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景和柳依依的其他类型小说《宴会打脸绿茶渣男,我成皇后了孟景和柳依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业三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曾经,我是京城人人称羡的秦家大小姐,是孟景和许诺一生一世的未婚妻,是拥有无限美好未来的秦晚照。可现在……这是哪里?我在经历什么?“啊——!小姐!小姐怎么会这样?!”突然,一声尖锐的惊叫划破夜空,刺得耳膜生疼。是府里的仆妇。我的心头猛地一紧。“天哪,秦家大小姐……怎如此不洁!”另一个压低的声音响起,带着明显的恶意和幸灾乐祸。不,不是我!我拼命想喊出来,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喉咙像是被沙子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混乱中,熟悉的脚步声靠近。是孟景和,还有柳依依。我的未婚夫,我一直视为亲姐妹的柳依依。孟景和那张英俊的脸上满是“痛心疾首”,眉头紧锁,仿佛我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玷污了他。“晚照,你……你怎会如此!枉我一片真心!我孟家的脸面何在?...
《宴会打脸绿茶渣男,我成皇后了孟景和柳依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曾经,我是京城人人称羡的秦家大小姐,是孟景和许诺一生一世的未婚妻,是拥有无限美好未来的秦晚照。
可现在……这是哪里?
我在经历什么?
“啊——!
小姐!
小姐怎么会这样?!”
突然,一声尖锐的惊叫划破夜空,刺得耳膜生疼。
是府里的仆妇。
我的心头猛地一紧。
“天哪,秦家大小姐……怎如此不洁!”
另一个压低的声音响起,带着明显的恶意和幸灾乐祸。
不,不是我!
我拼命想喊出来,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喉咙像是被沙子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混乱中,熟悉的脚步声靠近。
是孟景和,还有柳依依。
我的未婚夫,我一直视为亲姐妹的柳依依。
孟景和那张英俊的脸上满是“痛心疾首”,眉头紧锁,仿佛我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玷污了他。
“晚照,你……你怎会如此!
枉我一片真心!
我孟家的脸面何在?!”
他声音颤抖,演得真像那么回事。
可我透过那层表演,分明看到他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厌恶和庆幸。
柳依依哭得梨花带雨,一双原本温柔的眼睛,此刻却藏着我从未见过的冰冷和得意。
她捂着嘴,声音哽咽:“晚照姐姐,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这可怎么办啊……”她走近,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柔地,却带着淬毒的凉意说:“姐姐,这可是你自己选的路,怪不得旁人呢。”
我的身体猛地僵住,像被一道冰冷的闪电劈中。
所有的迷茫和无力瞬间被巨大的、彻骨的寒意取代。
脑子里嗡嗡作响,只剩下四个字。
“柳依依……是你……”我咬紧牙关,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
原来如此!
原来是你们!
1 深渊重生我的脑袋昏沉沉的,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像是置身于一场永远不会停歇的地震。
身体不再听从指挥,软绵绵地瘫在地上,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药力在血管里像千万只小虫子般乱窜,带来一股令人作呕的甜腻味。
冰冷的夜风吹过,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那种冷意,仿佛是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要将我彻底冻僵。
挣扎中,我感觉到身下是冰凉潮湿的泥土,粗糙的布料紧紧贴着我的脸颊。
耳边传来男人急促又模糊的呼吸声,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腥臊
。
恶心感阵阵袭来,我想推开,想逃离,可身体像被灌了铅,沉重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秦家大厅,空气凝滞得让人喘不过气。
父亲,一向清高自傲、把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的父亲,此刻面色惨白,身子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孟家管事带着人,趾高气扬地站在厅中央,手里拿着一纸文书,眼神里满是轻蔑。
他大声宣读,字字句句都像刀子,狠狠扎进我的心口。
“秦大人,贵女德行有失,我孟家万不敢高攀,此婚约就此作罢!
日后两家再无瓜葛!”
柳依依那边传来一声娇弱的惊呼,她“晕”倒了,被丫鬟扶住,继续着她的表演。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尖细的太监声音:“圣旨到——”我心头一沉。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秦氏晚照,德行有亏,然念其父忠良,特赐婚于绝王赫连烬,以冲喜消灾。
钦此!”
绝王赫连烬?
那个传说中病入膏肓,活不过多久的绝王?
这就是他们给我安排的下场吗?
让我嫁给一个将死之人,在绝望中慢慢烂掉?
父亲身子晃了晃,声音嘶哑得不像他自己:“这……这可如何是好……晚照,你……你这是要逼死为父啊!”
我看着父亲那张写满绝望和埋怨的脸,心彻底凉透了。
逼死他?
我?
真是可笑至极!
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大厅中央。
没有哭,没有闹,甚至没有一丝表情。
我跪下,双手伸出,接过了那道决定我命运的圣旨。
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
剧烈的刺痛,像在提醒我此刻的屈辱和愤怒。
温热的血从指缝间渗出,滴落在冰冷的青石砖上,晕开,像是盛开在地狱里的小花。
我缓缓抬头,目光越过所有人,直直地看向站在那里,眼中闪烁着得意和虚伪的孟景和与柳依依。
我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却又像淬了冰的刀子,带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祈福?
不必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响彻大厅,每一个字都带着彻骨的寒意,“你们联手设计、毁我声誉,不就是为了今日?
孟景和,柳依依,你们这对狗男女,我秦晚照今日记住这份‘恩情’了。”
掌心的刺痛,血液的温度,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还有我眼神中燃烧的冰冷火
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气场。
“绝王府……呵,地狱也好,深渊也罢,我秦晚照都会爬出来,让你们——跪着来求我!”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惊雷炸响在每个人耳边,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
屋外猛地刮起一阵狂风,呼啸着,似乎在回应我的怒吼,又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奏响序曲。
没有大红嫁衣,没有热闹的迎亲队伍,甚至连盖头都没有。
我就穿着一身素服,独自一人,踏进了绝王府的大门。
门前的石狮子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巨大和冰冷。
下人们站在两旁,窃窃私语,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和轻蔑。
他们看我,就像看一个随时会死的工具,一个可怜虫。
我挺直了脊背,一步一步,踏过高高的门槛。
门槛冰冷而坚硬,像在提醒我,这里不是家,是另一个深渊。
“吱呀——”身后,沉重的朱红色大门缓缓关闭,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它关上的,不仅仅是过去的秦家,更是我曾经拥有的一切。
绝王府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死寂和陈旧的灰尘味,带着淡淡的腐朽气息。
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得有些诡异。
除了偶尔能听到远处传来几声压抑的咳嗽声,整个王府就像一座巨大的坟墓。
新婚夜,没有喜庆,只有死寂。
我被引到一间昏暗的屋子,空气里弥漫着浓重到令人作呕的药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我心头一紧。
烛光摇曳,映出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影。
那就是绝王赫连烬。
2 伪装之谜他比我想象的还要病弱。
脸白得像宣纸,薄得几乎透明,眼窝深深地陷了下去,嘴唇是吓人的青紫色。
他裹着厚厚的裘衣,却依然像是兜不住那寒气,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咳……咳咳……”他猛地咳嗽起来,声音嘶哑,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每一次都牵动着他单薄的肩膀,看得人心惊。
这就是那个权倾朝野,却又恶名昭彰,如今病入膏肓的绝王?
“秦小姐……不,王妃。”
他好不容易止住咳,声音虚弱得像随时会断掉,“嫁给本王这样的残废,委屈你了。”
我垂下眼帘,掩去眸底的审视。
他这话听着客气,可我分明从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捕捉到一丝一闪而过
的锐利,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
这就是那个活不久的绝王?
看起来确实病入膏肓……也好,至少他不会是我的阻碍,我有的是时间蛰伏,慢慢图谋我的复仇大计。
他身上那股浓郁的药味钻进我的鼻腔,我甚至能看到他露在裘衣外的手指尖,带着不正常的青紫色。
那令人心悸的咳嗽声,一声声,像是催命符。
“王爷说笑了。”
我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既已嫁入王府,便是王爷的人。”
接下来的日子,我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冷宫。
绝王府比我想象的还要破败,用度刻薄得不像话,送来的饭菜粗劣得难以下咽。
下人们更是个个眼高于顶,对我这个“冲喜”王妃,连表面的恭敬都懒得装。
冷嘲热讽是家常便饭,刁难更是层出不穷。
这天,送饭的婆子把一碗泛着馊味的粥往桌上一墩,发出不耐烦的声响。
“王妃,您的饭。”
她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我看着那碗粥,眉头都没皱一下。
“怎么?”
我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大,却让那婆子动作一顿,“你们绝王府的下人,都吃这个吗?”
婆子猛地抬头,对上我冰冷的眼神,心虚地挪开了目光,哼了一声,没敢再说什么,转身快步走了。
我一概不理他们的刁难,给馊饭,我就饿着。
给冷脸,我就当没看见。
有人故意绊我,我就稳稳站住,用冰冷的眼神盯回去,直到对方心虚地移开目光。
这里是我的战场,不是我的坟墓。
我要先摸清这里的一切,再图后计。
我默默观察着王府的布局,下人的构成,还有赫连烬的日常作息。
他每日除了喝药,就是咳嗽,然后就是长时间的昏睡。
但有些事情,却透着古怪。
比如,某些下人看我的眼神,除了轻蔑,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警惕。
王府里有些区域,戒备森严得过分,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赫连烬,真的只是一个快死的病人吗?
这天午后,我照例在王府里“闲逛”,实则是熟悉地形。
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偏僻的后院。
这里杂草丛生,看起来像是荒废已久的校场,角落里还有一座破败的假山。
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时,一阵极轻微,却异常清晰的声音,从假山后面传了过来。
不是病人痛苦的呻吟,也不是下人压抑
的交谈。
而是……“呼——啪!”
拳风呼啸!
兵器碰撞!
我的心猛地一跳,好奇和警觉瞬间占据了我的脑海。
这声音,绝不寻常!
我屏住呼吸,悄悄地,一步一步地靠近那座假山。
绕过几块嶙峋的怪石,眼前出现了一扇破损的窗户,糊窗的纸已经烂了大半。
我小心翼翼地凑过去,透过窗户的破洞往里瞧。
只一眼,我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
里面,根本不是什么病房!
一个身形矫健的男人,正与一个黑衣人激烈地对打!
那男人……那男人分明就是赫连烬!
他哪里还有半分白日里的病弱模样?
他身手快如闪电,招式凌厉狠辣,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千钧之力。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全身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强大压迫感!
汗水从他额角滚落,划过他坚毅的下颌,滴落在地。
我听到了拳风撕裂空气的破空声,看到了他额头滚落的汗珠,感受到了他眼神中那股冰冷刺骨的锋芒!
我的心脏因为巨大的震惊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他……他是装的?!
他没病!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劈在我头顶!
太好了!
太好了!
绝王府不是地狱,是我的转机!
我抓住了他的秘密!
一个天大的秘密!
就在我心神剧震,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时——“唰!”
里面的打斗声戛然而止。
赫连烬猛地转过头,那双锐利如鹰的眼睛,像两道冰冷的闪电,精准无比地射向我藏身的窗户!
被发现了!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只剩下我因震惊和紧张而急促的心跳声。
冰冷的视线隔空而来,带着浓烈的审视和……一丝毫不掩饰的杀意!
他缓缓朝这边走来,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眼神里的冰冷,像要把我看穿。
紧张!
前所未有的紧张!
但在这紧张之下,我的心底深处,却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和期待。
我知道,摊牌的时刻,到了。
那双锐利的眼睛,像两把淬了冰的匕首,死死地钉在我身上。
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冰冷刺骨。
心脏狂跳,手心冒汗,但我脸上努力维持着平静。
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机会。
他没说话,只是用那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仿佛要将我从
里到外看个通透。
片刻之后,他身边的黑衣人上前一步,声音毫无起伏:“王妃,王爷有请。”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跟着黑衣人穿过幽暗的走廊,来到一间书房。
这里不像外面那样破败,烛火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陈旧药味,与他白日里那浓重到令人作呕的味道截然不同。
赫连烬并没有坐在轮椅上。
他背对着我,站在书桌后,身姿挺拔如松。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在他身上投下一片清冷的银辉,衬得他如同暗夜中的修罗,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
那张脸,依旧是苍白的,但眉宇间的病弱之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锐利和掌控一切的从容。
他的眼神,像鹰隼一般,牢牢锁住我。
我脑子“嗡”的一声,巨大的震惊瞬间淹没了我。
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病入膏肓、缠绵病榻的绝王?
这怎么可能!
他根本没病!
他是在伪装!
这个发现像一道闪电劈中了我,带来了难以置信的震撼,但也伴随着抓住救命稻草的狂喜。
绝王府不是坟墓,是生机!
“你很聪明,秦晚照。”
他率先开口,声音低沉有力,完全没有了白日里的嘶哑和虚弱,“也很大胆。
说吧,你看到了什么?
又想要什么?”
我迎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镇定地开口:“看到了王爷的……秘密。”
他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似乎并不意外。
“我想要……复仇。”
我一字一顿,声音平静,却带着无法掩饰的刻骨恨意。
“哦?
复仇?”
他挑眉,似乎来了兴趣。
我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所有的伪装都卸了下来。
“他们毁了我的一切!”
我声音微微颤抖,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几乎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我的名声,我的婚约,我的未来!
他们把我像垃圾一样丢进这绝王府,以为这里是我的地狱,是我秦晚照的坟墓!”
我紧紧握拳,指甲刺入掌心,疼痛让我更加清醒。
“我要他们身败名裂!
我要孟景和、柳依依那对狗男女,跪在我面前忏悔!
我要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要他们,以及他们背后所有算计我的人,付出比我所承受
的痛苦,惨烈百倍的代价!”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血腥味。
我能感受到自己眼神中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恨意,那股恨意,足以灼伤一切。
赫连烬静静地听着,深邃的眼眸中情绪不明。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本王隐忍多年,伪装病弱,一是为了躲避宫中那些无休止的明枪暗箭,二是为了暗中调查我母妃当年的死因,积蓄力量,只为等一个机会。”
他的声音平静,却透着一股令人心寒的冰冷。
<“而你,秦晚照,”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像是在审视一件珍贵的兵器,“或许是本王等到的那个变数。
你有一颗聪明的头脑,一双善于观察的眼睛,和一颗……被仇恨淬炼得比刀锋还要坚硬的心。”
他走到书桌旁,从一个暗格中取出一卷羊皮地图,在桌上摊开。
那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京城各方势力的分布和一些隐秘的信息。
“本王需要一双能在王府之外自由活动的眼睛,一张能替本王传递消息、搅乱局势的嘴。
你可愿与本王合作?”
他微微倾身,眼神锐利如刀锋,“本王有刀,你有脑。
你助本王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本王助你,将那些曾经践踏你的人,狠狠踩进泥里,永世不得翻身!”
他的话,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我心中所有的希望。
我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眼神坚定,声音果决:“我愿意!”
我看着他,眼神坚定,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王爷需要我的手,我需要王爷的刀。
这京城,这天下,都将是我们的棋盘。
那些曾经践踏我们的人……这一次,我们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他扬声道:“绝影,进来。”
先前那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单膝跪地:“王爷。”
“从今日起,王妃便是自己人。”
赫连烬语气淡漠,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王府的暗卫和情报网,对王妃开放。
绝影,你亲自负责王妃的安全,并协助王妃行事。”
“是!”
绝影恭敬领命。
赫连烬转向我,眼神深邃:“本王会让你看到,与本王合作,你将拥有怎样的底气。”
他走到我身边,伸出手,指尖轻柔地拂过我衣袖上的并蒂莲暗纹,“这朵花,本王希望它能在京城里,开
得更盛,更艳,让所有人都看到它的光芒。”
我迎上他的目光,心中涌起一股热流。
这不再是我一个人的复仇,这是我们共同的战场。
3 血债血偿太后寿宴,我重回京城视线。
这是赫连烬给我的第一个任务,也是我给自己定下的第一场仗。
换上那件湖水蓝的云锦宫装,银线绣的并蒂莲在烛火下泛着微光。
镜子里的我,眉眼褪去了曾经的天真,多了几分沉静和锋芒。
不是秦家那个任人摆布的大小姐了,如今,我是绝王府的王妃,是手握刀锋的复仇者。
畅春园里,衣香鬓影,笑语盈盈。
我踏入园门的那一刻,所有的声音仿佛都小了下去,无数双眼睛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
有好奇,有打量,有幸灾乐祸,当然,更多的是等着看我出丑的戏谑。
我挺直腰背,目不斜视地走向自己的位置,仿佛那些目光根本不存在。
“哟,这不是秦大小姐……哦不,现在是绝王妃了。”
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
吏部侍郎家的千金,以前就是柳依依的跟屁虫。
我连眼角都没给她一个,径直走过去。
有些人,连让我停下脚步的资格都没有。
“晚照姐姐!”
熟悉的娇柔嗓音传来,带着假惺惺的关切。
柳依依穿着鹅黄色衣裙,哭得梨花带雨的脸此刻笑靥如花,只是那双眼睛里,藏不住的得意和虚伪让我恶心。
“晚照姐姐,绝王府清苦,你看起来憔悴多了……不过能活着就好。”
她凑近我,声音不大不小,周围的人都能听清。
我脸上挂着浅淡的笑,眼神平静地看着她,话语却像冰锥子一样扎过去:“多谢柳妹妹关心。
王爷待我极好,王府清净,倒是让我心境平和不少。
不像有些人,表面光鲜亮丽,内里却污秽不堪,夜里恐怕连觉都睡不安稳吧?”
柳依依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像戴了一张裂开的面具。
她嘴唇颤了颤,想说什么,却硬是没发出声音。
“哟,这不是秦家那位吗?
嫁到绝王府,倒也算有了个归宿,只是这名声嘛……”孟夫人的声音带着高傲的轻蔑,像一只开屏的孔雀,恨不得所有人都看到她的得意。
我转头看向她,眼神冷了下来:“孟夫人慎言。
我秦晚照行得正坐得端,名声自在人心。
倒是有些人,看似光
鲜,却不知背后沾了多少不干净的东西。
孟家如今的风光,是靠什么换来的,孟夫人心里最清楚。”
孟夫人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嘴唇哆嗦了几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身边的丫鬟赶紧扶住她,生怕她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安静下来,不少人低下头,不敢再看我。
他们以为我是来丢人现眼的,没想到我却是来打脸的。
我心中冷笑,你们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人欺凌的秦晚照?
错了,我回来了,带着你们亲手给予的刻骨恨意。
宴席间,我端着杯子,看似随意地与人交谈。
耳朵却像雷达一样捕捉着周围的每一个字。
哪个夫人抱怨自家老爷最近应酬多,哪个小姐说起最近京城里流传的稀奇事,哪个婆子低声议论着某位大人家的秘辛……这些看似无用的闲聊,在我脑中像拼图一样一块块拼起来,勾勒出朝中势力、各家动向的轮廓。
我甚至从几个与柳家关系不睦的夫人口中,套出了柳依依和孟景和私下勾搭的更多细节,以及他们为了达到目的,如何不择手段。
就在我以为今天的收获只有这些,准备找个借口提前离席时,一个意外的发现,让我心头猛地一震。
我借口去更衣,绕到了后花园一处僻静的假山附近。
这里平日里没什么人来,只有一些鸟叫声。
正准备穿过回廊,一阵极轻微,却异常清晰的说话声却钻进了我的耳朵。
“……殿下放心,那赫连烬如今就是个废人,不足为惧。”
是孟景和的声音,带着谄媚和得意。
“秦晚照那边,也得彻底解决,免得她死灰复燃,坏了殿下的大事。”
这是柳依依的声音,娇媚中透着阴狠。
“嗯,你们办事,本王一向放心。”
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傲慢和凉薄。
我的心猛地缩紧。
殿下?
哪个殿下?
我猫着腰,小心翼翼地绕到假山另一侧,透过茂密的枝叶缝隙看去。
只见孟景和与柳依依正站在那里,而在他们身前,赫然站着一个身穿锦袍的年轻男子——当今圣上最宠爱的三皇子,齐王萧烈!
像一道闪电劈中了我!
原来如此!
原来他们背后站着的,竟然是齐王萧烈!
难怪他们如此有恃无恐,难怪能将我设计得滴水不漏!
复仇的目标,瞬间
升级了。
我的手指紧紧攥住,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刺痛让我更加清醒。
愤怒、震惊,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激发的斗志。
好,萧烈!
你们既然敢插手,敢把我推入深渊,那就别怪我拉着你们一起,看看这深渊到底是谁的坟墓!
我强压下心中的滔天巨浪,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仿佛从未靠近过这里。
回到绝王府,夜已深。
书房里,赫连烬并没有像白天那样坐在轮椅上,他站在窗前,背对着我,窗外的月光洒在他身上,衬得他身影修长,带着一种内敛的强大。
我将今天在畅春园的所见所闻,包括无意中听到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告诉了他。
他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
等我说完,他才缓缓转过身。
那双眼眸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锐利,没有一丝病弱的痕迹。
“齐王萧烈……”他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语气冰冷,“他倒是藏得深。
本王以为他只会暗中拉拢朝臣,没想到连孟家和柳家这样的跳梁小丑,他都愿意用。”
他走到书桌前,将那卷羊皮地图铺开。
我和他凑在一起,就着烛光,将齐王可能拉拢的势力,以及孟家和柳家能触及到的领域,一一在地图上标注出来。
“孟家和柳家,不过是齐王手里最不值钱的棋子。”
赫连烬指着地图上的几个点,声音平静却带着杀意,“要动齐王,得先剪掉他的羽翼。
那些真正为他所用、能提供实际帮助的官员和势力,才是我们的目标。”
他看着我,眼神深邃:“你今日做得很好。
在他们眼里,你只是一个被毁了名声、嫁给病秧子的弃妇,不足为虑。
这正是我们的优势。”
“明日起,我会让人在京中散布一些对齐王‘有利’的流言。”
我看向他,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比如他如何‘礼贤下士’,如何‘爱民如子’,如何‘勤勉政务’……”赫连烬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捧杀。
让他们放松警惕,露出更多破绽。”
“对。”
我点头,“同时,也能让那些真正为齐王做事的人,开始猜测殿下真正的意图。
一个过于完美的形象,有时候反而更让人不安。”
“很好。”
赫连烬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绝影会配合你。
你只管在明面上搅动风云,暗中的事情,交给本王的人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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