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腰间宝剑,“有这把龙渊在,虎豹也要退避三舍!”
我故作崇拜地赞叹一番,目送他在侍卫簇拥下离开宫门。
直到夫差的身影消失在远处,我才收起笑容,快步返回兰苑。
刚踏入内室,一个黑影就从屏风后闪出——是范蠡。
“你怎么来了?”
我压低声音,“太危险了!”
范蠡神色凝重:“计划有变。
伍子胥死前秘密派人送信给边境守将,提醒他们提防越国。
我们必须提前行动。”
我心头一紧:“夫差若在狩猎中出事,边境守将更会起疑...所以今日不能让他死。”
范蠡从怀中取出一卷绢布,“越国大军已秘密开拔,三日内将抵达吴都外围。
你要确保夫差活到那时,但又不能让他有力气指挥守城。”
我迅速思考着对策:“我可以加重毒药剂量,让他陷入昏迷...但太医会诊出来...”范蠡摇头:“用这个。”
他递给我一个小瓷瓶,“混在酒里,会让他高烧不退,神志不清,但查不出原因。”
我接过瓷瓶,触手冰凉:“狩猎归来后,我会劝他饮酒庆功。”
范蠡点头,又从袖中取出一块青铜令牌:“这是吴国传令兵的令牌,真品。
越军攻城时,我会用它假传军令,调开西门守军。”
我小心收好令牌,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范蠡身形一闪,消失在暗门后——这是几个月来我们秘密修建的暗道,连通兰苑和宫外。
“姑娘,”侍女在门外轻唤,“大王狩猎归来,受了轻伤,传您即刻前去。”
我心头一跳——范蠡的香料这么快就见效了?
整理好情绪,我快步赶往夫差的寝宫。
寝宫内乱作一团。
夫差躺在床上,右臂包扎着,脸色潮红,呼吸急促。
太医们围在床边,争论不休。
“怎么回事?”
我挤到床前,握住夫差的手——滚烫得吓人。
一名侍卫跪地禀报:“大王追逐一头白鹿,不慎落马...那鹿来得蹊跷,突然从密林中冲出...”夫差睁开眼,看到是我,勉强一笑:“爱妃...那畜生...竟不怕人...”话音未落,又昏睡过去。
我转向太医:“大王伤势如何?”
最年长的太医摇头:“外伤不重,但高热不退...脉象紊乱...老臣从未见过...”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