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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人围在中间,嘴里叼着飞盘的“狗”,竟然是我儿子!
我扔开管家,顺着窗户从二楼跳下去。
扑通一声轻响,瞬间被院子里吵闹的声音盖了下去。
我的到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除了一直面朝我这个方向的儿子。
他看到我,愕然地瞪大了双眼。
叼在嘴里的飞盘也掉在了地上。
“贱狗,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连飞盘都接不住!”
说着陆川扬起手里带着倒刺的鞭子朝儿子抽去。
我徒手抓住鞭子,手被鞭子刺得鲜血直流。
而我却顾不得那么多。
将鞭子一拉,陆川被我拽倒在地上,面色惊恐中带着怒气。
这鞭子我一个五大三粗的成年男人都受不了。
要是打到我儿子身上不知道该有多疼。
然而我看向儿子,他身上大大小小的鞭痕伤口数都数不清。
“爸爸,你……你回来了!”
儿子在我怀中不可置信地颤抖着说。
眼泪大颗大颗往下砸。
我一把将儿子紧紧搂进怀中:“嗯!
爸爸在!
爸爸回来了!”
我还要说什么,一旁的陆川被人拉起来。
一鞭子朝我们抽来。
我转身将儿子在怀里护着,硬抗下了他这一鞭子。
陆川愤怒无比的声音在旁边响起:“贱狗,以为你爹来了就硬气了?
敢反抗了?
现在立刻跪在我面前,说贱狗知错了,把我鞋底的泥舔干净!”
“不然我连你爹一起弄死!”
儿子慌忙推开我,战战兢兢地朝着他跪了下去。
嘴里无意识说着“贱狗知错了。”
,竟一边真的朝陆川脚底的烂泥上舔去。
看着这一幕,我眼中红得几乎要滴血。
我不敢想我的儿子在我缺席的这五年究竟受了多少折磨,才会养成这样的条件反射。
一把将儿子拉起来,护在身后。
我拎起他的衣领,拳头朝着陆川面门打去。
不顾他的挣扎和怒骂,我的拳头狠狠朝着他身上打去。
这时候,我什么都不记得。
只知道自己是一个孩子受到欺负的父亲。
只想让这群欺负儿子的杂碎彻底消失。
外面的管家尖叫着带着保镖冲了过来。
刚才围着陆川的富二代们也指着我和儿子大吼:“你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人吗?
你完了,你们父子俩都完了!”
陆川也顶着一张猪头脸,狰狞地说道:“我爸是西北航天局的总负责人,获得过全国个人一等功的民族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