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是为了执行安乐死?!”
他来不及多想,快速挂断了电话,抓起衣服就往外跑。
“给我订今天飞往瑞士的飞机”,他朝着助理大声喊道。
顾知年到达瑞士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他茫然无措地站在接机口,看着人潮涌动,心里一阵失落。
瑞士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他该怎么找到姜挽宁?
无奈,他只能先找地方住下,再行打算。
夜半,秘书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告诉顾知年,瑞士所有能执行安乐死的医院信息都已经发到了他的邮箱。
但顾家在瑞士没有生意,在这边也没有人脉,所有的医院都得他亲自去问才行。
顾知年攥着手机的指节泛白,苏黎世深夜的寒气顺着酒店的窗户缝渗进来。
看着邮箱里的密密麻麻地医院名单,顾知年却没有一点想要放弃的想法。
这是他最后一次挽回姜挽宁的机会了,他不能退缩。
第二天一早,顾知年早早地出了门。
他打算先从苏黎世的医院找起,如果没有,他再去日内瓦,再去伯尔尼。
总之他一定要把姜挽宁找回来。
但梦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顾知年在瑞士待了近一个月,去了很多家医院询问,无一例外都碰了壁。
这里毕竟是国外,他人生地不熟不说,医院也根本不会随意向他透露病人信息。
就在他一筹莫展之时,顾知年又接到了助理的电话,说是公司那边出了大问题,让他尽快回国处理。
无奈,他只能放弃寻找姜挽宁的计划,先行回国。
14.顾知年到达顾氏集团楼下时,那里已经聚集了许多人。
随着众人的目光望去,他看到一个男人正站在公司顶楼的天台上,手举横幅,嘴里不断地大喊着,“顾家人,资本狗,还我血汗钱!”
助理告诉他,趁他出国的这段时间,集团的财务总监跟负责公司项目的包工头勾结在了一起。
两个人拿着给工人发工资的钱跑路了。
顾知年的头皮一阵发麻,“报警了没有?
一共拿走了多少钱?”
“已经报警了,但是警方那边说两人早就带着老婆孩子逃出国了,”助理小心翼翼地说着,“他们一共拿走了三百亿……什么?!”
顾知年猛地一下拉高了声音,“三百亿?
那可是我的全部流动资金,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