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从容地摊开第二份文件。
“这份,是贵公司财务造假、非法融资的证据副本。”
“这份,是李瑶当年窃取顾氏项目资料,转手卖给林氏的交易记录。”
“这份,是林深本人私设小金库,涉嫌职务侵占的证据。”
每说一句,他的脸色便白一分。
“当然,最有趣的,是这份。”
我将最后一页推到他面前,指尖轻点。
“林氏,用我母亲当年手握的那批股份,做了违规质押。”
我缓缓道,“你以为顾家这些年不查,是默认你们动用那批资产。
可实际上——”我冷笑:“我们一直在等你们做死。”
林父瘫坐在椅子上,额头冷汗直流。
“顾小姐,你父亲若在天有灵,也不会希望你做得这么绝。”
他苍白着脸,试图搬出亲情牌。
“亲情?”
我低声笑了,眼神冰冷,“当年你们联合外资狙击顾氏,逼死我母亲时,怎么不提亲情?”
林父张了张嘴,终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氏可以不破产。”
我缓声道,“但从今天起,林氏集团更名为‘远棠控股’,归盛远与顾氏共同持有,林家仅保留5%股份,且无决策权。”
“否则,林氏今晚就得申请破产保护。”
会议室内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林父颤抖着,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签字笔落下那一刻,仿佛签下了林氏的死刑。
我合上文件,优雅起身:“合作愉快,林董事。”
他抬头望着我,神情复杂至极:“顾知棠,你……早就布好了这一局,是吗?”
“当然。”
我低头看他,唇角含笑,“你以为我在和你们谈恋爱,但实际上——我在钓鱼。”
林父的脸色,终于彻底崩塌。
离开会议室时,容瑾正倚在门口,手中夹着一支烟,眉眼含笑:“漂亮,林家这是被你剔了骨头还得喊声谢谢。”
“他们活该。”
我语气淡然,“背叛者,从不配怜悯。”
“知棠。”
容瑾掐灭烟,朝我伸出手,“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
“庆祝你正式成为‘猎人’,不再是他们眼中的猎物。”
他说。
我看着他,片刻后,勾唇一笑,手指轻轻搭上了他的掌心。
“好。”
我低声道,“庆祝这场复仇,才刚刚开始。”
——林家以为,他们不过是贪点便宜,多睡了个女人,踩了个顺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