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出声问道:“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精神病院四处都是电网,根本没有逃出去的可能。
9 最后的证据庞飞告诉我,他早就预料到我也会被送进来。
所以,他早就安排好退路。
在夜色的掩护下,我跟着他翻过精神病院的高墙。
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耳边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
逃出精神病院后,庞飞拉着我直奔他所在的警局。
当我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时,还有些不敢相信,我们就这么轻易逃了出来。
庞飞的同事郑广明皱眉问道:“阿飞,证据呢?”
庞飞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当年娇娇给我证据的时候,我被打晕了,证据被她外婆抢走了。”
郑广明猛地拍桌而起:“阿飞你糊涂啊!
没有证据,谁会相信你们两个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人说的话?”
我的心沉了下去,满是绝望。
是啊,他们不会听我们解释,只会把我们抓起来再关进精神病院。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庞飞突然眼睛一亮:“等等,娇娇,我记得当年的证据有两份啊,你只给了我一份,另一份呢,放在哪了?”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
那个时候我被她们下了药,抹去了记忆,哪里还记得这件事。
庞飞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来回踱步。
突然,他停下脚步,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
我师父!
他擅长催眠,说不定能帮你恢复记忆!”
我茫然地抬头:“催眠?
催眠不是让人忘记事情的吗?”
庞飞翻了个白眼:“你傻啊?
有能让人忘记的方法,当然也能让人恢复记忆的手段啊!”
庞飞的师父很快赶到,一个精神不错的老头。
在警局的小会议室里,我躺在沙发上,在他的声音下身体逐渐放松。
记忆翻涌,黑暗、尖叫声、鲜血。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冷汗浸透了后背。
“啊——”我痛苦地蜷缩起来。
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
郑广明接起电话,脸色骤变:“什么?
娇娇她外婆正在赶过来?”
我的心揪在一起,来不及了。
庞飞急得团团转:“娇娇快想起来,她们马上就要到了!”
突然,一个模糊画面浮现。
就在那里!
“找到了!”
我猛地睁开眼睛,抓起桌上的水果刀,毫不犹豫地戳进自己的大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