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林月明,我一路小跑飞奔了过去,差点把他撞得一个踉跄。
林月明稳稳接住我,又扯下我背在身后的双肩包,问:“你带了什么这么重?
走得时候不是几乎是个空包,只有一些随身物品么?”
我冲他眨眨眼:“我妈给她女婿带的北方特产,一些手制的果脯面食点心什么的。”
林月明一下子就结巴了:“你……你和你妈……说了我们的事?”
我:“我天天晚上窝在自己屋子里和你打电话,我妈想不知道也难吧。”
“那……那你妈是什么看法?”
“什么什么看法?
你看她给你带的这一大堆的吃食,还不知道她什么看法么?”
林月明脸又红了,通红。
出了站,他撑起伞,和我一起往出租车候车区走去。
我看着撑在头顶的蓝色大伞,有些遗憾叹气。
“你们南方的雪就是不好。”
“怎么说?”
“下雪得打伞,这要是在北方,我们就可以一起提前体验下“共白头”的感觉了。”
林月明揉了揉又泛上红色的耳根:“净胡说,日子还长呢。”
是啊,日子还长着呢。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我们不需要以雪代替,因为这一生,我们还会有很多很多的以后。
21上学期的时候,大家都忙着适应大学生活,忙于参加各种社团活动,班级内部,反而没有组织什么活动,感情稀薄。
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蝴蝶效应,期中考试过后,有人提出了春游。
上一世的时候,大一班级里几乎是没有什么集体活动的,直到大二才第一次组织班级秋游。
那时大家都已经完全适应了大学生活,社团也基本上该离开的都离开了。
只有少数人选择留任,成为某个社团的社长、副社长或者骨干人员,再带领招收大一新生入社成为新一批的社团成员,由此社团血液循环,往复不息。
而离开社团的学子们,也会开始专注其他的事情,比如班级同学之间的往来,发展一下自我兴趣,考取某个技能证书,外出兼职提前体验社会,或者跟着某位导师做科研,等等等等。
班级群里在讨论春游去哪里,大家各自提出了很多建议,最后决定通过投票选定。
我提了一个可以晚上进行篝火晚会的场所——白马园,这还是我上一世毕业后参加公司团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