出水雾,“纪迟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一直拖着不跟我领结婚证,是不是想跟林微月复婚?”
“够了!”
纪迟年攥住阮雨棠的手腕,“微月从来不会——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惦记着她!”
阮雨棠歇斯底里,“那你去把她追回来,我走!”
她又作势要撞向衣柜,却在对上纪迟年冰冷的目光时僵住。
纪迟年眼底的厌烦让她心惊,阮雨棠恢复了几分理智,“迟年,我只是……今晚,我们先分房睡吧。”
纪迟年没有听她解释,而是轻揉眉心,转身走进客房,锁了门。
阮雨棠在门外哽咽着道歉,保证自己不会闹了。
可纪迟年不想听,他只觉得心烦。
他突然很想林微月。
林微月没有阮雨棠那么多娇气的习惯,反而处处体贴细心,把他照顾得很好。
他加班到深夜时,林微月毫无怨言,会为他接好热水泡脚,煮好热腾腾的面条,还一遍遍为他捶背揉肩,说辛苦了。
林微月更不会因为纪迟年和女护士说话就发疯吃醋,而是和护士们成为朋友,拜托她们平时提醒纪迟年按时休息、按时吃饭。
可和阮雨棠住在一起,他这颗心很难安定。
纪迟年轻吐一口气,点林微月的朋友圈,却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他一怔,给林微月打电话,又只听到机械的女声重复着“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纪迟年皱起眉。
离个婚而已,林微月竟然跟他玩消失?
他编辑了几条短信,“林微月,你别跟我置气。”
“你三天之内回来,我不跟你计较。”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林微月蜷缩在沙发上的样子。
那么瘦,像只随时会从空中坠落的蝴蝶。
纪迟年又后知后觉意识到,林微月似乎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好好吃过饭了。
想到最后一次见到林微月时她冷漠的眼神,纪迟年没由来地觉得心慌,给她最好的闺蜜打了电话。
“你知道微月在哪吗?”
“纪迟年,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闺蜜朝纪迟年怒吼,声音里隐有哭意,“微月都要被你害死了,我求你放过她,好不好?”
下一瞬,闺蜜挂断电话,留下茫然无措的纪迟年。
再打过去,号码就被拉黑了。
纪迟年愣愣躺在床上。
他伸手关灯,却碰落了床头柜的文件袋。
泛黄的检查报告哗啦啦散落满地。
目光瞥过检查报告的各项数据,林微月的血红蛋白逐月减少。
这太真实了。
他有些疑惑。
如果是伪造的报告,需要精确到这种程度吗?
林微月朝那个男人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跟纪迟年走到一旁。
“是还没领离婚证,但你之前不是跟我说,想试试开放式婚姻吗?”
林微月声音冰冷,“我不管你和阮雨棠每晚搞出多大动静,你也别管我和谁在一起。”
“纪迟年,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林微月虽然消瘦,但本身就是顶尖的美人胚子。
再加上今晚用心打扮过,不管她走到哪里,总有男人的视线黏在她身上。
纪迟年也是男人,自然明白那些人心里想的什么,心口堵得厉害。
纪迟年刚要开口,却看见阮雨棠端着酒杯气势汹汹走过来,猛地砸到林微月头顶!
“林微月,你离迟年远一点!”
辛辣的酒精浇湿林微月的头顶,她还没从头晕目眩里缓过来,阮雨棠却先哭着质问纪迟年。
“纪迟年,你明明说过从今以后心里只会有我一个女人,现在又为林微月生气吃醋,跟她拉拉扯扯,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还喜欢她,那我走,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打扰你们!”
纪迟年本想查看林微月的伤势,可听到阮雨棠要走,瞬间慌了神。
“棠棠!”
他紧紧抱住阮雨棠,“我喜欢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你别再赌气离开,好不好?”
就在这时,在场所有人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发出地震预警信号。
桌面的酒瓶、天花板的吊灯开始剧烈摇晃,纪迟年神色骤变,抱起阮雨棠就往室外跑。
阮雨棠还在哭闹不停,用力捶打他,“你放我下来!
如果你心里的位置没给我腾干净,就别来找我!”
“与其让我每天看着你和其他女人拉扯不清,还不如让我在地震里死了算了!”
“棠棠,别闹!”
纪迟年跑了几步,突然想起林微月还在酒吧里。
他回头看,林微月正捂着染血的额头,奄奄一息倚在酒柜旁。
他心里一紧,“微月,我先送棠棠出去,你等我回来!”
眼前血色弥漫,林微月看着纪迟年离开的背影,心里却平静得可怕。
就当从前那个在地震里用生命护住她的男人,已经彻底死了吧。
纪迟年健步如飞,原本可以几十秒就跑到室外空旷的安全地带。
可因为阮雨棠不停在他怀里哭闹,他硬生生花了十分钟才转移出来。
再看向酒吧,已经倒塌一片。
林微月还在里面!
她伤成那样,有没有跑出来?
纪迟年顿时觉得心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狂奔回去。
可阮雨棠却哭着拉住他,“迟年,别回去,太危险了!”
“我的腿被擦伤了,好疼,你帮我包扎一下,好不好?”
纪迟年回头看,阮雨棠的小腿上的确有一道浅浅的伤口。
正犹豫时,救援队已经赶到。
于是他做出决定,抱起了阮雨棠。
……林微月睁眼,看到医院的天花板。
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房间里,她有一瞬恍惚,没想到自己还活着。
纪迟年守在病床边,双眼布满血丝。
他惊喜道:“微月,你醒了!”
“还好酒柜形成死角护住了你,你只有些磕碰的伤口,谢天谢地……滚。”
林微月脸色惨白,眼神冰冷至极。
“纪迟年,我不想再看到你。”
“你有多远,滚多远。”
纪迟年僵在原地。
这么多年,林微月从未对他说过重话。
他下意识解释:“棠棠没经历过地震,更没有自救的经验,所以我才想先送她出去,我真的没想过丢下你不管。”
“……你安心休息吧,我守着你。”
纪迟年神色认真。
林微月的确累了,精神很差。
可她刚迷迷糊糊睡着,就被纪迟年的手机吵醒。
阮雨棠的朋友给他打电话,“纪医生,棠棠惊吓过度,整晚都没睡得着。”
“听说你在医院陪林微月后,她哭得喘不上气,闹着要自杀!”
“你快回家看看她吧,棠棠的样子太可怜,我们看着都于心不忍……”林微月没有动,静静听着这一切。
听到阮雨棠要自杀,纪迟年猛地站起来。
他看了眼林微月,以为她睡得正熟。
“好,我马上回来,你们别让棠棠做伤害自己的事情。”
脚步声越来越远,门被轻轻关上。
半小时后,阮雨棠在朋友圈晒出一张照片。
她脖子处有极浅一道划痕,看上去再晚几分钟就要愈合了。
而她身边的纪迟年,竟也在脖子上划了一刀,看上去严重得多。
配文:他说如果要死,他会陪我一起。
林微月看笑了。
她突然想起,大学时学校里曾闹过情侣分手后要跳楼自杀的事情。
那时候的纪迟年对此嗤之以鼻,说这样不爱惜生命的举动未免太过愚蠢。
可时过境迁。
一向冷静理智的他,竟然也会为了挽回深爱之人而做出自残的举动。
她默默点赞,评论一句祝你们幸福。
没过多久,又收到阮雨棠发来的床照和好几个用过的避孕套。
纪迟年出轨一年,林微月收到过无数次这样的照片。
可这次,她没再歇斯底里,而是默默截图,保存照片。
离开前,她会把这些照片都发到视频账号上去。
那时候,纪迟年和阮雨棠还能无忧无虑地恩爱吗?
林微月回家时,纪迟年正和阮雨棠吃晚饭。
看到满桌龙虾壳,林微月愣了一瞬。
纪迟年作为医生,经常要做手术,最爱惜自己那双手。
从前在一起时,都是林微月把虾剥干净了放到纪迟年碗里。
可现在,纪迟年的双手被虾壳划出细密的伤痕,也只是笑着问阮雨棠好不好吃。
林微月心口微微发堵,最后一笑了之。
她早该看清的,爱与不爱明明那么明显。
看到林微月走过餐桌,纪迟年动作一顿,这才想起自己半个小时前刚给林微月发过消息,说要等她回家吃饭。
看着满桌残羹剩汤,纪迟年神色有一丝尴尬,“你刚出院,要不要顺便吃点?”
林微月冷笑,“不用了。”
纪迟年喉咙一哽,又想起来解释前天晚上离开的事情,“那天是突然有台手术要做,所以才没在病房一直陪着你。”
手术?
林微月笑出声,造人手术吗?
回到房间后,林微月锁上门,拿出相机。
这些天不断有粉丝私信询问她的状况,林微月不想让大家太担心,决定继续更新视频。
“大家好,我已经决定和丈夫离婚了,拿到离婚证后,我会彻底离开这里,去其他美好的地方走走看看,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林微月边说边拉开柜子,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纪迟年这些年送她的礼物。
从最开始费尽心思设计制作的项链,到后来敷衍到极致的一支假花。
林微月坐在镜头前,面无表情地一件件烧掉了这些礼物。
“从他在地震中选择救初恋而抛下我的那一刻气,我对他的感情就荡然无存,只剩下厌恶。”
第二天,林微月被一阵喧闹吵醒。
“迟年,你别去!”
“寒山寺那么高,有九千级台阶,要是你真的一步一叩首爬上去给我求平安符,该多辛苦啊。”
“而且那就是个江湖骗子,说我命薄也只是想骗你买他的玉,你何必这样当真?”
林微月站在阳台上,表情淡漠地看着两人。
纪迟年却神情坚定,“不管算命先生说的是真是假,但我的确希望你健康顺遂。
只要寒山寺的平安符能护你平安,那不管是九千级还是九万级台阶,我都会爬上去。”
阮雨棠听完,眼里蓄着泪,泫然欲泣。
纪迟年离开后,阮雨棠的眼泪收放自如,转而挑衅林微月。
“你看,我随便找了个路边的江湖骗子演戏,迟年就紧张成这样。”
“我要是你,就该识趣地收拾东西赶紧离开,别赖在这自取其辱。”
林微月不甚在意地笑笑,语气平和。
“如你所愿。”
三天后,纪迟年终于伤痕累累地回到家,亲手为阮雨棠戴上平安符。
林微月默默看完这一切。
她记得,纪迟年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从来不信鬼神之说。
逢年过节时林微月给亡母烧纸钱,纪迟年会说:“都是迷信,人都走了,哪还收得到这些。”
林微月轻吐一口气,露出自嘲的笑。
纪迟年回房间拿药箱包扎伤口时,突然注意到林微月用来存放礼物的柜子变空了很多。
他皱起眉,“我送你的礼物呢?”
“我们都要领离婚证了,那些东西还留着干什么?”
林微月表情冷漠,纪迟年却微微一怔。
距离离婚冷静期结束,只剩下三天。
他从一开始就以为林微月答应离婚不过是在欲擒故纵,不出三天,她肯定会像以前一样闹着求和。
可已经过去了不知道多少个三天,林微月没有任何要跟他和好的意思。
这一次,林微月的态度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纪迟年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慌乱。
下一瞬,林微月已经重重甩上了门。
夜里,阮雨棠穿上令人血脉喷张的性感睡衣躺在纪迟年身边,他却提不起兴致。
他亲了亲阮雨棠的头发,脑子里想的却是林微月。
“我明天有早班,今晚不闹了,好不好?”
阮雨棠只能撅了撅嘴,钻进纪迟年怀里,“那明晚你一定要好好陪我。”
纪迟年轻轻嗯了一声,翻来覆去,彻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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