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王妃的陪嫁丫鬟,上辈子我兢兢业业。
被王爷看上,我能拒绝吗?
一朝产子,王妃污蔑我与外男私通,一张草席裹着我,丢到乱葬岗任野狗啃食。
再睁眼,男人勾了勾唇。
“女人,你想勾引我?”
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怎么,你不行?”
1。
明月高悬,柔软的月光在院子里铺上一层柔和月纱。
一道低沉浑厚的男音划破夜空寂静。
“备水。”
我早已在廊庑下候着,听闻里边动静渐歇,便叫粗使婆子将水抬到净室。
等婆子都退下后,隔着一道屏风,我犹豫一瞬,重新给腰带打了个松松软软的活结。
接着我刻意将声音放软。
那话语带着几分温婉,轻轻传了过去:“王爷,让奴婢伺候王妃擦洗。”
说完,我侧耳细听,只听到简迁白嘶哑的声音:“过来!”
过来?
过哪里来,我细细琢磨着这话里的意思。
屏风那头的人似乎等的不耐烦,我听到他的脚步声,忙浸湿帕子绕过屏风。
“王爷,让奴婢……”伺候王妃洗漱。
话音未落,我便撞进一堵温热坚硬的胸膛。
惊愕地缓缓抬眸,目光直直撞上简迁白的双眼。
只见他眼底似有熊熊燃烧的火焰。
简王爷果然如外界所传,一夜叫了七次水,还是这么的勇猛。
他的眼神在我唇上流连,“乖,本王要你……王爷,不可以……”我紧闭双眼,睫羽轻颤。
温热唇瓣离开我的,男人哑声在我耳边厮磨:“听话些。
爷疼你!”
疼你个鬼!
我在心里骂骂咧咧。
上辈子,就是信了他的鬼话。
王妃一向善妒,眼睛容不得沙子。
我还记得那是个秋风才起的晴朗早晨。
我正伺候王妃梳洗。
王妃素手挑起我的下巴,左右端详片刻才放开我。
“姿色不俗,王爷同我要了你,如此,便将你开了脸做个侍妾吧。”
前世,我不知这即将是我活着的最后一个冬天。
还对王妃感激涕零,满心欢喜以为自己终于脱离奴籍。
好死不死,我和王妃同时怀孕,同一天产子。
王妃生下小郡主,我生下王府里的头一个男婴。
这下可是戳到王妃肺管子了。
2在简迁白伴君秋狩时,污蔑我与外男私通,将我乱棍打死扔在乱葬岗。
上辈子的记忆如同一团阴云,冷不丁地在脑海中翻涌开来。
瞬间化作一股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