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看看她。”
昏迷前,我隐约听见医生说她是个可爱的女孩,女儿,妈妈终于能见到你了。
雇佣兵带着我上山,越来越高,雀跃的心被海风逐渐吹凉,我似是意识到了什么,直到山顶,杀手指着那空荡荡的墓碑:“老板,这就是您女儿。”
“您女儿早产,刚出生不久就死了。”
浑身一软,我摔倒在地,一点一点挣扎着向那块墓碑爬去。
是啊,6个月被刨出来的孩子,怎么可能活的下来呢?
贺约利用我作为母亲的那点微末希望,骗我,把我耍地团团转,抽了我一个月的血给贺雪,造成永久性损伤。
泪无声滚落,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争先恐后地砸下,我抱着女儿的墓碑,泣不成声。
她还那么小,她还没看过世界!
恨意在心中翻腾,我拦住了要杀贺约和贺雪的杀手,我哑着嗓子,一字一顿道:“杀他们的委托暂时取消,我不要他们死了。”
贺约和贺雪眼中顿时迸发出激动的光,贺约更是不可置信地愣愣看着我:“月昕,你放过.........”那眼神让我恶心。
我勾起唇角,痴痴笑了起来:“因为我要亲手,让你们,生不如死!”
55杀手将我和女儿的尸体带回了国。
回国后,我第一时间找了块风水宝地安葬女儿。
葬礼那天下了很大的雨,贺约也来了。
他将伞遮在我头顶:“节哀。”
雨水糊在脸上,都分不清有没有眼泪混在其中。
我平静的让他滚:“别脏了女儿的地。”
贺约攥着我的手红了眼:“月昕,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
“我以后会加倍对你好的,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他硬拖着我,将我带回贺家,几个保镖正压着贺雪跪在地上。
贺约将鞭子给我,道:“这次雪儿确实过分了,你作为嫂子,理当教育她。”
我掂了掂手里的鞭子,把它又塞回给了贺约:“你才是带她回来照顾了十数年的养兄。”
“我说到底,也是个外人。”
我打哪有你这心上人打,更让他痛苦呢?
贺约皱眉:“你是我妻子,是雪儿的嫂嫂,怎么会是外人?!”
此话一出,我如愿看到贺雪神色一痛。
贺约见我执意不动手,只好亲自动手,一鞭又一鞭下去,贺雪被打地皮开肉绽,她又哪里受过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