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可别告诉我,连自家宝物真假都不识?”
沈瑶一时语塞,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王妃,今日之事,恐怕是误会。”
她强撑着颜面,“妾身自会查明,决不姑息。”
“姐姐有心了。”
我眸光清冷,缓步上前,故意压低声音,“不过,王府不兴次品,更不兴虚伪之人。”
“来人,将这假玉送回相府,连同本王妃的一点薄礼,一同奉上。”
我唇角轻勾,“也算是,姐妹情深。”
沈瑶脸色青白交错,身子微微晃了晃,却被身侧的侍女扶住。
“妹妹好本事。”
她咬牙低语,“倒叫姐姐自愧不如。”
“哪里,姐姐多礼了。”
我笑得温柔,“妹妹不过是个庶女,怎敢与姐姐相提并论?”
她想借玉狮下马威,将我压成笑柄。
可惜,这一回,打脸声,响得比她想象中更清脆。
**回到内院,萧景衍正倚在榻上,手中执书,听了丫鬟回禀后,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阿婉手段,倒比本王预想中更狠。”
“王爷这话,臣妾可当做夸奖了?”
我抬手为他续茶,语气懒懒。
“自然。”
他接过茶盏,眉眼带笑,“阿婉心狠手辣,本王甚喜。”
“王爷倒是说得轻巧。”
我轻哼,“若非嫡姐步步紧逼,臣妾又何必动刀?”
“既动了,便不必留情。”
他神色慵懒,话语却凉得渗人,“沈瑶既敢算计你,本王便叫她知道,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
萧景衍不似旁人那般伪善,他偏执,病娇,却也护短得很。
只要是“王妃”,他便护得滴水不漏。
这场权谋的博弈,他乐见其成。
“阿婉,”他忽而抬眸看我,声音低沉,“你可知,为夫昨日为何要当众护你?”
“为何?”
我挑眉。
“因为本王知道,沈瑶那女人,太爱惜她的脸面。”
他薄唇微勾,笑意森然,“越是当众打她的脸,她便越是不甘,越是心浮气躁。”
“到那时,她便会露出破绽。”
我接过话茬,眸光一亮。
“正是。”
他点头,嗓音低哑,“本王的王妃,果然聪明。”
一场婚姻,本是权谋交易。
可如今,竟多了几分患难与共的意味。
“王爷,臣妾心悦权谋,更心悦——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我低笑,眸中寒光微敛。
沈瑶想借“庶女”二字压我一头?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