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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传播我生产视频,我转头嫁给他死对头全文免费

末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生女儿时,顾景行全程用摄像机记录。我汗涔涔的头偏向一侧,身下撕-裂的痛宛如被人任意掰扯的动物。顾景行心疼地说:“你受的苦,我都要记录下来,时刻提醒自己要对你好。”我信了。可当我术后大出血,要家属签字时,他却接了白月光的电话匆匆离开。只留下一句:“流个血而已,死不了。”我在月子中心时间里,他从未来看过我。回家那天,他在家开派对,旁边坐着怀孕九月的白月光。一群人哄笑:“顾哥,嫂子生产视频太恶心了,我差点把上周的饭吐出来!”“以后我看见嫂子只能想起她在病床上大便失-禁的脏样!”顾景行一个玻璃杯丢过去,却不是为我说话:“用嫂子来称呼她这个排泄都控制不住的废物也配?”“高清的视频,我让助理发一份给你们。”我死死地攥紧拳头,下定决心离婚。坐上等...

主角:顾景行白月光   更新:2025-05-17 23: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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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景行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公传播我生产视频,我转头嫁给他死对头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末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生女儿时,顾景行全程用摄像机记录。我汗涔涔的头偏向一侧,身下撕-裂的痛宛如被人任意掰扯的动物。顾景行心疼地说:“你受的苦,我都要记录下来,时刻提醒自己要对你好。”我信了。可当我术后大出血,要家属签字时,他却接了白月光的电话匆匆离开。只留下一句:“流个血而已,死不了。”我在月子中心时间里,他从未来看过我。回家那天,他在家开派对,旁边坐着怀孕九月的白月光。一群人哄笑:“顾哥,嫂子生产视频太恶心了,我差点把上周的饭吐出来!”“以后我看见嫂子只能想起她在病床上大便失-禁的脏样!”顾景行一个玻璃杯丢过去,却不是为我说话:“用嫂子来称呼她这个排泄都控制不住的废物也配?”“高清的视频,我让助理发一份给你们。”我死死地攥紧拳头,下定决心离婚。坐上等...

《老公传播我生产视频,我转头嫁给他死对头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生女儿时,顾景行全程用摄像机记录。

我汗涔涔的头偏向一侧,身下撕-裂的痛宛如被人任意掰扯的动物。

顾景行心疼地说:“你受的苦,我都要记录下来,时刻提醒自己要对你好。”

我信了。

可当我术后大出血,要家属签字时,他却接了白月光的电话匆匆离开。

只留下一句:“流个血而已,死不了。”

我在月子中心时间里,他从未来看过我。

回家那天,他在家开派对,旁边坐着怀孕九月的白月光。

一群人哄笑:

“顾哥,嫂子生产视频太恶心了,我差点把上周的饭吐出来!”

“以后我看见嫂子只能想起她在病床上大便失-禁的脏样!”

顾景行一个玻璃杯丢过去,却不是为我说话:

“用嫂子来称呼她这个排泄都控制不住的废物也配?”

“高清的视频,我让助理发一份给你们。”

我死死地攥紧拳头,下定决心离婚。

坐上等了我十年的迈巴赫。

......

“景行,视频是我发给他们的,你不会生气吧。”

顾景行的白月光楚妙妙靠在他肩上,恃宠而骄。

男人的将手掌搓热,放在她隆起的肚子上:

“你都要生了,我怎么可能和你生气。”

“而且,她爬上我的床不就为了生顾家的孩子吗?大小便失-禁的惨样,我当然要拍下来恶心她。”

顾景行的动作那么熟悉,我怀孕两月时,他也曾有一次这么对我。

我还以为是他终于看在孩子的份上,愿意和我重修于好。

想来那天,他是得知了楚妙妙怀了身孕。

我忍住心脏的钝痛,拨通顾老爷子的电话。

“我已经生下了顾家的孩子,离婚协议书该给我了吧。”

顾老爷子抽泣两声:

“都怪我执意将你留下,给你们两下药,想让你生下孩子后至少有个依靠,景行也能对你好点。”

“谁知道!这个孽障,竟然把你的视频传得沸沸扬扬!”

老爷子长叹一声。

“手续我都给你准备好,江月,是老爷子对不起你啊!”

老爷子曾救过我一命。

唯一的愿望,是让我生下顾家的孩子。

顾景行喜欢喝汤,我就烫了满手的泡给他炖汤。

他喜欢浪的,我性感内衣日日不重样。

他喜欢嫩的,我就去动手术。

谁知最后,还需要老爷子来下药。

他觉得我逼老爷子让他娶我,觉得我下药让他和我同房。

是为了顾太太的地位。

他铁石心肠,捂不热的。

现在我只要我女儿安安。

我嗤笑一声,推开门。

屋内的躁动瞬间停息,无数不怀好意的眼神打量过来。

顾景行诧异的眼神转瞬即逝,很快又恢复到了冷若冰霜的模样。

“大明星来啦。”

楚妙妙嗤笑一声,把玩着男人的手指,挑衅。

“林江月,你的视频我们可都看了,现在还穿着纸尿布吗?”

见我不说话,顾景行冷怒地敲杯。

“妙妙和你说话,你听不见吗?”

“还是说你又计划着害妙妙肚子里的孩子?”

得知楚妙妙怀孕,我将人约见到咖啡厅。

我知道顾景行喜欢她,她又怀了孩子,就算不被老爷子承认,也该过得好些。

便把市中心一处房产给了她。

谁知,离开后,她突发腹痛,一口咬定是我在她的咖啡里下药。

顾景行回来后,乌云密布,将我拽到祠堂。

“你害得妙妙流产,伤害顾家的子孙,你也跪到流产,好好体会妙妙的痛苦!”

他青筋暴起,眼眶红肿,是我从未见过的落魄。

可我生产大出血时,他却只是冷冷道:

“流个血而已,死不了。”

后来我在祠堂跪了三天三夜,还是顾老爷子回家才被放出来。

在医院住了一月,才保住孩子。

现在才知道,楚妙妙根本没流产,顾景行只是害怕我继续对她动手。

他真把我当洪水猛兽了。

我苦笑一声,打算回房收拾东西。

顾景行突然叫住我。

“把老爷子给你的祖传镯子留下,妙妙会生下长孙,你只生了个女儿。”

这本就是属于顾家的东西,我应当要还回去。

我取下镯子,给楚妙妙带上。

“进门之后,对老爷子好些,他血压高,听不得重话。”

话落。

顾景行眉头紧皱,胸口明显起伏了一下。

“老爷子不在,你做这幅样子给谁看?”

“只要你够听话,顾家的长孙,也算你的孩子。”

“哎呦”一声,楚妙妙的痛呼打断了顾景行的话。

女人瞬间红了眼眶:“镯子是景行心疼我才给我的,姐姐不愿意给就算了,为什么要掐我?”

顾景行冷脸扣住我的手腕:

“道歉。”

无中生有的事情,我凭什么道歉。

我梗着脖子,楚妙妙却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景行让你道歉你不做,是想让他当众下不来台吗?”

说罢,又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顾景行。

“我是不是过分了,可我只是不想让你难堪。”

顾景行下意识来扶我的手一顿,收了回去。

“怎么会,她是该好好教训了。”

“林江月,给妙妙道谢。”




闻言,我一口气上不来。

本就大出血还没调理好的身体有了反应,呕出一口血。

顾景行呼吸一滞,伸出手将我扶住。

“林江月,哪儿不舒服?”

我喉咙和脸颊火辣辣的疼。

此时,楚妙妙抱着肚子痛呼:

“景行,那个镯子有问题,我肚子好痛!我是不是要流产了?”

闻声,顾景行立马将我丢开,转身将楚妙妙稳稳接住。

我倒进一片玻璃碴中,密密麻麻地疼。

“叫救护车!”

顾景行怒吼,抱着楚妙妙不知所措。

他叫人将我一路拽到医院,等到楚妙妙进了手术室,才红着眼居高临下:

“跪下,给妙妙输血。”

我还来不及反应,我已经被按跪在地上。

身上密密麻麻的小伤口泛红,顾景行嫌弃地松手。

“妙妙没醒来之前,医院会一直放你的视频。”

“你最好祈祷妙妙没事。”

话落,婴儿手臂般粗的针头刺入我的手臂。

与此同时,医院整栋楼响起我在产房大叫的声音。

伴随着污秽从我身下流出。

医生对顾景行说:

“太太生产时大出血,还没恢复好,抽血容易有生命危险。”

顾景行冷冰冰道:

“这是她爬床自找的,妙妙没出来之前,不准停。”

抽到八百毫升血时,我已支撑不住跌倒在地。

医生满头冷汗,再次告诫。

顾景行张嘴想说什么,却被我开口打断:

“抽吧,快点抽完,我要去找安安。”

顾景行满眼冷怒张了张嘴。

想问我闹够没有,明明是我做错了,怎么又摆出一副天下人都对不起我的模样。

但手术室的灯光熄灭,将他勾走。

我瘫软在地,没有顾景行的命令,谁也不敢来救我。

“这么丢脸的视频都被放出来了,顾总嫌弃死了。”

“我可不敢上去,顾总说了,谁敢救她,就是和顾家过不去!”

我拔掉针头,扶着墙想站起来。

却头脑发晕,下一瞬,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林江月,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鬼样子了?”

男人皱着眉,满脸担忧。

枕着熟悉的味道,我晕了过去。

两天后,我在顾家醒来,顾景行满脸冷怒地坐在床前。

见我醒了,他死死掐着我的下巴,咬牙切齿:

“林江月,你竟然向傅时年求助?你明明知道他是我死对头!”

“怎么?又想换个人的床爬?”

下巴被他捏到发红,我却只是冷淡地偏过头。

楚妙妙大着肚子,抱着女儿安安,挑衅地看着我。

她怀中的安安面色发紫,明显窒息了!

我甩开顾景行的手,连忙接过安安。

“你喂她吃什么了?!”

楚妙妙先我一步哭出声来,吓到钻进顾景行怀里:

“我只是喂了羊奶。景行让我提前抱抱孩子适应一下,你虽然差点害我流产,可我也不会对一个小孩做什么呀。”

我强撑着身子,眼眶发疼:

“安安羊奶过敏,楚妙妙,你故意的!”

我手忙脚乱地拨打救护车。

顾景行柔声安慰着怀里的女人,皱眉道:

“你自己不说清楚,我们都不知道,你发火有什么用?”

我指着家里硕大的指示牌,问他们是不是眼瞎了。

安安生下来对羊奶过敏,我就叫人做了牌子放在家里,就是想提醒所有人。

顾景行能注意到楚妙妙手上细小的伤口,怎么现在就看不到了。

顾景行脸色发黑,看着安安小小的身子没了反应,语气罕见地软下来:

“别着急,救护车马上来了。”

我抱着安安,一颗心在五脏六腑乱窜。

我接受不了。

我明明马上就能带她走,为什么她还要遭遇这一遭!

救护车来,我抱着女儿急忙上车。

楚妙妙却突然倒地:

“景行!我要生了!我破水了!”

顾景行毫不犹豫地将她抱起,钻进救护车中:

“先救孕妇!”




我拉着护士的裤腿痛哭流涕:

“先救我女儿,求求你......”

顾景行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妙妙现在情况危急,你能不能懂点事?”

我心如刀割,疯狂摇头。

还要我怎么懂事?

我把主卧让出来给他们,送市中心的房子给楚妙妙,从不过问他的私生活。

懂事的后果呢?

自己女儿都保不住。

我哭得撕心裂肺,男人皱眉,罕见地流露出心疼。

他长叹一口气:“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到达医院后,顾景行陪着楚妙妙进了产房。

来看安安的年轻医生却只能摇头:

“我治不了,能治疗的医生全被顾总叫去接生了。”

“您要不去求求顾总,你女儿现在这样的情况,不能耽搁,那儿其实根本不需要这么多医生。”

求他没用。

指甲嵌进掌心,我强迫自己冷静,拨通傅时年的电话。

十分钟后,安安终于被推进手术室。

傅时年匆忙到来,额头沁着薄汗,心疼地皱眉。

“放心,我叫来了院长,会没事的。”

我伪装的坚强瞬间击碎,靠着墙无助地滑落。

傅时年蹲下来,温热的手掌在我背后轻拍。

“林江月!你勾搭男人勾搭到医院来了?”

“你女儿还没死呢,你就找好下家了!”

顾景行怒火冲冲地将我从地上拔起来。

对上我满脸泪水的脸,他明显一愣。

“真有你的。”

“你还记得我是你老公吗?竟然求另一个男人。”

我用尽所有力气推开他。

“求你有用吗?”

我不是没求过他。

嫁给他时,求他能爱我。

生产时,求他不要拿摄像机对着我。

大出血时,求他陪在我身边。

他没有一次做到。

顾景行冷脸,低垂眼眸,作势又要靠近我。

傅时年上前一步,挡在我面前。

两人眼神对峙,气氛瞬间凝固。

我不愿傅时年搅进这场漩涡,沙哑着开口:

“麻烦你,帮我买杯咖啡。”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问,转身走了。

顾景行青筋暴起,目光冰冷:

“我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听你话。”

“你也给他下药了?你们上过床了?”

我不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盯着手术室。

在内心将各路神佛一一求过。

手术室房门打开。

“唯一能救她的就是你的脐带血。”

我赶紧点头。

“但你的脐带血已经被楚妙妙小姐带进手术室了。”

我麻木地回头,哀求地看着顾景行。

顾景行还沉浸在我背叛他的愤怒中,冷淡开口:

“生产是件大事,等到确认妙妙没事,就把脐带血送过来。”

“她生的是顾家的长孙,你生出来的孩子,还不一定是我的骨肉。”

我没办法了。

给他跪下,抱着他的大腿苦苦哀求。

这是我们的孩子,我用命换来的孩子,他不能这么狠心。

他身体一僵,想要低头。

却被一句:“楚小姐生了,是个儿子!”

给勾走了,没有留下半分留恋。

他走后,手术室传来“滴”的一声。

医院静了下来,空荡荡的。

除了安安的尸体,什么也没有了。




我麻木地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掀开白布,往日葡-萄大的眼睛紧紧闭着。

她还在我肚子里时,我不是没想过打掉她。

她出生后,我为她取名安安。

只希望她能平安健康。

可她还没来得及学会叫一声妈妈,就死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一口血从五脏六腑吐出来,晕了过去。

我醒过来时,傅时年在我旁边。

“她还在等你。”

我强撑着起来,麻木地看着小小的人影进火炉。

变成一捧骨灰。

手机铃声突兀地在火葬场响起。

“江月啊,离婚协议书弄好了,你和顾家没关系了。”

“是我们顾家对不起你,你带着女儿出国生活吧。”

我“嘟”地一声挂断电话。

没有女儿了。

我抱着骨灰盒回到顾家,安安的出生证还在家里。

那是唯一能证明她曾经来过的证据了。

一进门,就看见顾景行紧紧扶着楚妙妙起身走动。

看见我,他一愣。

“妙妙说医院和月子中心她住不惯,你暂时搬出去。”

我嗤笑一声。

我生完安安时,他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去月子中心,别在家打扰他的清净。

我和女儿永远比不上他的白月光。

我没分眼神,径直回到房间。

却发现,所有给安安置办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楚妙妙看出我的怔愣,开口道:

“我忘记给儿子准备东西了,就征用了你女儿的,你不介意吧。毕竟我儿子可是顾家长孙。”

顾景行也皱眉搭腔:

“人在医院也用不了这么多东西,你缺什么自己买。”

听见他们提起安安,我再也忍不住。

冲进主卧将楚妙妙的东西摔了个干净。

顾景行脸色阴沉,一巴掌甩了过来。

“闹够没有?!”

“妙妙才刚生完孩子,你在这儿发脾气给谁看?自己肚子不争气只生了个女儿,摔妙妙东西干什么?”

“我告诉你,等女儿出院了,立马做DNA检测!”

我耳边轰鸣声阵阵,连人都站不稳。

手里的罐子应声而裂。

骨灰漫天飞舞,我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反应。

我下意识地跪在地上,尽管碎片刺穿我的腿,我还是机械地将骨灰重新装起来。

可是,没用。

楚妙妙缓步走过来,漫不经心地将手里的水倒在地上。

“啊!”

紧绷的神经断裂,我起身朝着楚妙妙冲过去。

顾景行反应过来,将我一把推倒在地。

“你还想动手?”

楚妙妙顺势一倒,倒进了顾景行的怀里。

顾景行立马抱起女人,头也不回地朝外走。

“要是妙妙有事,你和你女儿也给她陪葬!”

顾景行离开后,我呆愣在原地很久。

从一开始汩汩流泪,到最后放声大笑。

我只抓了一把骨灰,找到安安的出生证。

然后上了傅时年的车。

第二天,楚妙妙醒了,顾景行终于松了口气。

他带着楚妙妙在医院里做康复,路过女儿治疗的手术室。

他停下脚步,将楚妙妙安置在长椅上。

想到昨天我绝望的眼神,红透的眼睛,

以及,那莫名其妙的白色粉末,他慌了神。

他找到医生:

“给前天这个手术室的病人做个DNA检测。”

医生一愣,下意识地问:

“那个刚满月的小婴儿安安吗?可是她已经死了。”

漫天飞扬的粉尘在顾景行脑海里一闪而过,他呼吸停滞。

“死了?”




下一瞬,他攥紧医生的领子,强迫他直视自己。

“怎么可能死了?”

医生哆嗦着实话实说:

“孩子过敏,需要脐带血,但您说要先等楚妙妙小姐平安后,孩子没能等到就......就走了......”

“第二天,林小姐就把尸骨带走火化了。”

顾景行愣住了。

真的死了?

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

我大出血没死,跪在祠堂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没死,身为我的孩子,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

他放开医生,飞奔回顾家。

楚妙妙在他身后喊他,他却没听见。

顾家还是和他离开时一模一样。

主卧混乱的碴子里,还混着女人的血迹,和干掉成团的骨灰。

他一步一顿走向婴儿房,整整齐齐的,像是从来没人来过。

他心脏一跳。

拿出手机,拨打我的电话。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

不死心继续重播,依旧只得到机械性的忙音。

他耐心耗尽,强行压下内心越发强烈的不安。

发来短信:

我不知道孩子出事了。

妙妙的孩子以后会叫你母亲,你别太难过。

赶紧回家,我在家里等你。

发完短信后,他在家里枯坐。

只要门口或是电话传出一点声响,他就下意识地站起来。

重复了十几次,他心底的烦躁再也压制不住。

从抽屉深处翻出为楚妙妙怀孕戒的烟。

抽了一整天,抽到喉咙肿痛,声音沙哑,也没能等到我回来。

眼见天色越来越黑。

他起身,开车到林家旧宅。

除了这里,他想不到我还能去哪里。

林家院前的秋千,他记得还和我一起玩过。

其实两人曾经的关系也没那么差。

他深吸一口气,抬手敲门,无人响应。

直到他失魂落魄地回家,见到家中亮了灯,一颗心才又沉了回去。

他开门,带着一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

“林江月你回来了,女儿的事情......”

“孽畜!给我跪下!”

老爷子满脸怒火,拐杖在地上杵得震天响。

顾景行上前,看见老爷子手里拿着的离婚协议书,笑不出来了。

离婚?

我居然要跟他离婚?

这怎么可能?

顾老爷子狠狠打了顾景行一耳光:

“江月的孩子被你害死了!你瞧瞧你干的好事!当初我就不该让她嫁给你!我本以为她怀了孕,你会对她好,回心转意,结果你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啊!”

老爷子越说越激动,把手里的死亡通知书和离婚协议书甩在他脸上。

顾景行愣在原地,将离婚协议书翻来覆去,看了又看。

“她要跟我离婚?”

顾老爷子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离婚算是便宜你了!你把江月生产的视频到处传播,她是为你生孩子啊!我顾家怎么出了你这个孽障!”

不知过了多久,顾景行终于有了反应。

他将手里的离婚协议书撕得粉碎。

“凭什么。”

他盯着老爷子。

“凭什么你让我娶她就娶,让我离婚我就离,我不离。”

他转头出门,无视老爷子在身后的喊叫。

他驱车来到傅家大宅。

面无表情地抽了根烟。

不顾佣人管家的阻拦,冲了进去。

“我老婆呢?你把林江月藏到哪里去了?”

傅时年慢条斯理地从楼上走下来,浴袍敞开,眼神蔑视。

“我还不知道顾总什么时候又新娶了个老婆。”

“据我所知,你和江月已经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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