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辰的表情就变了。
自从百年前我们苗疆人被说只会老土的银针下蛊,蛇蛊,蟾蛊,总之都是老一套后,我们苗疆就立志开发新型下蛊方式。
直至今日,银针下蛊已经成了幌子,实际上,真正的蛊毒早就弥漫在了空气中,只有接触银针的人的人才会立刻中蛊。
情蛊和沙雕蛊在任奕辰的体内不断地冲撞,代表着我和雁小菱十几年来不休的争斗。
她的眼中微微爆发出惊讶和欣赏。
“苗妙妙,你变强了。”
我勾唇一笑。
“我说过,早晚会让你成为我的手下败将!”
我们俩的视线在空气中交锋,口中喊着什么友谊啊羁绊啊就冲上去肉搏了。
而蛊毒发作的任奕辰趴在地上乱爬,绝望的薅着草药塞进嘴里。
“救一下啊,赶紧救一下我啊,你们两蛊相冲,要把我冲死了!”
“我靠!”
雁小菱双眼睁大,巴掌大的手心一下子亲密地贴上我的脸,把我扇得连滚带爬,“苗妙妙,你是不是又养错蛊了,情蛊怎么可能会相冲,要死人了啊!”
<第七章好消息,人没死,救回来了。
坏消息,蛊毒出神入化,暂时解不了。
好消息,就算解不开也没事。
坏消息,但社死得更严重了。
我坐在雁小菱的家里,桌上是四菜一汤,左边是任奕辰,右边是雁小菱。
“你说,他就是那个中原最有名最高冷,问诊的人能从中原排到长安的那个神医?”
雁小菱不敢置信,怀疑的眼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里里外外的扫过去。
我心虚地点头,“没错,神医本来是找草药的,结果不小心中了我的蛊,才变成现在这样。”
“太好了,竟然是那个中原神医,更喜欢了!”
雁小菱欢呼,想要越过我扑到他的身上去。
但任奕辰可不是那等轻浮的男子,他冰冷的脸上毫无表情,薄唇微启,轻声冷笑。
“那我们明日就结婚好不好?”
他说着和表情不符的台词,一手勺子,塞进我嘴里一口饭,一手纸巾,温柔地擦拭雁小菱干净的嘴角,然后把我们的手握到一起。
“我们三个人一起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到时候让妙妙做大房,雁雁你就委屈一点做小的。”
“我也不回中原做什么神医了,我就留在苗疆,做你们的丈夫,照顾你们一辈子。”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