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喝了几个大小交杯,我食之无味,在旁边低着头喝闷酒。
一场结束后,我本以为有二场,没想到美女客户直接挽着陈罡的胳膊去了他的客房,说还要再深度交流业务。
我的房间在陈罡的旁边,听见隔壁那咚的一声关门声,接着就是咚的撞墙声。
我面无表情的关上门,洗澡,上床,却睁着眼怎么也睡不着。
隔壁的深入交流会以什么样的形式开始,又以什么样的状态结束。
我的脑海里飘过无数的版本,每一个都很扎心。
也许他们也会跳舞,每跳一个动作就会少一件衣服。
我抚摸过的胸肌和腹肌正在另一个女人手中收缩,也许那女人的手更会去往别处。
我用被子蒙住眼,不想再用这些画面来啃噬我的心。
“开门。”
手机信息突然亮起。
我一惊,是陈罡。
我跳下床,冲到门口,打开门。
门口的陈罡衣衫凌乱,衬衫扣子已完全解开,腹肌若隐若现。
“我没地去了,你能收留我吗?”
我喉咙干涩:“你不是和她……我又不是鸭。”
陈罡向前跨了一步,挤进了我的门,敞开的衣襟拂过了我的手背。
我跟在他的身后,心情复杂,高大的背影,在我的房间内逡巡了一圈,仿佛自在的在巡视自家领地。
他走到床边坐下,用手勾起床上我的内衣。
我的脸刷的红到了耳根,上前一把抢过,背在了身后。
他不在意的靠在了床头,衬衫向两边敞着,似未拉满的窗帘,诱人一窥内景。
我干涩的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为什么来我这里?
你也可以去小王那里吧。”
“怎么,不欢迎?
不高兴?”
第一句是问句,第二句在试探我的心情。
我故作掩饰,拿起一个枕头放在了沙发上。
“那我睡沙发吧。”
我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追随着我,我每移动一步,面向他的那片肌肤都似被灼烧,身体僵硬如灌了水泥。
哈,陈罡突然笑了,他走过来在我的头顶揉了一把:“傻姑娘。”
他直接躺进了沙发,扯了条毯子盖在身上。
“关灯,睡觉。”
我陡然松了口气,也陡然失落不已。
我在想什么,又在期待什么,我关灯上床,我原以为我还是睡不着,却不曾想这一次我睡得很快,就像有人在边上施法。
睡到后半夜,我是被一个重物落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