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却称二十年前有一女婴失踪,容貌特征与我极像,怀疑我是其亲骨肉。
宫中顿时哗然,太后和权臣冷笑连连,仿佛只等我认罪。
谢景珩忽然挺身而出,抱拳朗声:“陛下,臣愿以性命担保,王妃绝无二心。
若真有北境渊源,也只是命数造化。
王妃从未越矩,反倒屡屡救我、护王府。
若因此枉杀贤良,必致朝堂人心惶惶!”
皇上沉吟良久,最终道:“传御医验血认亲,查明真相。”
御医上前采血,满殿屏息。
良久,御医禀告:“禀陛下,王妃与赵氏血脉吻合,绝非北境之人,所谓失踪女婴另有其人。”
我一颗心终于落地。
太后与权臣面色铁青,皇后露出欣慰笑意,皇上也放下心结:“既如此,王妃清白,流言者当重罚。
今后王府与赵氏,皆为本朝忠良。”
我缓缓起身,向皇后深深一拜:“谢皇上、皇后明鉴,星阑唯愿辅佐王爷,护国安家。”
朝堂风向再转。
权臣失利,太后无言,皇后威望大增。
宫中内外无人再敢言我出身之恶,而赵氏母女从此光明正大受封。
谢景珩扶我出宫,紧紧握住我的手:“今后,再无人能借你身世作祸。”
我仰头看他,眼中泪光盈盈,满是劫后余生的坚定:“但愿世事归心,风雨再难动摇我脚步。”
第十六章:男主兵权受阻,白莲花再陷害,我反守为攻身世危机甫一解除,我与谢景珩还未松口气,朝堂局势便骤然变天。
这一日,谢景珩刚出早朝归来,神色阴郁。
他一把将我搂进怀中,声音低沉:“朝中有人联名弹劾我‘以妻谋私、结党营私’,皇上本就忌惮兵权,如今以整肃军纪为名,将我所有兵符暂时收回,仅留虚职。”
我心头一紧,虽早知朝中权臣不会善罢甘休,却没料到他们会如此迅猛。
王府气氛骤然紧张。
主母、妾室们人人自危,许多下人开始窃窃私语,甚至有管事暗中往外送消息,想趁机倒戈。
更糟糕的是,太后趁机再度召沈婉儿入宫,美其名曰“旧主新宠”,实则暗中联络流放的沈家旧部,拉拢外戚,意图对王府发难。
这日黄昏,春杏慌张跑来禀告:“小姐,有密探夜闯府库,妾室柳氏院里丢了金饰。
奴婢刚听见侧门有动静,还撞见沈婉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