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医生进来查房,忧心忡忡地看着我的检查报告,“肾功能恢复得不理想。”
我笑了笑,“能活着已经是奇迹了。”
傍晚时分,赵磊来医院交给我一份文件,“秦漠把所有财产都转到您名下了。”
我将文件扔进垃圾桶,“我不需要他的施舍。”
赵磊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了,“他精神状况很差,总是说看见您在受苦……”我冷笑,“他现在知道痛了?”
夜里护士来换药时小声告诉我,林薇薇在拘留所自杀未遂。
“她割腕前写了封信,全盘托出了她和林家的计划,”护士神秘兮兮地说,“据说她从小就被洗脑,要为家族复仇。”
我闭上眼睛,不想听这些。
8庭审这一天,阳光刺眼。
我坐在原告席,目光平静如死水。
秦漠被带进法庭,眼神狂热地搜寻我。
“苏晴,我错了。”
他嘶哑地喊道。
我看着窗外的一片云,仿佛没听见。
法官敲响法槌,庭审开始。
“被告秦漠,你是否承认对原告苏晴实施非法拘禁、投毒等犯罪行为?”
“我认罪。”
秦漠声音颤抖。
他的眼睛不停地往我这边瞟,像条渴望主人原谅的狗。
讽刺。
检察官展示了我的医疗报告,肝肾功能严重受损,脑部有轻微损伤。
法庭一片哗然。
秦漠突然扑通一声跪下。
“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只求她原谅我!”
我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秦先生,请遵守法庭秩序。”
法官严厉地说。
轮到我作证,我站起身,声音平静如止水。
“他曾经让我九十九次在药物控制下丧失尊严。”
“他原本计划第一百次让我在其父母墓前爬行学狗叫。”
“他给我喂药的时候,笑得很温柔。”
法庭上一片死寂。
秦漠忽然嚎啕大哭,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被林薇薇蒙蔽了!
我真的很爱你!”
我眼前浮现他逼我吞下药丸的画面。
咽喉一阵灼烧感。
“爱?”
我问,眼神锐利如刀。
秦漠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你给我下药时,是爱吗?”
“你看我痛苦挣扎时,是爱吗?”
“你谋划让我变成一条狗时,是爱吗?”
希望在他眼中熄灭。
赵磊作为证人出庭,证实了所有指控。
“秦总对苏女士的药物计划持续了五年。”
“他曾说,要让苏女士变成只会听话的狗。”
秦漠忽然撞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