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对方要好好调教谢律。
她叫人重新调查了一遍当年的事情。
看着手里的资料,翟玉薇鼻尖一酸,眼眶登时红了。
原来,当年,她家和谢律家一起合伙开生意,本是十拿九稳的生意,却被谢律家出卖,几近破产。
谢律家怕担责任,全家直接飞去了国外。
是我恳求我父母,找到翟家,帮了她们家一把。
事后翟父身体出了状况,他怕翟玉薇以后没人照顾,就将她托付给了我。
当时我对翟玉薇一见钟情,当然一口答应了下来,结婚三年,我也做到了对翟父的承诺。
但翟玉薇一直觉得是我家趁人之危,逼走了谢律,三年来,我跟她解释了无数遍,她始终不肯相信我。
等她掌握了翟氏经济大权后,谢律回国,在她面前不断抹黑我,翟玉薇由此更加讨厌我。
时至今日,她才知道一切的真相。
翟玉薇颤抖着声音唤了一声我的名字,但再也没有人回应她了。
师父把我接到国外以后,亲自为我检查了一遍身体。
他是中医传承馆的继承人,看到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时,八十岁的老人眼睛都红了。
当初他想要我继承他的衣钵,在国外将中医发扬光大,是我不肯离开翟玉薇,拒绝了他的邀请。
这一刻,我是真的后悔了。
“师父.......对不起......”师父摇摇头,手指在我肩头背后胸前按了几个穴位后,我身上的疼痛好似缓轻了不少。
他明显松了口气。
“还好,还有知觉,害你的人对穴位不太精通,还好没捅到真正要害的地方,不然你下半辈子真毁了!”
“送来的也算及时,以后好好调养,会有恢复的一天。”
他心疼的看了一眼我的嘴巴。
“等过几天,我再安排你去植牙。”
我嘴里的伤口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处理了,里面的创口反复发炎,有些已经发脓。
休息了几日过后,师父把我送到了他熟人的医院,为我安排了手术。
即便已经打过麻药,我还是能感觉到疼痛,烂肉被挖走时,我心里的满目疮痍的伤口仿佛也随之被挖走。
一个月后,我身子好了大半。
师父不顾身体,每日都帮我针灸治疗,我身上被谢律戳出来的伤洞也早就愈合。
为了让我尽快跟上步伐,师父将我带到了他的中医馆学习。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