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景行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公传播我生产视频,我转头嫁给他死对头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末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生女儿时,顾景行全程用摄像机记录。我汗涔涔的头偏向一侧,身下撕-裂的痛宛如被人任意掰扯的动物。顾景行心疼地说:“你受的苦,我都要记录下来,时刻提醒自己要对你好。”我信了。可当我术后大出血,要家属签字时,他却接了白月光的电话匆匆离开。只留下一句:“流个血而已,死不了。”我在月子中心时间里,他从未来看过我。回家那天,他在家开派对,旁边坐着怀孕九月的白月光。一群人哄笑:“顾哥,嫂子生产视频太恶心了,我差点把上周的饭吐出来!”“以后我看见嫂子只能想起她在病床上大便失-禁的脏样!”顾景行一个玻璃杯丢过去,却不是为我说话:“用嫂子来称呼她这个排泄都控制不住的废物也配?”“高清的视频,我让助理发一份给你们。”我死死地攥紧拳头,下定决心离婚。坐上等...
《老公传播我生产视频,我转头嫁给他死对头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生女儿时,顾景行全程用摄像机记录。
我汗涔涔的头偏向一侧,身下撕-裂的痛宛如被人任意掰扯的动物。
顾景行心疼地说:“你受的苦,我都要记录下来,时刻提醒自己要对你好。”
我信了。
可当我术后大出血,要家属签字时,他却接了白月光的电话匆匆离开。
只留下一句:“流个血而已,死不了。”
我在月子中心时间里,他从未来看过我。
回家那天,他在家开派对,旁边坐着怀孕九月的白月光。
一群人哄笑:
“顾哥,嫂子生产视频太恶心了,我差点把上周的饭吐出来!”
“以后我看见嫂子只能想起她在病床上大便失-禁的脏样!”
顾景行一个玻璃杯丢过去,却不是为我说话:
“用嫂子来称呼她这个排泄都控制不住的废物也配?”
“高清的视频,我让助理发一份给你们。”
我死死地攥紧拳头,下定决心离婚。
坐上等了我十年的迈巴赫。
......
“景行,视频是我发给他们的,你不会生气吧。”
顾景行的白月光楚妙妙靠在他肩上,恃宠而骄。
男人的将手掌搓热,放在她隆起的肚子上:
“你都要生了,我怎么可能和你生气。”
“而且,她爬上我的床不就为了生顾家的孩子吗?大小便失-禁的惨样,我当然要拍下来恶心她。”
顾景行的动作那么熟悉,我怀孕两月时,他也曾有一次这么对我。
我还以为是他终于看在孩子的份上,愿意和我重修于好。
想来那天,他是得知了楚妙妙怀了身孕。
我忍住心脏的钝痛,拨通顾老爷子的电话。
“我已经生下了顾家的孩子,离婚协议书该给我了吧。”
顾老爷子抽泣两声:
“都怪我执意将你留下,给你们两下药,想让你生下孩子后至少有个依靠,景行也能对你好点。”
“谁知道!这个孽障,竟然把你的视频传得沸沸扬扬!”
老爷子长叹一声。
“手续我都给你准备好,江月,是老爷子对不起你啊!”
老爷子曾救过我一命。
唯一的愿望,是让我生下顾家的孩子。
顾景行喜欢喝汤,我就烫了满手的泡给他炖汤。
他喜欢浪的,我性感内衣日日不重样。
他喜欢嫩的,我就去动手术。
谁知最后,还需要老爷子来下药。
他觉得我逼老爷子让他娶我,觉得我下药让他和我同房。
是为了顾太太的地位。
他铁石心肠,捂不热的。
现在我只要我女儿安安。
我嗤笑一声,推开门。
屋内的躁动瞬间停息,无数不怀好意的眼神打量过来。
顾景行诧异的眼神转瞬即逝,很快又恢复到了冷若冰霜的模样。
“大明星来啦。”
楚妙妙嗤笑一声,把玩着男人的手指,挑衅。
“林江月,你的视频我们可都看了,现在还穿着纸尿布吗?”
见我不说话,顾景行冷怒地敲杯。
“妙妙和你说话,你听不见吗?”
“还是说你又计划着害妙妙肚子里的孩子?”
得知楚妙妙怀孕,我将人约见到咖啡厅。
我知道顾景行喜欢她,她又怀了孩子,就算不被老爷子承认,也该过得好些。
便把市中心一处房产给了她。
谁知,离开后,她突发腹痛,一口咬定是我在她的咖啡里下药。
顾景行回来后,乌云密布,将我拽到祠堂。
“你害得妙妙流产,伤害顾家的子孙,你也跪到流产,好好体会妙妙的痛苦!”
他青筋暴起,眼眶红肿,是我从未见过的落魄。
可我生产大出血时,他却只是冷冷道:
“流个血而已,死不了。”
后来我在祠堂跪了三天三夜,还是顾老爷子回家才被放出来。
在医院住了一月,才保住孩子。
现在才知道,楚妙妙根本没流产,顾景行只是害怕我继续对她动手。
他真把我当洪水猛兽了。
我苦笑一声,打算回房收拾东西。
顾景行突然叫住我。
“把老爷子给你的祖传镯子留下,妙妙会生下长孙,你只生了个女儿。”
这本就是属于顾家的东西,我应当要还回去。
我取下镯子,给楚妙妙带上。
“进门之后,对老爷子好些,他血压高,听不得重话。”
话落。
顾景行眉头紧皱,胸口明显起伏了一下。
“老爷子不在,你做这幅样子给谁看?”
“只要你够听话,顾家的长孙,也算你的孩子。”
“哎呦”一声,楚妙妙的痛呼打断了顾景行的话。
女人瞬间红了眼眶:“镯子是景行心疼我才给我的,姐姐不愿意给就算了,为什么要掐我?”
顾景行冷脸扣住我的手腕:
“道歉。”
无中生有的事情,我凭什么道歉。
我梗着脖子,楚妙妙却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景行让你道歉你不做,是想让他当众下不来台吗?”
说罢,又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顾景行。
“我是不是过分了,可我只是不想让你难堪。”
顾景行下意识来扶我的手一顿,收了回去。
“怎么会,她是该好好教训了。”
“林江月,给妙妙道谢。”
闻言,我一口气上不来。
本就大出血还没调理好的身体有了反应,呕出一口血。
顾景行呼吸一滞,伸出手将我扶住。
“林江月,哪儿不舒服?”
我喉咙和脸颊火辣辣的疼。
此时,楚妙妙抱着肚子痛呼:
“景行,那个镯子有问题,我肚子好痛!我是不是要流产了?”
闻声,顾景行立马将我丢开,转身将楚妙妙稳稳接住。
我倒进一片玻璃碴中,密密麻麻地疼。
“叫救护车!”
顾景行怒吼,抱着楚妙妙不知所措。
他叫人将我一路拽到医院,等到楚妙妙进了手术室,才红着眼居高临下:
“跪下,给妙妙输血。”
我还来不及反应,我已经被按跪在地上。
身上密密麻麻的小伤口泛红,顾景行嫌弃地松手。
“妙妙没醒来之前,医院会一直放你的视频。”
“你最好祈祷妙妙没事。”
话落,婴儿手臂般粗的针头刺入我的手臂。
与此同时,医院整栋楼响起我在产房大叫的声音。
伴随着污秽从我身下流出。
医生对顾景行说:
“太太生产时大出血,还没恢复好,抽血容易有生命危险。”
顾景行冷冰冰道:
“这是她爬床自找的,妙妙没出来之前,不准停。”
抽到八百毫升血时,我已支撑不住跌倒在地。
医生满头冷汗,再次告诫。
顾景行张嘴想说什么,却被我开口打断:
“抽吧,快点抽完,我要去找安安。”
顾景行满眼冷怒张了张嘴。
想问我闹够没有,明明是我做错了,怎么又摆出一副天下人都对不起我的模样。
但手术室的灯光熄灭,将他勾走。
我瘫软在地,没有顾景行的命令,谁也不敢来救我。
“这么丢脸的视频都被放出来了,顾总嫌弃死了。”
“我可不敢上去,顾总说了,谁敢救她,就是和顾家过不去!”
我拔掉针头,扶着墙想站起来。
却头脑发晕,下一瞬,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林江月,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鬼样子了?”
男人皱着眉,满脸担忧。
枕着熟悉的味道,我晕了过去。
两天后,我在顾家醒来,顾景行满脸冷怒地坐在床前。
见我醒了,他死死掐着我的下巴,咬牙切齿:
“林江月,你竟然向傅时年求助?你明明知道他是我死对头!”
“怎么?又想换个人的床爬?”
下巴被他捏到发红,我却只是冷淡地偏过头。
楚妙妙大着肚子,抱着女儿安安,挑衅地看着我。
她怀中的安安面色发紫,明显窒息了!
我甩开顾景行的手,连忙接过安安。
“你喂她吃什么了?!”
楚妙妙先我一步哭出声来,吓到钻进顾景行怀里:
“我只是喂了羊奶。景行让我提前抱抱孩子适应一下,你虽然差点害我流产,可我也不会对一个小孩做什么呀。”
我强撑着身子,眼眶发疼:
“安安羊奶过敏,楚妙妙,你故意的!”
我手忙脚乱地拨打救护车。
顾景行柔声安慰着怀里的女人,皱眉道:
“你自己不说清楚,我们都不知道,你发火有什么用?”
我指着家里硕大的指示牌,问他们是不是眼瞎了。
安安生下来对羊奶过敏,我就叫人做了牌子放在家里,就是想提醒所有人。
顾景行能注意到楚妙妙手上细小的伤口,怎么现在就看不到了。
顾景行脸色发黑,看着安安小小的身子没了反应,语气罕见地软下来:
“别着急,救护车马上来了。”
我抱着安安,一颗心在五脏六腑乱窜。
我接受不了。
我明明马上就能带她走,为什么她还要遭遇这一遭!
救护车来,我抱着女儿急忙上车。
楚妙妙却突然倒地:
“景行!我要生了!我破水了!”
顾景行毫不犹豫地将她抱起,钻进救护车中:
“先救孕妇!”
我拉着护士的裤腿痛哭流涕:
“先救我女儿,求求你......”
顾景行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妙妙现在情况危急,你能不能懂点事?”
我心如刀割,疯狂摇头。
还要我怎么懂事?
我把主卧让出来给他们,送市中心的房子给楚妙妙,从不过问他的私生活。
懂事的后果呢?
自己女儿都保不住。
我哭得撕心裂肺,男人皱眉,罕见地流露出心疼。
他长叹一口气:“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到达医院后,顾景行陪着楚妙妙进了产房。
来看安安的年轻医生却只能摇头:
“我治不了,能治疗的医生全被顾总叫去接生了。”
“您要不去求求顾总,你女儿现在这样的情况,不能耽搁,那儿其实根本不需要这么多医生。”
求他没用。
指甲嵌进掌心,我强迫自己冷静,拨通傅时年的电话。
十分钟后,安安终于被推进手术室。
傅时年匆忙到来,额头沁着薄汗,心疼地皱眉。
“放心,我叫来了院长,会没事的。”
我伪装的坚强瞬间击碎,靠着墙无助地滑落。
傅时年蹲下来,温热的手掌在我背后轻拍。
“林江月!你勾搭男人勾搭到医院来了?”
“你女儿还没死呢,你就找好下家了!”
顾景行怒火冲冲地将我从地上拔起来。
对上我满脸泪水的脸,他明显一愣。
“真有你的。”
“你还记得我是你老公吗?竟然求另一个男人。”
我用尽所有力气推开他。
“求你有用吗?”
我不是没求过他。
嫁给他时,求他能爱我。
生产时,求他不要拿摄像机对着我。
大出血时,求他陪在我身边。
他没有一次做到。
顾景行冷脸,低垂眼眸,作势又要靠近我。
傅时年上前一步,挡在我面前。
两人眼神对峙,气氛瞬间凝固。
我不愿傅时年搅进这场漩涡,沙哑着开口:
“麻烦你,帮我买杯咖啡。”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问,转身走了。
顾景行青筋暴起,目光冰冷:
“我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听你话。”
“你也给他下药了?你们上过床了?”
我不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盯着手术室。
在内心将各路神佛一一求过。
手术室房门打开。
“唯一能救她的就是你的脐带血。”
我赶紧点头。
“但你的脐带血已经被楚妙妙小姐带进手术室了。”
我麻木地回头,哀求地看着顾景行。
顾景行还沉浸在我背叛他的愤怒中,冷淡开口:
“生产是件大事,等到确认妙妙没事,就把脐带血送过来。”
“她生的是顾家的长孙,你生出来的孩子,还不一定是我的骨肉。”
我没办法了。
给他跪下,抱着他的大腿苦苦哀求。
这是我们的孩子,我用命换来的孩子,他不能这么狠心。
他身体一僵,想要低头。
却被一句:“楚小姐生了,是个儿子!”
给勾走了,没有留下半分留恋。
他走后,手术室传来“滴”的一声。
医院静了下来,空荡荡的。
除了安安的尸体,什么也没有了。
我麻木地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掀开白布,往日葡-萄大的眼睛紧紧闭着。
她还在我肚子里时,我不是没想过打掉她。
她出生后,我为她取名安安。
只希望她能平安健康。
可她还没来得及学会叫一声妈妈,就死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一口血从五脏六腑吐出来,晕了过去。
我醒过来时,傅时年在我旁边。
“她还在等你。”
我强撑着起来,麻木地看着小小的人影进火炉。
变成一捧骨灰。
手机铃声突兀地在火葬场响起。
“江月啊,离婚协议书弄好了,你和顾家没关系了。”
“是我们顾家对不起你,你带着女儿出国生活吧。”
我“嘟”地一声挂断电话。
没有女儿了。
我抱着骨灰盒回到顾家,安安的出生证还在家里。
那是唯一能证明她曾经来过的证据了。
一进门,就看见顾景行紧紧扶着楚妙妙起身走动。
看见我,他一愣。
“妙妙说医院和月子中心她住不惯,你暂时搬出去。”
我嗤笑一声。
我生完安安时,他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去月子中心,别在家打扰他的清净。
我和女儿永远比不上他的白月光。
我没分眼神,径直回到房间。
却发现,所有给安安置办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楚妙妙看出我的怔愣,开口道:
“我忘记给儿子准备东西了,就征用了你女儿的,你不介意吧。毕竟我儿子可是顾家长孙。”
顾景行也皱眉搭腔:
“人在医院也用不了这么多东西,你缺什么自己买。”
听见他们提起安安,我再也忍不住。
冲进主卧将楚妙妙的东西摔了个干净。
顾景行脸色阴沉,一巴掌甩了过来。
“闹够没有?!”
“妙妙才刚生完孩子,你在这儿发脾气给谁看?自己肚子不争气只生了个女儿,摔妙妙东西干什么?”
“我告诉你,等女儿出院了,立马做DNA检测!”
我耳边轰鸣声阵阵,连人都站不稳。
手里的罐子应声而裂。
骨灰漫天飞舞,我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反应。
我下意识地跪在地上,尽管碎片刺穿我的腿,我还是机械地将骨灰重新装起来。
可是,没用。
楚妙妙缓步走过来,漫不经心地将手里的水倒在地上。
“啊!”
紧绷的神经断裂,我起身朝着楚妙妙冲过去。
顾景行反应过来,将我一把推倒在地。
“你还想动手?”
楚妙妙顺势一倒,倒进了顾景行的怀里。
顾景行立马抱起女人,头也不回地朝外走。
“要是妙妙有事,你和你女儿也给她陪葬!”
顾景行离开后,我呆愣在原地很久。
从一开始汩汩流泪,到最后放声大笑。
我只抓了一把骨灰,找到安安的出生证。
然后上了傅时年的车。
第二天,楚妙妙醒了,顾景行终于松了口气。
他带着楚妙妙在医院里做康复,路过女儿治疗的手术室。
他停下脚步,将楚妙妙安置在长椅上。
想到昨天我绝望的眼神,红透的眼睛,
以及,那莫名其妙的白色粉末,他慌了神。
他找到医生:
“给前天这个手术室的病人做个DNA检测。”
医生一愣,下意识地问:
“那个刚满月的小婴儿安安吗?可是她已经死了。”
漫天飞扬的粉尘在顾景行脑海里一闪而过,他呼吸停滞。
“死了?”
下一瞬,他攥紧医生的领子,强迫他直视自己。
“怎么可能死了?”
医生哆嗦着实话实说:
“孩子过敏,需要脐带血,但您说要先等楚妙妙小姐平安后,孩子没能等到就......就走了......”
“第二天,林小姐就把尸骨带走火化了。”
顾景行愣住了。
真的死了?
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
我大出血没死,跪在祠堂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没死,身为我的孩子,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
他放开医生,飞奔回顾家。
楚妙妙在他身后喊他,他却没听见。
顾家还是和他离开时一模一样。
主卧混乱的碴子里,还混着女人的血迹,和干掉成团的骨灰。
他一步一顿走向婴儿房,整整齐齐的,像是从来没人来过。
他心脏一跳。
拿出手机,拨打我的电话。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
不死心继续重播,依旧只得到机械性的忙音。
他耐心耗尽,强行压下内心越发强烈的不安。
发来短信:
我不知道孩子出事了。
妙妙的孩子以后会叫你母亲,你别太难过。
赶紧回家,我在家里等你。
发完短信后,他在家里枯坐。
只要门口或是电话传出一点声响,他就下意识地站起来。
重复了十几次,他心底的烦躁再也压制不住。
从抽屉深处翻出为楚妙妙怀孕戒的烟。
抽了一整天,抽到喉咙肿痛,声音沙哑,也没能等到我回来。
眼见天色越来越黑。
他起身,开车到林家旧宅。
除了这里,他想不到我还能去哪里。
林家院前的秋千,他记得还和我一起玩过。
其实两人曾经的关系也没那么差。
他深吸一口气,抬手敲门,无人响应。
直到他失魂落魄地回家,见到家中亮了灯,一颗心才又沉了回去。
他开门,带着一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
“林江月你回来了,女儿的事情......”
“孽畜!给我跪下!”
老爷子满脸怒火,拐杖在地上杵得震天响。
顾景行上前,看见老爷子手里拿着的离婚协议书,笑不出来了。
离婚?
我居然要跟他离婚?
这怎么可能?
顾老爷子狠狠打了顾景行一耳光:
“江月的孩子被你害死了!你瞧瞧你干的好事!当初我就不该让她嫁给你!我本以为她怀了孕,你会对她好,回心转意,结果你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啊!”
老爷子越说越激动,把手里的死亡通知书和离婚协议书甩在他脸上。
顾景行愣在原地,将离婚协议书翻来覆去,看了又看。
“她要跟我离婚?”
顾老爷子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离婚算是便宜你了!你把江月生产的视频到处传播,她是为你生孩子啊!我顾家怎么出了你这个孽障!”
不知过了多久,顾景行终于有了反应。
他将手里的离婚协议书撕得粉碎。
“凭什么。”
他盯着老爷子。
“凭什么你让我娶她就娶,让我离婚我就离,我不离。”
他转头出门,无视老爷子在身后的喊叫。
他驱车来到傅家大宅。
面无表情地抽了根烟。
不顾佣人管家的阻拦,冲了进去。
“我老婆呢?你把林江月藏到哪里去了?”
傅时年慢条斯理地从楼上走下来,浴袍敞开,眼神蔑视。
“我还不知道顾总什么时候又新娶了个老婆。”
“据我所知,你和江月已经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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