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在再好的缘分表兄也无福消受了。”
苏迹可没忘记年幼的金骏是如何蛮不讲理的,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欺负弱小。
看着粉雕玉琢的苏迹,就扬言长大了要娶来做媳妇。
可惜老天开眼,在金骏又一次调戏良家女时,被赶来的丈夫一砖头砸坏了脑袋。
至此以后,就变得呆傻不认人,他母亲倾家荡产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李维娟收起了笑容,不悦道:“迹儿长大了,心思也伶俐了,既如此我也就直言不讳了。”
“你祖上可不是什么富庶人家,想当年一经遭难,是我父亲不嫌,帮衬着你们渡过了难关。
如今你也及笄了,到了该议亲的年纪,我与你母亲自小一处长大,说句情同姐妹也不为过。”
“我念你失了母亲,你父亲如今是思念成疾无暇顾及。
我不忍看你白白被时光消磨,这才来与你说说亲事。”
“可你非但不心存感恩,还出言讥讽,难道你母亲这么多年就是这么教你的?”
苏迹莞尔一笑,“姨母还是这样说话痛快些,不然还要字字斟酌,着实累的很。”
“姨母既说当年的恩情,那我们不妨算笔账。”
“我自小跟随父母亲远游,数年不曾回来,一回来就看见姨母您弟弟占着我家房舍田产。
您弟弟侥幸从牢狱里捡回一条命后,不安分守己的活着,还打起了我家的主意。”
“您说,这么些年房屋田产的租金又当如何算?
不劳姨母费心,我已请了账房先生,不日便会把明细送到府上。”
“您弟弟可是有前科的人,一旦闹到官府,您说,这条捡回来的命还踏实吗?”
李维娟紧瞪着眼前的少女,脸色铁青。
苏迹顿了一顿,随即开始,“姨母说到与我阿娘情如姐妹,如今我阿娘的牌位的就在堂前,你从始至终从未过问,一进来便迫不及待的为你这痴傻的儿子说亲事,这便是你眼中的姐妹情谊,简直可笑!”
“还有,我阿娘别的没教,就是教会我如何识那披着人面皮的骚臭狐狸。”
6.苏迹字字句句戳着李维娟的心窝子,眼看着气不过,便教唆儿子对苏迹动手。
苏迹早有防备,拿起桌前的剪子对着金骏就是一划,傻子见了血,竟觉得稀奇,还要进一步上前。
李维娟见状,再也顾不得体面,忙上前去夺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