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送你下地狱了。
但游戏还没结束。
——“知棠，李瑶那边出事了。”
深夜，助理推门而入，神情凝重，“她被媒体围堵后情绪失控，企图跳楼，被及时救下，但情况很糟。”
我轻轻放下手中的红酒，语气平静：“自导自演的戏码，她不是最擅长吗？”
“这次不一样。”
助理递来一份资料，“她的确快崩溃了，林深出事后，她被商业间谍罪立案，品牌方追诉违约赔偿，连她家也被林氏拖下了水。”
“走投无路的她，试图用极端方式博取同情。”
我翻看着资料，唇角勾起冷笑：“同情？
她配吗？”
“她欠的账，还远没还完。”
——翌日，全网疯传的一段视频再次引爆了热搜。
视频中，李瑶蓬头垢面，跪在顾氏大厦门前，声嘶力竭地哭喊着：“知棠，对不起……放过我吧……我错了……都是林深，是他利用我……”一边哭诉，一边自扇耳光，脸颊迅速肿起，场面凄惨得令人发指。
可弹幕却没有丝毫同情。
装什么呢，跳楼跳假的？
商业间谍不是嘴上说错了就能洗白的贱人终于遭报应了当初背刺顾姐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错了？
我坐在办公室，看着这场“自毁式表演”，心底只有冷漠。
“她还没到最难堪的时候。”
我合上电脑，吩咐助理，“把她当年出卖顾氏项目、私吞佣金的证据，公开吧。”
“是。”
很快，李瑶亲手签署的机密交易合同、非法获利记录一一曝光，她所谓的“受害者”形象瞬间崩塌。
舆论反噬，比任何惩罚都要致命。
代言品牌正式起诉她违约欺诈，追讨高额赔偿，昔日的“闺蜜圈”也集体划清界限，人人避之不及。
她想攀附豪门，最终却被豪门当成弃子。
“知棠。”
容瑾走进来，将一份起诉书放到我面前，“检方已经正式对李瑶提起公诉，涉嫌商业间谍与合同诈骗，刑期预估五年以上。”
“很好。”
我低头签字，语气淡漠，“她欠我的，一点都不能少。”
助理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知棠，李瑶当年毕竟是你最信任的朋友，你……真的一点都不心软吗？”
我垂眸，指尖轻轻摩挲着手中的钢笔。
“当年，我把她当成姐妹，把最重要的信任交给她。”
“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