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明确地朝着小区而来。
是直播间有人报了警。
现场很快被封锁，就在这个时候，爸爸的直播间里出现了血红的刷屏字体。
“这是你不还钱的报应。”
“这是你不还钱的报应。”
“这是你不还钱的报应。”
……
13
我看着爸爸跌倒在地颓丧的脸。
忽然有点不想让他知道我已经死了。
因为我知道爸爸已经开始意识到了不对劲。
但警察经过几个小时的现场勘测之后还是出来了。
警察出来后问我爸：“姜凉你是什么人？”
“是我的女儿。”
我对上警察同情的目光，心慌地阻止：“警察叔叔，你可不可以不要告……”
可显然警察并不在意我。
“我们的技术人员已经核对过DNA，挖出来的尸体就是姜凉，案发现场是你破坏的吗？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我忍不住看向爸爸的方向，他的反应比我想象得更平淡。
“姜凉？”
我爸嘲讽地笑起来：“你们警察也能开玩笑了？这妮子还在学校好好上着学呢。”
警察见过太多这样的家长，只说了句：“请节哀。”
就要给他拷上手铐。
我爸手用力一挥，吼道：“节什么哀！你们就告诉我他是什么时候死的！”
警察告诉了我爸我的死亡时间。
我爸忽然大笑起来，我却不知为何在他的笑声里听出了一丝颤抖的哭腔：“哈哈哈！你们骗不到我的！小凉那个时候还在家睡觉！”
我麻木地说：因为姐姐骗了你们啊……
爸爸像是找到了证据证明我没死，抓住这个时间悖论疯狂反驳警方：“你们一定是弄错了，死的不可能是我的女儿！”
警察不忍卒闻地闭了闭眼，动容地说：“死者虽然生前遭受了非人虐待，脸被刀割得面目全非，但你要相信科学技术，DNA对比的结果是不会出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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