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着岩石边缘,指甲劈裂流血。
“玩个游戏。”
我把她推到悬崖边,用安全绳缠住她脚踝,“问答时间。”
“你疯了!”
她尖叫。
我把绳子另一端系在树上,轻轻一推。
虞晚晴倒吊着悬在悬崖外,头发垂下像黑色瀑布。
二十米下是林嘉树,还在骂骂咧咧。
“第一个问题。”
我蹲在崖边,“为什么选今天?”
“什么?”
她声音发抖。
“为什么非要在今天杀我?”
我晃了晃绳子。
“啊!”
她尖叫,“因为...因为明天保险就到期了!”
原来如此。
上辈子我不知道这事。
“第二个问题。”
我拿出手机播放录音,“现场我会处理成意外,这是指什么?”
虞晚晴脸色煞白:“你...你录音?”
“答错。”
我松开一点绳子。
她下坠半米,发出非人惨叫:“我说!
嘉树认识救援队的人!
会帮你申报成意外事故!”
我点点头:“第三个问题,我的过敏反应死亡能赔多少?”
“两...两百万...才这么点?”
我冷笑,“林嘉树说双倍赔付。”
“那是...”她突然闭嘴。
我松开更多绳子。
“啊啊啊!
是公司股份!”
她哭喊着,“你死了我就能继承技术专利!”
原来如此。
我的AI算法专利,上周刚有风投开价九位数。
“最后一个问题。”
我俯视着她,“上辈子推我时,你说我活该,为什么?”
她突然不叫了,眼神变得恶毒:“因为你蠢!
五年都没发现我和嘉树的关系!”
“谢谢诚实。”
我站起身。
“拉我上去!”
她尖叫,“我都说了!”
“我说过要拉你上来吗?”
我按下手机停止录音。
“你不能这样!”
她疯狂扭动,“杀人是犯法的!”
“谁知道呢?”
我指了指四周,“荒郊野岭,没有监控。”
我从包里拿出她准备的安全绳,锁扣轻轻一碰就开。
“认识这个吗?”
她瞳孔紧缩。
“修远!
求求你拉我上去!”
虞晚晴倒吊在悬崖外,鼻涕眼泪糊了满脸,精心化的妆全花了,睫毛膏在脸上冲出两道黑沟。
我蹲在崖边,慢悠悠点了根烟:“刚才不还说我很蠢吗?”
“我错了!
我嘴贱!”
她抽自己耳光,啪啪响,“我才是蠢货!
我猪狗不如!”
山风把她的哭嚎吹得断断续续,像个破喇叭。
“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