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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长公主与摄政王隐秘情感宋少瑾大周

汤阴的女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与摄政王共感了。他在朝堂上公然驳斥我。我不服,悄悄将手伸进衣服里。他瞬间面色潮红,一言不发。晚上,他将我抵在榻上:“再来一次,就像白天那样?”我摇头,他却自己动起手来。1.我是大周的长公主周书瑶。先皇死后,我五岁的弟弟周元佑登基。皇上年幼,处理不了政事,我便垂帘听政。我刚听政三个月,几个朝中老臣把在边关镇守的少将军宋少瑾请了回来,做了摄政王。他与我是死对头,这是朝中人尽皆知的事情。但是他们不知道,我其实与他共感。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父皇才将他派到边关,以减少我们的共同感应。他甫一归朝,便处处与我作对。朝堂上,他坐在最前面,手里拿着剑,桀骜不驯地看着皇上。我端坐在竹帘后面,透过缝隙看着他。皇上清了清嗓子,拿起面前的一个奏折:“爱卿们的...

主角:宋少瑾大周   更新:2025-05-18 01: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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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少瑾大周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长公主与摄政王隐秘情感宋少瑾大周》,由网络作家“汤阴的女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与摄政王共感了。他在朝堂上公然驳斥我。我不服,悄悄将手伸进衣服里。他瞬间面色潮红,一言不发。晚上,他将我抵在榻上:“再来一次,就像白天那样?”我摇头,他却自己动起手来。1.我是大周的长公主周书瑶。先皇死后,我五岁的弟弟周元佑登基。皇上年幼,处理不了政事,我便垂帘听政。我刚听政三个月,几个朝中老臣把在边关镇守的少将军宋少瑾请了回来,做了摄政王。他与我是死对头,这是朝中人尽皆知的事情。但是他们不知道,我其实与他共感。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父皇才将他派到边关,以减少我们的共同感应。他甫一归朝,便处处与我作对。朝堂上,他坐在最前面,手里拿着剑,桀骜不驯地看着皇上。我端坐在竹帘后面,透过缝隙看着他。皇上清了清嗓子,拿起面前的一个奏折:“爱卿们的...

《结局+番外长公主与摄政王隐秘情感宋少瑾大周》精彩片段

我与摄政王共感了。

他在朝堂上公然驳斥我。

我不服,悄悄将手伸进衣服里。

他瞬间面色潮红,一言不发。

晚上,他将我抵在榻上:“再来一次,就像白天那样?”

我摇头,他却自己动起手来。

1. 我是大周的长公主周书瑶。

先皇死后,我五岁的弟弟周元佑登基。

皇上年幼,处理不了政事,我便垂帘听政。

我刚听政三个月,几个朝中老臣把在边关镇守的少将军宋少瑾请了回来,做了摄政王。

他与我是死对头,这是朝中人尽皆知的事情。

但是他们不知道,我其实与他共感。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父皇才将他派到边关,以减少我们的共同感应。

他甫一归朝,便处处与我作对。

朝堂上,他坐在最前面,手里拿着剑,桀骜不驯地看着皇上。

我端坐在竹帘后面,透过缝隙看着他。

皇上清了清嗓子,拿起面前的一个奏折:“爱卿们的奏章我都看过了,若是无事就下朝吧!”

宋少瑾扬起下巴,道:“还有一事,本王既然已经回来了,关于为长公主择驸马之事,我看也该提上日程了。”

他急着让我嫁人,无非想让我离开宫里,自己独揽大权。

我断然不能容许这种事发生。

我在竹帘后,缓缓道:“当年父亲曾将我指婚给方相之子,后来查出方相私收贿赂,买卖官职,满门抄斩,如今婚事无法如期举行,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他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向皇上行礼,倒是把面子做足了。

他道:“禀皇上,这是臣为长公主寻的几位世家子弟,还请皇上做主,替长公主寻一个良人。”

说完,他转身回到凳子上坐着,偏偏在坐下之前,故意用腿撞了一下凳子角。

他在战场上征战,对于这种程度的小痛自然如家常便饭。

可是我久居宫中,自小锦衣玉食,哪里受过这样的痛。

我轻呼一声,捂着腿说不出话来。

我不过沉默一时,几个老臣又开始附和宋少瑾的话。

宋少瑾也跟着言辞恳切,说着我嫁人的好处。

我狠狠盯着他,想到我与他共感的事,终于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反击方法。

我缓缓将手伸进衣服里。

还好我在竹帘后面,且如今是在上朝,我周围没有一个宫女跟着。

随着我的手越来越深入,宋少瑾的声音越来越小。

这个竹帘
是专门做的设计,我可以看到朝中的一举一动,他们却看不清我的动作。

宋少瑾轻轻咳了一声,微微弓着腰坐回椅子上。

他脸色潮红,盯着竹帘后面的我,站在混乱的朝堂中一言不发。

我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可是如今难堪的又不是我,我便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立刻又恢复往日严肃的做派。

他沉声道:“今日时候不早了,此事日后再议,下朝。”

他往时都会示意皇上亲自说下朝,是为了做足表面功夫。

今日他连这些礼数都顾不上了,想来他也撑不住了。

他说完下朝之后,落荒而逃。

最后在门口顿了片刻,竟使用轻功在空中飘着离开了皇宫。

中间他还摔了两次,我只觉得屁股也痛,腰也痛。

七年前,我流落街头,受了些苦,被找回宫之后大病了三个月。

在那之后就落下了病根,身体越来越弱,随便磕碰一下都要恢复好久。

也是在这场大病之后,我与宋少瑾有了共感。

我被宫女扶回宫后,腿都被磕青了。

不过今日也算是给宋少瑾一个教训了。

晚上,我就着烛火批阅奏折。

这些奏折都是皇上命人送过来的。

所有朝臣上奏的奏折,先有宋少瑾过目,他自己能处理的,便自己扣下的。

不在他权力之内的,他才会递上来给皇上,只有这部分奏折,能够送到我面前。

只因为我是长公主,我朝开国以来,便没有女子当政的先例,所以我在朝中行事更加艰难。

我看了看宋少瑾筛选过后的奏折。

摞在最上面的,便是宋少瑾亲自写的折子,里面详细讲了为我挑选的几位驸马的家世与人品。

其中有几个人我曾经听说过,都是朝中重臣的亲眷。

家世殷实,其才华也是出众,只是还没来得及在朝中一展拳脚。

父王为其他姐姐择驸马时,是不会这样选择的。

驸马不宜选才华过于出众者,不宜选家世过于强大者,也不能在朝中做重臣,是怕公主与驸马在朝中独大,使朝局不稳。

若是我和宋少瑾选定的驸马人选联姻,对宋少瑾把持朝政没有一丝好处,反倒会使我有更加强大的后盾。

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想的。

将奏折一一批阅后,我剪了剪烛火,准备休息。

一转头就看到一个男人半躺在我
的榻上。

我吓得往后退了半步,第一时间开门想叫人。

开了门后,却只看到门外的侍女被迷药迷晕,七倒八歪地躺在地上,甚至挡住了我跑出去的路。

我深呼吸一口气,回头看向榻上的人。

宋少瑾手里把玩着我藏在枕头下防身的匕首,看了两眼后,随手扔在了地上。

他轻轻道:“周书瑶,别来无恙。”

看清是他后,我反倒松了一口气。

我们俩虽然互相看不上,但是我却相信,他不会杀了我。

毕竟我小时候和他也算是一起长大,虽然称不上青梅竹马,但是也算是相识一场。

我关上房门,朝他走了几步:“你可知,擅闯后宫是死罪。”

他冷笑了两声:“只要我想,这皇位都是我的,你说这后宫我能不能来?”

他说得没错,我虽然在朝中有些羽翼,但是我没有兵权。

如今兵权都在他手里,他在边关屡立战功,又摄朝中事,民心,兵权尽在他手。

若是他想造反,简直易如反掌。

“你夜闯后宫做什么?”

他闻言站起身,我此时才看清,他如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外衣。

他朝我缓缓走过来,一边走一边碰了碰自己的身体。

大约是离得太近的缘故,此时的共感感觉更强了。

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将我推到榻上,手轻轻触了触我的大腿。

我本来还没什么感觉,但是他的感觉传到我身上,引起我心中一阵荡漾。

然后便是一阵接一阵的涟漪。

他呼吸逐渐急促,放开了触摸着我的手。

他靠在我耳边,轻轻吹了吹气。

“在朝堂上做的事,当着我的面再做一次?”

我摇头。

他不怒反笑,将手轻轻压在我身上。

我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带着哭腔道:“我还没成亲呢,你别在这对我做这种浪荡事。”

他愣了一瞬,手若即若离地触摸在我肚子上。

我抬眼,对上他热烈的目光。

他轻轻道:“当年,是我自请去边关的。”

我怔了片刻。

当年我只以为是父皇将他送去边关。

3. 当时我们共感的事情,几乎没有人知晓。

这件事毕竟关乎到我的名声,所以父皇立马封锁了所有的消息。

后来我们发现,我们距离越远,共感就越弱。

那时候我刚从宫外回来,身体虚弱,而他又有军职,难免有些磕碰。

因此,我经常被迫一身的伤。

所以父
皇才会出此下策。

他在边关,我几乎已经感受不到共感对我的影响。

只有两次,他受了很重的伤,我才有一些微弱的感应。

原来,当年是他自请离开的。

我问他:“为什么?”

他看着我许久都没回答我,只是嘴角微勾,目光温柔的看着我。

他摸了摸我的鼻子:“我忍不住了。”

他说完这句话后,将头埋在我的肩窝,轻轻吻了吻我。

亲吻越来越重,我能感受到他心里的悸动,让我真切感受到他的兴奋。

天快亮时,我才终于得空睡了一会。

他在我旁边抱着我。

我小憩了一会后,迷迷糊糊地问他:“你不睡一会吗,一会还要上朝去。”

他摸了摸我的头,道:“无所谓,咱俩不去,朝上不起来。”

说着,哄着我又睡了。

日上三竿,我感觉到腿上有一丝凉意。

费力睁开眼,才看到宋少瑾捧着我的腿给我擦药。

“这是昨天我磕到凳子上磕的吗?”

我看了看青了的膝盖,摇摇头:“不是啊,你昨天在天上飞的时候,是不是撞到啥了。”

他闻言,愣了片刻,耳根微红,摇头道:“不是,你不懂。”

我白了他一眼。

我由着他给我上药,继续闭目养神。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隔着大老远,就听到皇上不停叫着 “皇姐。”

如今我衣衫不整,宋少瑾急忙帮我穿衣服。

好在脚步声停在门外,我的侍女拦住了皇上。

“回皇上,长公主还在睡着。”

昨晚宋少瑾把她们都迷晕了,我知道他没有恶意后,就让他把解药拿出来了。

我把她们遣回去休息,只留了一个人守在门外。

本来她一个宫女,是不敢这样阻止皇上的。

可是如今我在这后宫中独大,宫女也愈发大胆起来。

皇上守在门口,轻声问我:“皇姐醒了吗?”

我清了清嗓子:“已然梳洗完毕了,皇上急匆匆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皇上声音急切:“皇姐,摄政王不见了。”

我看向一旁正穿衣服的宋少瑾,尴尬地笑了笑,对着门外道:“人不见了就去找,来找我干吗?”

皇上又道:“皇姐,几位大臣要来见您,已经等在门外了。”

“他那么大的人还能丢了不成,不过就是一晚上没见到人,至于这样沉不住气吗,还把大臣们都领进后宫了。”

我斥责他:“你是
皇帝,这宫中谁敢不听你的,如今你虽未娶妻,但宫中尽是些太妃和公主,若是冲撞到了如何是好?”

想来那些老臣们看到我和宋少瑾都没上朝,强迫皇上将他们带过来找我。

皇上声音小了些:“皇姐教训的是。”

我看了宋少瑾一眼。

宋少瑾还在急匆匆地穿衣服。

真不知道他怎么这么慢,脱衣服快得很,穿起来就磨磨唧唧。

如今门外已经堵了好几位大臣,他们来,无非有两件事。

<他的羽翼是来质问我的,质问我是不是暗中处理了宋少瑾。

我的羽翼也是来质问我的,质问我是不是暗中处理了宋少瑾,什么时候把他的党羽也一并处理了。

他挠头笑笑,小声道:“昨夜确实有点忘我了,把正事给忘了。”

我叹了口气,扬声对着门外的皇上道:“我不见。”

皇上道了声好,接着就传来 “哎哟” 一声。

转眼间,皇上已经摔了进来。

如今宋少瑾还在我房里呢,事发突然,我趁着门外混乱,将昨夜他扔在地上的匕首朝他方向踹了踹,给他递了个眼神。

如今可不能让这些老臣发现我们俩的关系。

第一可能有损我的声誉。

当然我并不在乎,我要是在乎声誉,我就不做这摄政长公主了。

第二是可能会让这些老臣觉得我们两个人 [ wandered ] 一气,谋取皇位。

我对皇位不感兴趣,我就是看皇上年龄小,替他拿拿主意。

至于站在我身边的这位,应该也不感兴趣。

毕竟他是被那些老头们强制从边关叫回来的。

宋少瑾反应也很快,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拿起匕首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几个老臣闯进来,看到我正在被挟持。

皇上从地上爬起来,看向我们,急得大喊:“宋爱卿,切莫冲动,你千万别伤我皇姐,我什么都能给你。”

皇上说完,突然 “咦” 了一声:“那是我皇姐的肚兜吗,怎么挂宋爱卿腰间去了?”

我:“???”

这下我可怎么解释?

宋少瑾腰间还挂着昨夜那姑娘的肚兜呢!”

我斜着眼看向他的腰间。

他外衣扣子还松着,我的肚兜还挂在上面。

他略微一动,肚兜还跟着轻轻晃悠,使得整个房中的氛围怪异了些。

他随手扯下,塞进了胸前的衣服里,从喉咙里吐出生硬的
两个字:“额,是因为,本王......”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将手背在身后,轻轻捏了一下他的大腿,结果我痛得我自己叫了一声。

此时,所有的大臣又将目光凝聚到我身上。

估计他们以为我叫出来,是因为宋少瑾一时没拿捏住轻重,匕首伤到我了。

我冷哼一声,道:“你们还在这看热闹,昨夜摄政王流连烟花巷柳,大约是开心过了头,早上来了就把我抓了,非要整死我,独揽大权。”

我道:“你们看吧,他刚刚腰间还挂着昨夜那姑娘的肚兜呢!”

我正打圆场,宋少瑾倒好,手在我屁股上轻轻拧了一下。

他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道:“本王的清誉不要了?”

我心道,什么时候了还顾及清誉啊!

如果这时候让他们发现我俩的事,刚刚稳定了些的朝堂,怕是更乱了。

皇上又道:“那不对啊。”

我努力给皇上使眼色,求求他闭嘴。

但是他完全没看出来,继续道:“我看那肚兜,应该是云绫锦做的,今年进贡的云绫锦,我可全给皇姐做衣服了,那外面的人,哪里穿得起啊!”

我死心地闭上眼睛。

他成天背不下多少诗书,倒是记得宫中哪匹布去了哪。

我轻轻对宋少瑾道:“动手吧!”

怕是不见点血光是过不去这件事了。

他摇头。

我知道他下不去手,便握住他的手臂,自己往刀上撞了一下。

我脖子上瞬间便是一道血痕。

此时所有人都懵了,屋中沉寂了一瞬,立马乱了起来。

几个大臣顾不得礼数,公然打了起来。

皇上大喊着叫御医。

宋少瑾吓得将匕首扔在地上,也查看我的伤口。

我踹了他一脚:“赶紧走。”

他这才叹了一口气,先离开了。

如今我们两个人不和的事更是被大肆宣扬开。

朝堂上,我们是争权斗利的死对头。

朝堂之外,他是我的新男宠。

他大约开始有些沉浸其中了,竟然每夜每夜地都宿在我宫中。

我们因为推行新政的事又出现了分歧。

我提议重新修写律法,更改关于女子从商从政的律法。

他却果断的拒绝了我。

因为这件事,我们在朝堂上大吵了一架,最后不欢而散。

晚上,他又如往常来见我。

我站在窗边不理他。

他拉着我的手哄我,道:“我不是不赞成你,但是这
件事需要从长计议。”

“如今女子尚且不许从商,不许在外抛头露面,若是突然更改律法,许女子从商从政,这一步太大,更会惹来非议。”

我接他的话,道:“惹来非议,说我是为了让自己名正言顺做这长公主,才擅自修改律法。”

他说的顾虑我不是没考虑到,只是皇上羽翼渐丰,宋少瑾的话语权也逐渐变大,朝中不能有三人掌事,我怕过段时间,我的话语权会越来越弱。

我需要在我还能决定朝局的时候,将要做的事情都做完。

我道:“可是我不在乎这些,我不在乎别人对我的非议。”

他点头,替我拆下头上的珠钗:“你信我。”

得到他这句话,我心中总算安稳了些。

他替我梳了头后,摸着我的脸便要吻上来。

我堵住了他的嘴,将他推得远了些。

“别以为你说这些话,我就能原谅你在朝上对我说的那些话。”

他 “啧” 了一声:“倒是我好心办了坏事?”

我坚决不理他,坐在书案前批奏折。

他就坐在我一旁,拄着下巴看我。

我初时还能认认真真看奏折,后来心里越来越乱。

他双眼迷离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只觉得心里如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口中干涩,却不知道该如何发泄。

我本以为是我被他看得慌了,后来才突然意识到,这根本就是他心中的感受。

我踹了他一脚,将他踹得远了些。

他这才回过神来,我心中压抑的感觉也消失了。

我喝了口水道:“你安安静静坐着便好,心里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被我踹得坐在地上,捂着胸口看着我,嘴角含笑。

“没忍住。”

可是我奏折还没看完,我便随手找了个布条,将他的眼蒙上了。

他一边委屈,一边乖乖由着我蒙眼。

他问我:“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啊?”

我思考了一瞬,随口道:“你当初若不是去了边关,没准当时父皇就给你我赐婚了。”

他嘴角挂着的笑容缓缓消失。

我们两个虽然小时候总吵架,但是我也并非讨厌他,甚至有一点喜欢他。

当时我大病,父皇让我安心在宫中养病。

后来发现我们两个共感之后不久,他就离开了京都,去了边关。

我本以为,是父皇派他离开的。

可是他却告诉我,是他自己走的。

一别七年,当初心中为数
不多的喜欢,也随着时间消磨不见了。

甚至有点失望,他因为不想与我共感,竟然要跑到那荒无人烟的地方。

他低着头,手轻轻搭在我的手腕上:“那我明天便让皇上拟旨,为你我赐婚。”

“可是......”我话还未说完,他便将我扑倒。

明明眼睛蒙着,却丝毫没影响到他,反倒有了些全新的体验。

他轻轻凑到我耳边:“我好像,又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这一夜,我睡得格外不安。

宋少瑾得手之后,我就让他回自己府上了。

我似乎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是宋少瑾在青楼里将流落街头的我救了回去。

然后便是他守在我房门外,和一个人对话。

那人道:“想要救公主,唯有一法,但此法凶险,一步错便没有回旋的余地。”

宋少瑾急切道:“什么方法?

再凶险也要一试。”

“引渡,将她身上的伤痛引渡到另一个人身上,或许可以救她。”

宋少瑾又道:“若是失败了呢?”

“若是失败了,公主和那引渡之人恐怕都难以......没关系,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愿意试试。”

我突然惊醒,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将被褥浸湿。

我向窗外看了一眼,天已经大亮了。

我坐在榻上大口喘气,这个梦真奇怪,一定是我为了让自己原谅宋少瑾的不辞而别,找了理由替他开脱。

我起身,喊侍女替我梳妆。

可是刚一动,就觉得全身如散架了一般。

我拉起衣袖,上面是一块块青痕,肚子处的皮肤格外疼,还有一道深深的红印。

我急忙穿上衣服,朝着朝堂跑过去。

如今这个样子,一定是宋少瑾出事了。

可惜我昨晚睡得太死,竟然一直没醒来。

或许也不是没醒来,是痛得直接晕了过去。

如今已经到了上朝的时间,我也顾不得躲在出现在竹帘后面,直接冲进了朝堂。

果然,那一直摆在前排的凳子上空无一人。

所有大臣都在小声交谈。

看到我闯进去后,有人跪下给我请安,有人指着我的鼻子,指责我不识大体,怎可擅闯朝堂。

我抖着声音问那些大臣:“宋少瑾呢,他怎么没来?”

其中一个大臣回我道:“一早就去摄政王府上看过了,他昨夜一夜没回府,如今不知道在哪了。”

不知从哪出来的声音,道:“
谁知道会不会又在长公主的房里,反正你也早已委身摄政王了。”

我顾不得他嚼舌根,只想快点找到宋少瑾。

我刚面向皇上,就觉得肚子一痛,似乎有刀在里面搅动。

我忍着痛走到他平日里坐着的凳子前,费尽力气坐下。

“皇上,派兵,出去找摄政王。”

皇上犹豫了片刻,起身看向了丞相。

丞相对着皇上摇摇头。

我等着皇上下命令,可是皇上却迟迟没有下旨。

我看着与丞相对视的皇上,才明白如今是他要摆脱我们。

此时手臂也开始痛了,我掀开衣袖,看到一条粗粗的红印。

我的胳膊已经这样了,想必宋少瑾那就该见血了。

我费力站起身,自嘲地笑了笑:“原来,你们两个人合力看着我们俩斗呢!”

我轻轻呼出一口气:“你不下令,我自己下令。”

说完,我直接朝着他的皇位走去,替他拟了旨。

他一直站在皇位前,不敢说一句拒绝的话。

此时,丞相站了出来:“周书瑶,你不觉得自己僭越了吗?”

“僭越?”

我冷哼一声,“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僭越了。”

我将旨递给一直跟着宋少瑾的武将,道:“如今旨意给你了,圣旨如假包换,就算有人追责,也只能追责到我代写圣旨上,与你无关。”

他接了圣旨便要走,却被皇上呵斥了回来。

皇上抖着身子,声音稚嫩,却掷地有声。

“朕看谁敢?”

皇上亲自发话,他自然不敢走。

我倚在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一直以为他是我弟弟,如今他能力不足,所以我替他把持朝政,等他长大了,这权利我都会移交给他。

可是他却如此迫不及待,竟然联合外人对付他的亲姐姐。

此时,有一位跟着我最久的老臣站出来,跪到我面前:“长公主,皇上年岁尚小,摄政王生死未明,请长公主上位。”

他话一出,我的人皆跪在地上,附和起来。

皇上抖着手看着我,轻轻唤我:“皇姐。”

我反手给了他一巴掌:“你还有脸叫我姐?”

此时丞相一挥手,他埋伏的人将朝中所有人围了起来。

丞相叉着腰,走到我面前:“怎么,现在想要救宋少瑾了?”

“现在不是你反的最好时机吗?”

我看向皇上,他见我看他,一路小跑,躲到丞相身后。

我此时面色苍白,只是强撑着。


道:“我没想过要做皇帝。”

他闻言竟然笑了:“你没想过做皇帝?

你一直干涉朝政,独揽大权,不就是为了给自己搏一个好前程吗?”

我摇头:“我只是想给敬儿一个国泰民安,山河永盛的天下,希望等他真正能管理这个国家的时候,不是看到满目疮痍,民不聊生。”

“另外,我还想为天下女子搏一个好前程。”

那年,朝中政局恐有变动,父皇将我送走,不想我受到牵连。

但是还是有人找到了我们的栖身之所,混战中,我逃了出来,曾在民间流落了一年。

这一年里,我尝试过很多种方法养活自己。

我那时候身体还没如此虚弱,便想去客栈做跑堂伙计。

可是他们不要女工。

我也曾想去做苦力。

我想只要我有力气,总不至于饿死。

可是他们嫌弃我是女子,也拒绝了我。

走投无路之下,我被人骗,变卖到了青楼。

青楼妈妈见我长得漂亮,即使我还没到年龄接客,也把我留下来了。

我在青楼里,服侍各位姑娘们,替他们洗被褥,洗月事带。

我见到过她们被所谓的恩客虐待,经常全身是伤,却无力反抗。

因为这是我们女子,唯一能养活自己的方法。

所以那时候我就立誓,如果还能回到宫中,我一定要改变这一切。

在我五岁的弟弟登基之后,我终于有了这个机会。

所以我才想要权利。

9. 皇上听了我的话,喃喃地唤我:“皇姐。”

“皇姐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丞相沉默了片刻,大笑道:“不愧是生于后宫,又流转青楼的女子,最会拿捏人心了。

不过两句话,便让皇上相信了。”

我此时顾不上和他理论这些,只想抓紧去找宋少瑾。

“随你们怎么想,皇上不信自己的亲姐姐,反倒信这个与你无亲无故的丞相,会帮你坐稳皇位吗?”

说完,我将宋少瑾送给我的定情玉佩拿出来。

“最近朝中有些风言风语,说我私下里与宋少瑾交好,如今我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我们确实已经私定终身了,如今他受伤......”我猛然咳了一口血,喷了满地。

“如今他生死未卜,我们必须马上找到他。”

此时,我们两个人的羽翼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有一个人附和道:“还等什么啊,咱们的主子们都在一起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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