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我那继妹的一句:“是她父亲窃取了我母亲的设计心血,才害我母亲抑郁而终,我才只能仰人鼻息。”
我便从顾家少奶奶沦为被锁在废弃阁楼,啃着残羹冷炙的罪人。
后来我急需救命的特效药。
又因为继妹一句:“我母亲若有这药,当年就不会含恨病逝。”
我丈夫顾晏城便将当着我的面,药水倾倒。
我泣血哀求,“没有药,我会死的!”
他对我满目森寒,“林墨!
你还是这么会演,你哪里有病,不过是想博我同情!”
“就算你真病发,也是你父亲害死晚柔母亲的报应!
我捐药是在替你赎罪,罪赎了,你的病自然就好了!”
第 1 章“姐姐,是你爸爸……他偷走了我妈妈的设计稿,毁了她一生的心血!”
她眼泪汹涌,述说着母亲如何郁郁而终。
我心底泛起不安,却没想到,这只是地狱的入口。
顾晏城的眼神从未如此冰冷。
他竟信了,全信了。
“你爸爸害死了人,你还有脸站在这里?”
我被囚禁在阁楼。
窗外鸟儿自由飞翔,我却被困在黑暗里。
血液病发作时,我痛得几乎昏死过去。
浑身的血管像被火烧,骨头像被人折断。
我从未如此需要那瓶救命药。
“顾晏城,求你……” 我挣扎着向他爬去,“给我药……”他冷漠的面容有一瞬松动。
苏晚柔适时出现,眼泪挂在睫毛上,像晨露一般晶莹。
“如果我妈妈有这种药,她就不会死了……”我看见顾晏城的目光重新冰封。
他拿出那瓶救命药,当着我的面,药水倾倒,如同我破碎的希望。
“不!”
我嘶吼着,爬向他,“我会死的!”
他眼中只有厌恶:“别演了。”
“这是报应。”
他冷冷丢下这句话。
我嘴角溢出鲜血,绝望渗入骨髓。
原来真爱不过是一场笑话。
苏晚柔故作心软:“姐姐,我可以考虑再给你弄些药……”我抬头,看见希望的微光。
“只要你穿最破的麻衣,赤脚走过碎石路,去我母亲坟前磕头认错。”
我几乎要笑出声。
这就是她的心软?
这就是她口中的姐妹情?
身体的剧痛让我无法站立,更别说走过那段布满尖石的路。
“我做不到……” 我喘息着说。
顾晏城厌弃地看着我:“那就去死。”
我终于吐出一口鲜血,无力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