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大半夜劈我窗户做什么?”
“难道是王妃伺候得不给力?”
他松开我,我下床去,趁着闪电的光,摸黑点了烛台。
才发现他脸色白得像鬼。
玄色圆领袍的料子颜色,暗沉得不正常。
“您受伤了?”
我问。
简迁白闷哼一声,“过来。”
我秉烛靠近他。
才近身一点,整个人被他扯进怀里。
烛台落地。
在我那破烂小床,他带着我摇了一晚上。
天色将将泛白时,暴雨方歇,我骨头都快摇闪了。
可算过去了。
我揉着老腰,厚着脸皮问他:“王爷,我的亲事取消了吗?”
他没有回答。
一刻钟后,有暗卫潜进来。
“王爷,城中少女的生辰都查遍了,并无阴年阴月阴日的女子。”
简迁白听后,原本就没舒展的剑眉,又紧了几分。
“你未婚夫。”
他指了指暗卫,告诉我。
我:“……”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爷,您找阴女做什么?”
简迁白让暗卫退下,语气淡淡地说:“放血!”
好吧,我闭嘴。
9然不知我哪句话触动他神经。
简迁白突然瞧了我一眼。
看得我头皮发麻。
“本王记得,你的八字就挺阴的。”
我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奴婢是爷的人,身子也是爷的,任凭爷索取。”
早晚得死,我跪的顺滑,向王爷献上我藕白手腕。
他俯身靠近我,一股清冷香气将我包裹。
简迁白盯了我许久,长手一捞,把我往床上拐。
本就一晚上没休息的床,现在摇晃得越发厉害。
我脚趾都蜷缩起来。
“丑儿如此娇媚,甚得我心,从此,本王便唤你心心了。”
我还狒狒呢。
做完还得乖乖放血。
我跪在他身边,手拿匕首,悄悄偷瞄他。
“主子,一定要割啊?”
简迁白:“你可以嫁给我的暗卫。”
我撇嘴,割。
“嗷嗷,疼疼疼。”
我疼得眼泪直流,默默放血。
等到简迁白说停,这才给自己上药。
第一天。
“王爷,痛痛。”
“忍着。”
第二天。
“爷,求放过!”
“还差一点。”
第三天“主子,求你怜惜。”
“那……便少放一些吧。”
一连放了七天血,白天还要伺候王妃。
我感觉自己都快死了。
临走前,他把我摁在怀里亲了亲。
我生怕真要了我,哭着求他:“主子,不要。”
简迁白顿了顿,伸手摁了我鬓角。
“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