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男人的话,我忍不住的大声嚎哭出来。
七年了,文笠变了许多,可不变的,依旧是他那份能够永远为我托底的爱。
临时驻扎地内,哥哥听完我所说的一切,整个人气的直哆嗦。
“该死的白眼狼,黛黛放心,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伴随着文笠的愤恨,我的手机传来几声震动。
带着红点的消息和未接电话一条接着一条,皆是出自于裴舆礼。
我没再点开看,只是默默地清除掉手机中关于他的一切。
压制着心底的苍痛与乱麻进行着注销关机一连套的动作。
彼时,白婉蓉正躺在医院病床上欲语还休。
“哎呀,舆礼你也别生气,弟妹毕竟还小,下手没分寸,你也别怪她啊。”
“只是这么一来,我就得用药,喂不了宝宝。”
女人眉头浅蹙,端的是弱柳扶风。
只是今日与往常不同,许久,都没人接她的话茬。
“舆礼?”
“舆礼?”
女人稍提了点音量,见裴舆礼终于回神,善解人意的开了口。
“怎么心不在焉的呢,是不是想黛黛了?”
“别担心,新闻不都说了嘛,此次军方转移迅速,无伤亡人员。”
“都是女孩,我懂她,不接电话无非就是想给你个下马威,想让你选择性的遗忘掉这次她伤我的举动罢了。”
“没有,只是在想乐乐的百日宴,真是可惜了。”
裴舆礼声音冷硬,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
担心文黛,怎么可能?
那个女人这几天像是疯了一样,逮谁咬谁,看看别人家的全职太太,再看看她。
男人不自禁冷哼一声,下定决心要给我个教训。
“我看她最近真是越来越无理取闹了,放心,等她回来,我势必为你要到一个交代。”
“否则,我裴家也是容不得这尊大佛的。”
裴舆礼目光落至女人被纱布包裹的膝上,那抹原本慌乱的情绪便迅速转化为满眼的心疼。
两人回到裴家老宅时已是第二天傍晚,男人站在我的房门口犹豫片刻,终究还是选择转身去了白婉蓉的房内。
直至次日早饭,男人看着身旁空荡荡的位置,语气不善。
“我这位太太现在可是越发了不得了,吃个饭都要三催四请。”
“去,把她弄下来。”
裴舆礼嗤笑一声,被他拦住的佣人却是面露茫然。
好半晌,不确定的开了口。
“先生,文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