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
他想要扒开我抱着账本的手,我虚弱的睁开眼,倔强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嘤唇微启,声线极哑:“陈罡,我还没睡到你。”
陈罡身形猛的一颤,从后槽牙蹦出一个字:操!
他把我和账本一起抱在怀里,向外冲去。
火舌毫不留情地舔上棉被,湿气重并没有立刻烧起来,但在棉被罩不住的地方,毫不留情的往里钻。
我俩冲出仓库时,衣衫破烂的如乞丐。
“车呢!”
陈罡大吼。
我被直接送进了高压氧舱,巨大的噪音震的人心麻,直到我出来转入病房,陈罡才得愿去休整。
“能耐了?
为工作拼了命,要给你颁个劳模吗?”
陈罡又恢复了矜贵公子的模样,塞了一片苹果在我嘴里。
我笑而不答,只是将眼神黏在他的身上。
从他冲进仓库的那一刻,有些不确定的东西,破土发芽,迅速长大。
我扯着他的袖子,指着苹果:“我还要。”
陈罡切了一小口,含在了自己的口中:“想要自己来拿。”
我直接把他的领口拽过来,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很软,苹果的味道充斥了口腔,又香又甜,只听他咬着牙又蹦出了一个字:操!
紧接着他转被动为主动,将苹果度进了我的口中,用唇舌厮磨着,挑逗着我口腔中的味蕾和神经。
我从尾椎骨向上窜起了一股热意,密密缝缝的酥麻感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苹果在唇舌的挤压中不知进了谁的胃里,慢慢的苹果的味道褪去,我尝到了陈罡真正的味道。
那种味道带有满满的掠夺和侵略感,和他本人自带的荷尔蒙一样,远观时已觉沦陷。
仓库纵火案,让接头人吓破了胆,美女客户也亲自赶来,眼中除了恐慌再无其他。
我立了大功,抢下的账本证明了他们的数据不实,接头人交代了是受美女客户的指使,陈罡手段强硬的将他们送进了大牢。
“伤了我的人,就必须付出代价。”
接下来在医院的几天是蜜里调油的日子,病房内总是音乐声不断,只要我想看,陈罡就给我跳艳舞。
看的口干舌燥后,他会帮我润,润着润着,成了在病床上的耳病厮磨。
我胆子越发大了,最喜欢看他为了我不上不下无处泻火的模样。
陈罡常常咬肌鼓起,气狠狠在我耳边撂下狠话:“婷婷,如果不是你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