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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颐宋鹤眠的小说清颐照雪烬余香免费阅读

舒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宋鹤眠眸色阴沉如墨,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一脚将那两个老妈子踹开。沈清颐失去支撑,倒在地上,看着副官将她们拖下去,用长鞭狠狠抽打。院中传来哭天喊地的哀嚎声。“督军,我们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督军,我们也是想替您分忧,解决掉这个碍眼的累赘啊......”话音未落,宋鹤眠就掏出了一把枪,抵在了那人的额头上,语气阴冷:“沈清颐是我的人,只有我能折磨,你们算什么东西?”她们一下就被吓晕了,被副官拖下去,轰出了督军府。沈清颐勉强支撑起身,就被宋鹤眠的枪口抵住了下巴,身体霎时紧绷。“沈清颐,你是死人吗?这么没用,连还手都不会?”他语气阴冷,带着几分嫌恶。沈清颐低下头:“对不起......”“又是这句!”宋鹤眠狠狠甩开她,“装什么可怜!”沈清颐...

主角:沈清颐宋鹤眠   更新:2025-05-17 2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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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颐宋鹤眠的女频言情小说《沈清颐宋鹤眠的小说清颐照雪烬余香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舒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鹤眠眸色阴沉如墨,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一脚将那两个老妈子踹开。沈清颐失去支撑,倒在地上,看着副官将她们拖下去,用长鞭狠狠抽打。院中传来哭天喊地的哀嚎声。“督军,我们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督军,我们也是想替您分忧,解决掉这个碍眼的累赘啊......”话音未落,宋鹤眠就掏出了一把枪,抵在了那人的额头上,语气阴冷:“沈清颐是我的人,只有我能折磨,你们算什么东西?”她们一下就被吓晕了,被副官拖下去,轰出了督军府。沈清颐勉强支撑起身,就被宋鹤眠的枪口抵住了下巴,身体霎时紧绷。“沈清颐,你是死人吗?这么没用,连还手都不会?”他语气阴冷,带着几分嫌恶。沈清颐低下头:“对不起......”“又是这句!”宋鹤眠狠狠甩开她,“装什么可怜!”沈清颐...

《沈清颐宋鹤眠的小说清颐照雪烬余香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宋鹤眠眸色阴沉如墨,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一脚将那两个老妈子踹开。
沈清颐失去支撑,倒在地上,看着副官将她们拖下去,用长鞭狠狠抽 打。
院中传来哭天喊地的哀嚎声。
“督军,我们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督军,我们也是想替您分忧,解决掉这个碍眼的累赘啊......”
话音未落,宋鹤眠就掏出了一把枪,抵在了那人的额头上,语气阴冷:“沈清颐是我的人,只有我能折磨,你们算什么东西?”
她们一下就被吓晕了,被副官拖下去,轰出了督军府。
沈清颐勉强支撑起身,就被宋鹤眠的枪口抵住了下巴,身体霎时紧绷。
“沈清颐,你是死人吗?这么没用,连还手都不会?”他语气阴冷,带着几分嫌恶。
沈清颐低下头:“对不起......”
“又是这句!”宋鹤眠狠狠甩开她,“装什么可怜!”
沈清颐后背撞在门板上,感觉脊柱都要断掉了,脸上霎时失去了血色。
而宋鹤眠怔了怔,竟下意识对她伸出了手,似是要扶她。
但下一刻,副官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督军,沈大小姐回来了!”
沈清颐愣了愣。
没想到沈霁月竟提前回来了。
宋鹤眠伸出的手停顿了一下,很快收回,头也不回地离开。
沈清颐看着他加快的步伐,隐匿在月色之中,扯了扯苍白的唇。
世上能让他如此迫不及待的,唯有沈霁月。
不过,沈霁月提前回来也好,最起码,宋鹤眠的心思不会再放在她这个冒牌货的身上,也让她终于能够喘口气,有机会准备离开。
接连两日,宋鹤眠都不曾来找过她。
沈清颐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装进手提箱。
她的衣物少得可怜,除了那些跟沈霁月一模一样的衣裳,她自己的衣裳,唯有三年前的两三件而已,都已经陈旧得有些发白了。
不过,她并不在乎,小心翼翼地放好。
第三日,副官就过来传话了,沈父给沈霁月办了接风宴,让她去参加。
沈清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副官塞进了汽车,前往沈公馆。
沈清颐远远看到了宋鹤眠的身影。
男人一袭军装,德式的,身姿挺拔,英武俊逸,胸前穗带曳曳,在人群之中格外出众。
而他的身旁,站着一抹含笑的倩影。
是沈霁月。
穿着一整套的洋装,戴着华丽的礼帽,纤细的手指上戴着白色蕾丝手套,在一众老式的女子之中格外亮眼。
“清颐!”
沈霁月的声音传来。
沈清颐想当个透明人都没有用了,因为她感受到了宋鹤眠那锋利的眼神。
“好久不见。”沈霁月上前,关心地问道,“这些年,鹤眠他没有欺负你吧?”
沈清颐身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赶紧摇了摇头:“没有。”
“那就好,若是他对你不好,你便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
沈霁月笑了笑,“他啊,以前可怕我了呢。”
“行了,不必理会她。”宋鹤眠声音平淡,看向沈霁月的眼神多了几分柔意,“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在后山,一起去看看吧。”
“好。”沈霁月笑了笑,看向沈清颐,“清颐,你也一起啊。”
沈清颐只好跟在他们身后,像个佣人一样,为沈霁月撑伞提手包。
后山,宋鹤眠为沈霁月种了漫山遍野的粉月季,格外壮观。
“好漂亮!”沈霁月眼前一亮,满是欣喜,“我好喜欢!”
“那就好,等着,我还有一个礼物给你。”宋鹤眠折返去车上拿东西。
而宋鹤眠一离开,沈霁月看向沈清颐的眼神就多了几分不屑:“看清楚了?就算鹤眠娶了你,在他的心里,我仍旧是最重要的。”
“你一个姨娘生的女儿,有什么资格来跟我抢?”
沈清颐低着头不说话,风将她包裹脖颈的纱巾吹了起来,不慎露出了底下宋鹤眠留下的红痕。
沈霁月脸色瞬变:“鹤眠他碰你了?”
她紧紧攥着沈清颐的手,“你这个贱人,竟敢勾引他!”
“我没有......”
不等沈清颐开口,沈霁月就一个用力,将她狠狠推下了山坡!


痛,
全身都痛。
沈清颐睁开了眼睛,身上裹满了纱布。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医生高兴地去通报。
不一会儿,宋鹤眠匆匆赶了进来,他的眼中似乎带着疲惫担忧的血丝,唇边还有一点胡茬,有些憔悴。
在看到睁开眼的沈清颐时,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淡漠样子:“怎么样了?”
沈清颐摇了摇头,却不想被冤枉,哑声开口:“我不是卧底......”
她不是卖国贼!这样一个罪名,她就算是死,也不能背!
“我知道。”宋鹤眠的反应远比她想象中要更加平静,“霁月她看错了,那信封里面的东西不是营中丢失的,不过就是一张普通的简笔画罢了。”
“看错了?”
沈清颐一时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来。
就因为沈霁月的一句看错,她就要承受如此无妄之灾?
“她让我替她向你转告歉意。”宋鹤眠语气平淡,“既然是个误会,你就别再计较了。”
沈清颐只觉得心口似是碎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疼得她快要呼吸不上来。
一句轻飘飘的误会?
她笑了,眼角泛起了泪花:“所以,我的伤就白受了吗?”
“沈清颐,霁月她都已经道歉了,你还这么不依不饶做什么?”
宋鹤眠面露不悦,生硬地警告了一句,“见好就收,别去找她的麻烦,听到没有?”
沈清颐如鲠在喉,最终低下了头。
气氛陷入到一片死寂之中。
最终,宋鹤眠语气生硬地开口:“我知道,那封信纸也不是你的,是有人故意放到你房中陷害你的,此事,我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你这几日且留在房中,哪里都别去,听到没有?”
沈清颐扯了扯唇,满是讽刺。
交代?想必又是一句轻描淡写的道歉,然后按着她的头逼着她原谅。
“说话。”宋鹤眠看着她沉默的样子,不知怎的,心底突然有一种不安感。
“知道了。”
沈清颐垂下眼帘,看上去低眉顺眼的样子。
宋鹤眠这才放下心来:“这几天我会很忙,等我回来。”
他说完,转身离开。
一旁的副官见状,连忙开口向沈清颐解释:“太太,其实督军他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也不是故意这么对你的......”
“知道了,你走吧。”
沈清颐打断了他的话。
副官欲言又止,但也不敢再透露太多,最终还是离开了。
她看着宋鹤眠远去的背影,面色平静。
而外面佣人的声音传了进来。
“听闻沈家大小姐过两天要订婚了,我们督军这是准备去抢婚呢!”
“不愧是督军,真是深情又执着啊!”
......
原来如此。
这就是宋鹤眠要做的重要的事。
他竟还叫她等他。
等他将沈霁月风风光光得带回来,然后亲自将她赶出去给沈霁月腾位置吗?
沈清颐冷呵一声。
宋鹤眠是她避之不及的祸,她恨不得避之千里,不可能会等他!
夜幕降临,在宋鹤眠带着一队士兵乘坐汽车离开之际,沈清颐立刻起身,背着早早收拾好的包袱,去了小门。
车夫已经在那里等她了。
而她,坐上车,赶往了码头。
晚风之中裹着江水的咸腥味,沈清颐披着皎洁的月色,越行越远。
宋鹤眠,从此天各一方,再不相见!


结婚三年,沈清颐夜夜被那位清冷禁 欲的督军大人捆绑在床上,折磨到几乎要崩溃。
“告诉我,你是谁?”
他声音冷漠凌厉,仿佛她答错一句,就要咬断她的喉咙。
“沈,沈霁月......”
沈清颐闭上眼,一行泪水顺着眼尾滑落。
宋鹤眠这才满意,却迟迟没有释放,而是毫不客气地将她踹下床:“滚出去,别在这脏了我的眼!”
沈清颐只好拖着打颤的双腿和被绑的双手,艰难起身离开。
而身后,传来了宋鹤眠低沉的喘 息声:“月月......”
沈清颐浑身一僵。
余光中,他手中拿着一块怀表,上面是一张模糊的照片。
“我的月月......”
他将照片放在唇边,闭着眼,喉结滚动,声音沙哑,越来越急促。
沈清颐只觉得肺部似有数千根银针,呼吸间,细细密密地生疼。
沈霁月,是她的姐姐,沈父大太太的女儿。
而她,不过是最不受宠的九姨太所生,年幼丧母。
沈父对她视而不见,对沈霁月视若掌上明珠,呵护备至。
至于宋鹤眠,和沈霁月乃是同窗,二人两情相悦,定下了婚约。
只可惜,当时的沈父认为宋鹤眠区区一个少校,难成大器,临时反悔,将沈霁月送去留洋,并在婚礼当天,将沈清颐强塞了过去,美名其曰补偿。
还怕宋鹤眠不肯要她,给宋鹤眠下了药。
沈清颐至今记得初见宋鹤眠的那一天。
她穿着不合身的婚纱战战兢兢地出现在阴沉着脸的宋鹤眠面前。
那天宋鹤眠轰走了所有看笑话的宾客,死死掐着她的脖子,喘着粗气,暴戾地撕碎了她的婚纱。
她的双手被洁白的头纱捆住,按在了教堂里冰冷的地板上,呜咽和泪水被教堂的钟声吞没......
从此,她成了宋鹤眠被强塞而来的太太,受尽冷眼耻笑。
人们以为此事便算了结。
不成想,之后宋鹤眠竟从少校摇身一变成了督军!强压沈父好几头!
人人都道她好命捡了大漏,只有沈清颐自己知道,其中的苦楚。
她并没有因此得到任何的好处,反而越发步履维艰。
因为宋鹤眠将所有的不甘和怨愤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祠堂鞭刑,雨中罚站,雪中罚跪......三年下来,她的身上几乎伤痕累累。
而宋鹤眠不仅在肉体上折磨她,还要让她穿着和沈霁月一样的衣裳,扮作沈霁月的模样,承受他的雷霆雨露。
她夜夜受尽磋磨,实在是受不住了。
幸而,听宋鹤眠手下的副官传来消息,沈霁月半个月后就要回来了。
难怪宋鹤眠今夜要她要得那么狠,甚至对着沈霁月的照片自渎,可见,他的心中必然是不舍得放下沈霁月的。
这督军府,很快便会迎来它原本的女主人了。
沈清颐怅然之余,只觉得解脱。
终于,不用再做替身了。
她走到后院,在海棠树下挖出了一个信封,里面是一张半个月后的船票。
这是她好不容易攒下的钱,悄悄托人买的。
等到沈霁月一回来,她便能离开这座牢笼,获得自由!
沈清颐唇角弯起一抹弧度。
小心翼翼地将船票收好,但一转身,就看到了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沈清颐吓了一跳:“督,督军......”
“傻站在这里做什么?”
宋鹤眠冷声质问。
“我,我只是出来透透气。”她随口扯了一个谎。
宋鹤眠眼神陡然变冷:“我准你走这么远了吗?”
不等沈清颐开口,宋鹤眠就攥着她的手腕,大步流星地回房。
沈清颐双腿发软,走不快,踉跄着摔了一跤,膝盖跪在了地上,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没用的东西,连站都站不稳!”宋鹤眠皱着眉不悦地呵斥。
“对不起......”沈清颐顾不上疼痛,连忙站起来道歉。
下一刻,一条帕子扔到了她的手中,力道不轻,在她的手心留下闷重的痛感。
“帮我沐浴擦身。”


接连几天,宋鹤眠都没有再找过她,就像是当她这个人不存在一般。
而督军府的人都在传,督军和沈家大小姐的恩爱事迹。
宋鹤眠放下公务,只为陪着沈霁月逛街吃饭,一向没什么耐心的他,陪着沈霁月做了五个小时的头发。
沈霁月随口提一句想吃城东老字号的糕点,他便直接把整个店买了下来,专门给她做。
她逛街累了,他便直接将她拦腰抱起,不让她双脚沾地。
她喜欢某家高定时装,他便直接派人将所有的新款都送到沈公馆,供她挑选。
人人都说督军将沈大小姐宠到了骨子里,至于那个冒牌货,迟早要被督军赶出去,为沈大小姐让位。
并且今日,宋鹤眠还特意带着沈霁月去丽花皇宫看表演,护送的车队格外壮观。
沈清颐听着这些,并不在意,她在忙着变卖自己偷偷攒下的首饰,好凑够路上的开销。
然而,傍晚的时候,副官就过来传话了。
“太太,督军让你去一趟丽花皇宫。”
话音落下,沈清颐就被强行带了过去。
歌舞大厅里,宋鹤眠与沈霁月坐在贵宾席,宋鹤眠还贴心地为沈霁月剥荔枝。
“清颐你来啦。”沈霁月看向沈清颐,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我记得你母亲曾是卖唱的歌女,专门靠这种勾当营生的,你应该也很会唱吧?不如给我唱上一首?”
沈清颐紧了紧手指。
沈霁月不仅在贬低她母亲,还要让她上台卖唱!于一个清白人家的女儿来说简直是莫大的羞辱!
四周传来指指点点的声音,周围人看向她的眼神全都是不屑和戏谑,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尖刀,插 进她的心里。
沈清颐眼眶发涩,看向宋鹤眠。
“让你唱你就唱,磨蹭什么?”宋鹤眠语气冷漠,还透着警告的意味,“怎么,还要我亲自请你上去?”
沈清颐知道宋鹤眠亲自出手的后果,这个时候惹怒他,对她没有任何的好处。
她呼出一口气,强压下心中酸涩,走到后台,正要上去。
但却被忽然出现的领班拽去了更衣间。
“既然要唱,自然也要把衣服换了!穿这么多做什么?赶紧脱了!”
“不......”
沈清颐抗拒,却被好几个人死死按住,雅致保守的旗袍被毫不客气地扯下,换上了薄如蝉翼的裙子,像是赶鸭 子一般,赶上了台。
灯光聚集而来,还有那一道道如炬的视线,几乎要将她扒得干干净净。
沈清颐紧咬下唇,正要开口。
下一刻,原本纤细的肩带忽然断裂,裙子就这么掉了下来!
周围发出了一声看好戏的惊呼。
沈清颐慌忙抱住了自己,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名为尊严的东西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
恍惚之间,高大的身影突然走到了她的面前,宽大的军装长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将她整个人包裹。
紧接着,沈清颐就被宋鹤眠扛了起来,大步流星地离开。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沈清颐,你故意的是不是?!”
宋鹤眠将她压在了车后座上,凌厉的眼神几乎要将她千刀万剐了,“我让你唱个歌,你就故意穿成这样,丢我的脸面!”
“不是......”
沈清颐红着眼摇了摇头,但宋鹤眠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大手扯开她的衣服。
撕拉一声,薄薄的衣裳在他手中化成碎片。
宋鹤眠抓住她的脚踝,往他身上拽,手从裙底探去。
沈清颐这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可车子外面全都是来来往往的行人!
“督军,不要......”她的声音破碎颤抖,“求你......”
放过她吧!
但宋鹤眠却按着她,贴在她的耳畔,无情又恶劣:“你不是不要脸吗?现在才来求饶,晚了!”


“啰嗦。”宋鹤眠语气冷漠,“我的事轮得到你过问?”
副官连忙低下头:“卑职失言,请督军责罚。”
宋鹤眠一言不发,注视着房间里的沈清颐。
看到她艰难地涂抹药膏,险些从床上摔下来,他下意识迈出了步子。
但沈清颐及时撑住了桌面,稳住了身体。
宋鹤眠也停下了步伐,眸色晦暗复杂,继而头也不回地离开。
......
沈清颐躺在床上休养了几天。
这段时间,副官都会送来一些滋补的药膳,说是宋鹤眠看不上的,就当喂狗了。
沈清颐知道他在羞辱她,却不再有什么怨言,最起码,不再是那些馊掉的食物。
以往那些佣人给她送的餐食,大部分都是馊掉的,而她为了填饱肚子,还是勉强吃下。
她甚至都不太记得那些正常的食物应该是什么味道了,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
在吃进嘴里的一刻,味蕾像是重生了一般,让她险些落下泪来。
沈清颐擦掉了眼泪,大口地吃着。
她得养好身体,才能够顺利离开。
药膳确有奇效,她苍白的面色渐渐莹润了一些,身上的那些伤也好了不少。
宋鹤眠没来找过她,也没去找过沈霁月,但日日早出晚归,看起来很忙碌。
听说,是营中有奸细,跟外面潜伏的卧底里应外合,将重要机密给盗走了。
此事事关重大,宋鹤眠正忙着调查这件事。
沈清颐不管他们做什么,只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悄悄联系了车夫,让对方到时候到小门接她去码头。
做完这些,她准备回房,等待离开之日的到来。
但刚到院门口,就见到了沈霁月,她的身旁还有三条凶狠的狼狗,对着沈清颐龇牙咧嘴,面露凶色。
沈清颐被吓了一跳:“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沈霁月冷哼一声,大声喊道,“好啊沈清颐,我们沈家养你这么多年,你竟然去做卧底!你是要把我们全家害死才罢休吗?!”
卧底?
怎么可能!
“不是我!”沈清颐立刻否认。
但下一刻,沈霁月带来的人就从沈清颐的房间里找到了一个信封:“找到了!”
打开一看,里面赫然是某个地方的地形图!
沈清颐怔住了,满是不敢置信。
“好啊,果然是你!你这个卖国贼!”沈霁月指着她,“我今天就要替沈家清理门户!”
话落,她就松开了狗绳,三条狼狗直接朝沈清颐扑了上去!
“啊!”
院子里传来沈清颐痛苦的哀嚎声。
那三条狼狗撕扯着她的血肉,将她小腿上的肉生生咬了下来!
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裙。
她越痛苦,沈霁月就越是高兴,吹了口哨。
那些狼狗露出贪婪的目光,咬上她的手,她的身体,狠狠撕咬,几乎要把她给吞吃了!
“救,救救我......”
沈清颐声音沙哑。
她对着外面的人呼救,但那些人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还朝她唾弃地吐口水:“卖国贼!我呸!被畜生咬死了才好!......”
沈清颐求救的希望渐渐破灭。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皮越来越重。
“沈清颐!......”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似乎听到了宋鹤眠着急的声音。
撕咬的感觉消失,她落入了一个温热坚实的怀抱。
“醒醒,醒醒!”宋鹤眠捧着她的脸喊道,声音似乎带着颤意,“不准睡!听到没有?!”
但沈清颐已经没有力气再回应他了。
好痛,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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