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时微贺凛的其他类型小说《宋时微贺凛的小说谁说古板联姻对象不好的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春夏云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医院出来后,他才知道母亲因为这件事找了宋时微麻烦,他赶着去道歉,却没想到宋时微已经跟着导师做课题,离开京大了。后来他也了解过宋时微背景,知道她和家里关系微妙,这份悸动就这么被她埋在了心里。直到那天在ICU外看到宋时微,隐藏在心底的火苗瞬间就点燃了。看着眼前的宋时微,他不由地想,如果当初他能再坚持一下,如果他不顾母亲的强烈反对,执意要和她在一起……结果会不会不一样?宋时微并没有注意到陈观棋眼中的挣扎,她想的是这都是她第几次说自己结过婚了。不戴婚戒,确实是容易让人误会自己还是单身。总不能每次都靠口头解释。得想个办法。……泰和集团,董事长办公室。投影大屏上,赵临州正在展示毕生所学。“女人心,海底针,家里的花儿再好,闻久了也腻,总想着去外...
《宋时微贺凛的小说谁说古板联姻对象不好的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从医院出来后,他才知道母亲因为这件事找了宋时微麻烦,他赶着去道歉,却没想到宋时微已经跟着导师做课题,离开京大了。
后来他也了解过宋时微背景,知道她和家里关系微妙,这份悸动就这么被她埋在了心里。
直到那天在ICU外看到宋时微,隐藏在心底的火苗瞬间就点燃了。
看着眼前的宋时微,他不由地想,如果当初他能再坚持一下,如果他不顾母亲的强烈反对,执意要和她在一起……
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宋时微并没有注意到陈观棋眼中的挣扎,她想的是这都是她第几次说自己结过婚了。
不戴婚戒,确实是容易让人误会自己还是单身。
总不能每次都靠口头解释。
得想个办法。
……
泰和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投影大屏上,赵临州正在展示毕生所学。
“女人心,海底针,家里的花儿再好,闻久了也腻,总想着去外面采点新鲜的野花,这也就是为什么现在小狼狗这么吃香的原因。”
“就以我投资的《灼热》为例,十二名二十三岁,身材堪比顶尖欧美男模身材的年轻舞者,当这样的年轻小伙子对你wink,对你撒娇,对你叫姐姐,试问,普天之下有什么姐妹顶的住?”
“这就是野花的威力。”
赵临州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那么重点来了,面对竞争如此激烈的市场环境,家花应该如何脱颖而出?”
赵临州微眯着眼,敲敲黑板:“很简单。”
他看向面无表情的贺凛,挑了挑眉:“V我50,我就告诉你。”
贺凛视线落在各有特色年轻舞者照片上,慢条斯理:“竞争?”
赵临州:“……”
的确构不成竞争,但他要真能找到贺凛这样的,他这钢铁直男都能弯了,还轮得到姐妹们吗?
他轻咳一声:“比喻,我这是比喻,现在我们来说婚姻亮红灯的十大危险信号。”
贺凛面无表情地坐在办公桌后,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就在赵临州越说越起劲的时候,贺凛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是一条微信消息。
来自宋时微。
贺先生,你现在在忙吗?
贺凛拿起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不忙。
什么事?
很快,宋时微的消息再次传来:
那个,你这边的结婚证还在吗,能借我用一下不,我的放奶奶那了。
结婚证?
贺凛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她要结婚证做什么?
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赵临州刚才在白板上龙飞凤舞写下的几行字——《婚姻亮红灯的十大危险信号》。
信号三:婚姻中的一方,开始频繁寻找或询问结婚证的下落(危险危险危险!极大可能是为了方便办理离婚手续!)
贺凛:“……”
他的目光在那行字上停留了几秒,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片刻后,他才缓缓回复宋时微:
需要找找。
收到贺凛的回复,宋时微并不意外。
结婚证这种东西,平时根本用不到,真到要用的时候,十有八九都忘了塞在哪个角落了。
她还想着朋友圈发张结婚照,毕竟医院圈子就这么大,上午发照,晚上连病房都能知道她结婚了。
看来,想用结婚证来证明已婚状态,是指望不上了。
还是得想想别的办法。
正在讲课的赵临州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凛哥,你办公室这空调也开的太低了,我调……”
宋时微:“嗯?”
听澜指了指她的锁骨位置,宋时微低头一看,果然看见那一块有个暧昧的红痕。
宋时微:“……”
听澜见她脸红了,也不逗她了,随即岔开话题:“走吧,你下午来得巧,一会还能见到明星。”
“什么明星?”宋时微对娱乐圈的事情不太上心。
“就给泰康医疗做代言的那个方鹿蹊,听宣传部的王晨说,有大佬给我们医院投了一大笔钱,听说就是为了她投的,他们今天吃了好些瓜,都说是什么位高权重豪门总裁和明艳娇媚女明星。”
宋时微也有些好奇:“女明星是方鹿蹊,豪门总裁是谁?”
听澜:“让我想想啊,好像是叫什么贺凛。”
宋时微:“?”
下午的查房还挺顺利,宋时微三点准时换好衣服进停车场,原本以为还要等会儿,没想到贺凛的车已经在了。
她快步走过去,拉开车门上了车。
宋时微:“等很久了?”
贺凛:“没有。”
宋时微:“嗯。”
车子启动,平稳行驶,车内安安静静的。
贺凛余光瞥见宋时微低垂的眉眼:“要吃点东西么?”
“嗯?”
宋时微正想着下午听到八卦的事,冷不丁被提醒,有些茫然地抬头。
“什么?”
贺凛打开车载保温箱,从中拿出一个小盒子,盖子打开,甜蜜的香气瞬间弥漫整个后车厢。
“尝尝。”
蛋糕叉子被递到眼前,宋时微微愣,紧接着就听男人不轻不重的声音。
“顺路买的。”
宋时微看了眼小盒子上的蛋糕包装,“瑭所”。
市人医在东,瑭所在西,这路顺的还蛮远的。
“谢谢。”
宋时微叉起一点,入口即化,白桃树莓的味道并不是很甜,反而很有层次感。
清新又不腻。
刚才乱七八糟的心情好像被融化了,她眯起了眼,好好吃。
“好吃吗?”
“好吃,”宋时微连连点头:“你要吃一点吗?”
贺凛并不喜甜,可对上她明亮的眼睛,他点头:“好。”
车上还是很安静,但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宋时微看向两边倒退的景色:“我们现在去哪儿?”
贺凛:“酒店。”
酒店?
正常约会不都是去看个电影,吃顿饭什么的?
白日宣淫不太好吧。
宋时微瞥了眼外面大亮的天光,斟酌开口:“天这么亮,直接去酒店会不会太直接了点?”
贺凛侧过头看他:“还好。”
他顿了顿:“都安排好了。”
宋时微:“……行吧。”
下车后,宋时微跟在贺凛身后进入酒店,走进电梯。
镜面上倒映出她微红的脸颊,还有贺凛冷峻的侧脸。
宋时微不禁感慨。
他的精力还真是旺盛,昨晚折腾到那么晚,今天居然还有心思。
电梯在行政楼层停下。
走在铺着厚厚地毯、安静得能听到自己心跳声的走廊上,宋时微思绪有些乱。
虽然说是一周两次,但一次强度绝对超过平均水平。
或许她应该委婉地提醒一下,比如注意节制,细水长流?
胡思乱想之际,贺凛已经在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前停下,刷开了房门。
“贺先生,我想……”
宋时微的话刚起了个头,就在看到房内景象时顿住了。
没什么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也没什么暧昧昏暗的灯光氛围,只有一个穿着白衬衫、头发花白、戴着金丝边眼镜的老年外国人。
那老人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英文资料,看到他们进来,抬起头,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宋时微愣住。
这张脸,有些眼熟。
她还没想到在哪里见到过这位老人,贺凛已经侧过身,很自然地为她引荐。
推开门,却发现昨晚那个保温食盒已经被收拾干净,不留一丝痕迹。
取而代之的,是桌上另一个崭新的的保温桶,旁边还放着一个保温杯。
她一打开保温桶的盖子,南瓜小米粥的米香味扑鼻而来,配上灌汤水饺、紫米包,再加上爽口小菜。
宋时微舀了一勺粥放嘴里,米香味中夹着南瓜丝丝的甜味,滑进胃里,整个人都跟着暖和起来。
听澜敲了敲门,看见她桌上放着的保温饭盒:“哟,是哪位田螺姑娘给我们宋医生送早餐啦~让我看看。”
她顺手拿起保温杯:“好香的豆浆,一闻就是好豆子。谁送的呀~”
宋时微:“应该是我老公让阿姨送的。”
听澜:“哦,老公让阿姨送的啊,那我给你带的糯米饭就……老公?!”
宋时微又把昨天和张秋池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听澜听的是目瞪口呆。
“你还真是闷声干大事,一声不响地把个人问题都解决了,这下咱医院的男同志要心碎了一地。”
宋时微笑:“哪有那么夸张,婚礼定在国庆,到时候赏脸啊~”
“那是,”听澜咬了一口糯米饭:“娘家人,必须的。”
吃完饭,宋时微的疲惫感消除了一大半,将手术记录做好后,她径直回了趟家。
家里没人,贺凛应该去上班了。
洗过澡后,她拿出手机,刚想给贺凛打电话,想到他有可能在忙,又给他发了条信息。
宋时微:早餐很好吃,谢谢,还有昨晚的事很抱歉,临时有急诊,就那么跑掉了,也没来得及和你好好说话。
她并不知道贺凛昨晚并没回家,而是在手术室外等了她整整一夜。
贺先生:我理解,不用道歉。
宋时微刚想放下手机,贺凛又发来一条信息:你做的事情,很了不起。
她愣了下。
作为医生,救死扶伤是职责所在,她从不认为她在做着多么了不起的事,但来自贺凛的这份肯定,却让她被表扬了的小朋友,还……挺开心的。
宋时微:谢谢。
刚打完字,手机屏幕上跳出来一条新闻。
泰康医疗向大凉山区诊所捐赠先进医疗设备,助力乡村医疗建设,让人人都能看好病,看上病。
泰康医疗是泰和集团旗下的子公司。
宋时微想了想,认认真真地打字。
宋时微:贺先生,我刚才看到新闻了。泰康医疗自创立以来,一直坚持无偿向山区诊所捐赠医疗设备,帮助改善落后地区的医疗条件。”
“你做的事情,也很了不起。”
信息那头,似乎沉默了几秒。
随即,传来贺凛低沉的语音回应:“嗯。”
虽然只有一个字,但宋时微却莫名觉得,他的心情似乎很不错?
……
泰和集团,各大区第一季度总结汇报会。
气氛严肃,全球各地高管正襟危坐,汇报着各自的工作成果和下一阶段的计划。
主位上,贺凛面色沉静,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桌面,似乎在认真听取汇报。
然而,与以往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场不同,今天他周身的气压似乎格外平和,甚至可以说是愉悦。
汇报进行到尾声,轮到泰康医疗的老总总结发言。
老总兢兢业业地汇报完毕,等待着大老板的点评和指示。
没想到,贺凛只是微微颔首,语气平稳地说道:“泰康医疗本季度的工作,做得不错。”
“为了鼓励全体员工的辛勤付出,经董事会研究决定,泰康集团全体员工,本年度薪资普调上浮50%。”
“如果我们真的跳得好,您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指了指自己的腹肌,“您放心,您说出来,我们可以改进的!”
对上领舞灼灼的双眼,宋时微头皮发麻,只能硬着头皮解释:“不是你们的问题,是我个人原因,我的,嗯,情绪阈值比较高,不太容易激动。”
“阈值高?” 领舞似乎并不接受这个说法,眼神重新燃起斗志,“没关系!我还有一套压箱底的绝活!保证让您满意!”
说完,他也不等宋时微再次拒绝,一甩身上的西装,露出堪比雕塑的身材。
领舞一动,另外十一名舞者也接连一甩,一时间舞台上白的能反光。
宋时微:“……”
尚晚的眼泪从嘴角流下来,压低声音:“微微,看在人家这么诚心的份上,咱们就再看一遍,一千一张的票呢,一会你就跟着我喊,没问题的。”
宋时微:“……行。”
这一跳又是半小时。
宋时微的嗓子都有些哑了,舞者们脸上才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向两人深深鞠了一躬。
他就说嘛,他的八块腹肌从无败绩!
尚晚满足地咂嘴,瘫在座椅上感慨:“Ah,youth!”
宋时微喝了口水,也瘫在座椅上喘气:“感觉身体被掏空。”
“有这么累吗,你刚才喊的就跟被迫营业一样,”尚晚被她生无可恋的表情逗笑:“难道你老公真那么好吃?”
尚晚深表怀疑:“不应该吧,他都三十二了,要能和这些二十三的小狼狗比,我手抄一本《新华字典》!”
宋时微挽着尚晚慷慨激昂地手臂:“走吧,再晚都要关门了。”
“嘿嘿。”
两人肩并肩转过身,一转身,宋时微就愣住了。
因为剧院大门口,正倚着一个身姿挺拔、气场凛然的身影。
尚晚顺着宋时微的目光看过去,眼都直了。
“这什么高度,什么气质,什么成熟矜贵双开门的大帅比!他走过来了!他走过来了!”
“微微,我要上了,这把我真的要上了!”
尚晚深吸一口气上去要微信,宋时微连忙拉住她:“等等,他……”
“他什么,”尚晚急得不行,对上宋时微一言难尽的眼神,双眼发亮:“难道微微你认识啊。”
“认识。”
尚晚眼珠子都要冒火了:“那快介绍给我认识啊!”
宋时微:“我老公。”
尚晚:“?”
已经走到宋时微面前的贺凛正巧听见“我老公”三个字,微一挑眉。
尚晚表情僵硬了一秒,二话没说就往剧场后门跑,动作快的宋时微都没反应过来,只得对着她的背影喊。
“晚晚,你跑什么啊!”
“我去买新华字典!”
宋时微:“……”
尚晚一溜,剧场里就只剩下贺凛和宋时微两人。
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宋时微硬着头皮打破沉默:“你不是说晚上有应酬吗?怎么……”
贺凛:“在附近,路过看到你的车。”
宋时微:“哦,那你什么时候到的。”
贺凛:“男舞者开始跳舞的时候。”
宋时微:“……”
她轻咳一声:“那什么,他们跳的是现代舞蹈的一种,属于艺术的范畴。”
“嗯。”贺凛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平静地问道:“好看吗?”
宋时微头皮发麻:“还行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空气似乎凝滞了一下。
宋时微心道苍天啊。
“我的意思是……”
“上车吧,该回家了。”
贺凛的面部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宋时微:“哦。”
回家的路上,车子经过一条老街。
宋时微无意间瞥见路边一家亮着暖黄灯光的小店,招牌上写着“赵家苑小吊梨汤”。
“稍等一下。” 她忽然开口。
贺凛侧头看她:“怎么了?”
周一一大早,宋时微将关于患儿安安的最新治疗方案计划书,郑重地递交到院长办公室。
经过科室内部讨论和多方权衡,她还是建议对安安进行手术治疗。
这份计划还需要经过医院专家门诊的再次评估,才能最终敲定。
从院长办公室出来,宋时微路过ICU病房区,目光瞟过透视窗,正好看到一名五十岁上下的中年妇女,正被好几位护士用力按在病床上。
她的四肢以一种非自然的、怪异的角度扭曲着,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里挣脱而出,拼命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病床旁的几个年轻护士合力才把她按住。
那即便这样,她也依旧在拼命挣扎。
宋时微的脚步下意识顿住,总觉得这个病人有些莫名的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摇了摇头,没再多想,收回目光,快步离开了。
中午,宋时微和ICU的副主任医师张秋池吃饭时正好聊到这事。
“你说也是奇了怪了,五十四岁,没有任何基础病史,一周前突然感觉全身乏力。”张秋池放下筷子,神色凝重。
“在外院检查,血常规、生化全套,基本都是正常的。”
“结果才转到我们医院一天,就今天上午,血常规结果出来,简直乱得一塌糊涂!”
“白细胞高得吓人,血小板又低得离谱,凝血功能也崩了。”
“更要命的是,肝功能、肾功能,几乎所有重要器官的功能指标,都在极速崩溃!”
宋时微静静听着,脑中迅速分析。
这种没有任何基础病、短期内多器官功能急剧衰竭、血象紊乱的情况……
宋时微最先想到的是感染:“是呼吸道或者是消化道感染吗?”
张秋池摇头:“没有相应症状,除了感染就只有,”
“肿瘤或者血液病。”
“肿瘤或者血液病。”
两人异口同声。
“骨穿、基因检测、各种能想到的检查,全都送出去了。”
张秋池叹了口气,语气沉重:“现在就看老天爷给不给时间了。”
“未来的24小时内,只要检查结果能出来,如果她还活着,或许就还有一线生机。”
两人吃完饭,结伴往病房区走。
刚走到ICU门口,就被一个情绪激动,穿金戴银的中年妇人拦住了。
张秋池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妇人:“你是冯芳华的妹妹对吧,有什么事吗?”
这个冯芳华,就是刚才两人在食堂讨论的那个病因未知的病患。
妇人大概五十多岁,眼眶通红,抓住张秋池的手臂,声音带着哭腔和一种近乎偏执的固执:
“张医生,我们不治了!我们要出院!”
宋时微和张秋池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无奈。
“这位家属,您先冷静一下。”宋时微试图安抚,“病人现在情况危重,转院或者出院都非常危险!”
“我们不是要转院!”妇人激动地打断她,“这是中邪了!肯定是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医院里阴气重,镇不住的!我们得赶紧把她带走,去找大师看看!大师肯定有办法!”
张秋池眉头紧锁,语气严肃:“家属!请你相信科学!病人现在是……”
“科学什么科学!”妹妹情绪更加激动,“就是在医院拖了太长时间才这么严重,肯定是中邪了!你们医院治不好这个!”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场面一度混乱时,一个清朗沉稳的男声插了进来。
“小姑,您冷静点。”
一个穿着合体西装、面容英俊、气质儒雅的年轻男人快步走了过来,扶住了情绪激动的中年妇人。
宋时微看到来人,微微一怔。
陈观棋?
他怎么会在这里?
陈观棋先是安抚地拍了拍中年妇人的肩膀,然后转向宋时微和张秋池,歉意地点头:“两位医生,抱歉,我小姑太担心我妈了,情绪有些失控。”
中年妇人看到陈观棋,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但依旧固执:“观棋!你别信医院的!你妈这病太邪乎了!得找大师!”
“小姑,”陈观棋耐心地劝慰,“我知道您担心,但现在最重要的是配合医生治疗。”
“医院肯定会尽最大努力的。”
“那……那我去找张平安符来!”中年妇人退了一步,但依旧坚持,“多一层保障总是好的!”
陈观棋无奈点头:“好,您去吧,注意安全。”
支走了小姑,陈观棋才转向宋时微,目光在她脸上停顿了一瞬,礼貌地点头致意:“学妹,好久不见。”
宋时微也平静地点头回应:“学长。”
一旁的张秋池看看陈观棋,又看看宋时微,好奇地问道:“宋医生,你们认识?”
“嗯,”宋时微简单解释,“是我京大的校友,比我高一届的师兄。”
直到这时,宋时微才恍然大悟。
难怪她一开始觉得ICU里那位挣扎的妇人眼熟,原来是两人以前就见过面。
那时她和陈观棋因为同在学生会,有过一段时间的学校工作沟通,那妇人曾经主动找她,误以为她和陈观棋在“谈恋爱”,警告她不要痴心妄想,“缠着”她前途无量的儿子。
当时宋时微只觉得莫名其妙,她和陈观棋不过是点头之交的校友关系,根本谈不上什么“纠缠”。
她冷静地解释了几句,妇人却并不相信,扔下几句难听的话便离开了。
没想到,再次“见面”,竟是在这样的情境下。
下午五点,处理完母亲这边的事情,陈观棋特地跑了一趟神外,见她正收拾东西准备下班,顺势开口。
“时微,今天真是麻烦你了。为了表示感谢,不知道晚上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吃个饭。”
宋时微:“不好意思学长,今天晚上我和朋友有约了。”
陈观棋眼神微黯,却依旧礼貌:“那下次有机会再约。”
……
晚上,市中心一家环境雅致的西餐厅。
宋时微被尚晚硬拉着坐在了预定好的位置上。
“人还没来呢,”尚晚看了看时间,“微微你先坐会儿,我去趟洗手间,马上回来!”
“记得我们的约定哈。”
宋时微比了个OK的手势:“如果你发猫猫,就代表对这个相亲对象满意,我先走,如果发土拨鼠,我就立刻出现拯救你。”
说完,她又一阵风似的跑开了。
宋时微有些想笑,拿起桌上的菜单随意翻看着。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年轻男人快步走了过来,径直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
男人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抱歉抱歉,路上有点堵车,来晚了。”
他看到宋时微,眼神亮了一下,显然是对她的容貌气质很满意。
“您就是尚小姐吧?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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