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固执地跪在原地,一动未动。
姜挽宁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气,飞快地跑了出去,朝着顾知年的脸就是一巴掌。
“顾知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我告诉你,今天就算你冻死在这,我也不会跟你回去的!”
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还没等她的怒气稍有平息,顾知年便如烂泥一般,瘫倒在地。
姜挽宁被他吓了一跳,想着如果他死在了这里,会影响工作室的声誉,便让同事打了144。
20.再醒来时,顾知年又回到了病床上。
站在一旁的助理也从国内飞了过来,“顾总,您就不能多爱惜自己一些吗?
您这腿伤未愈,又添冻伤,您这何年何月才能好起来啊?”
顾知年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助理的话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是转头问了一句,“是挽宁把我送来医院的吧?
看来她的心里还是有我的。”
助理一顿,面有难色,却还是说了实话。
“不是姜小姐把您送来的,是她的合伙人害怕您死在工作室门口,影响她们的生意,这才……姜小姐?”
听闻,顾知年的眼神瞬间狠厉。
“是谁允许你这样叫她的?
你应该叫她夫人!
没有我的允许,她永远只能是顾夫人!”
助理连连点头应承,“是夫人,是夫人!”
随即小声嘀咕了一句,“以前您不是不准我们称夫人为夫人吗?
只准我们叫她姜小姐吗?”
顾知年呆呆地躺在床上,并未理会,满脑子想的都是——“姜挽宁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原谅自己。”
顾知年再次出院,是在一周后。
他没有听从助理的建议跟他一起回国。
而是选择留在日内瓦,继续求得姜挽宁原谅。
助理无奈,只能先行回国。
这日,顾知年又来到了姜挽宁的工作室。
只不过这次姜挽宁不在,他只见到了姚姐,“你就是顾知年?
挽宁的前夫?”
姚姐看着他,嘲讽之情差点溢出眼眶。
顾知年瞥了她一眼,语气淡漠,“不是前夫,我们没有拿离婚证,我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
姚姐笑了笑,端起手中的咖啡轻抿一口,“丈夫?
是那个结婚三年每天都在出轨的丈夫?”
“是那个为了小三,扇挽宁巴掌的丈夫?”
“是那个纵容小三把晚宁推下悬崖的丈夫?”
“是那个挽宁病了两年,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