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江槐面前落泪,说自己绝无此意。
可江槐的眼神却已不再如从前那般温和,我的心有些刺痛,却仍未停下计划。
我让人在柳眉的房中放了一封伪造的情书,署名是江槐的旧友。
柳眉发现后,彻底爆发,与江槐大吵一架,江槐百口莫辩。
看着他们夫妻失和,我心中五味杂陈,可嫉妒已经蒙蔽了我的心。
我继续在其中搅弄风云,让柳眉对江槐的猜忌日甚一日。
江槐被这些事搅得心烦意乱,看向柳眉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厌烦。
而我,在他们的嫌隙越来越深时,又装作善解人意的样子,去安慰江槐。
我听他倾诉心中的烦恼,轻声细语地开解他,他看着我的眼神,又渐渐有了温度。
柳眉的身子愈发虚弱,可她却还沉浸在对江槐的怀疑中。
江槐对她也越来越冷漠,常常借口公务繁忙,不愿回家。
我看着这一切的发展,心中有了一丝满足,可同时也有些害怕。
我害怕江槐有一天会发现这一切都是我的阴谋,可我却停不下来。
我享受着江槐在烦恼时对我的依赖,我想要他彻底属于我。
柳眉的孕期就在这无尽的争吵与猜忌中度过,她的眼神越来越空洞。
而江槐,也在这家庭的纷争中,渐渐迷失了自己。
我看着他们,心中竟没有了最初预想的快感,反而有了一丝愧疚。
可嫉妒和欲望已经占据了我的心,我只能继续在这条不归路上走下去。
终于,柳眉临盆的日子到了,可生产过程却异常艰难。
柳眉难产之际,我买通产婆,让她在接生时故意拖延。
孩子落地后,产婆惊叫着说,婴孩面色青紫,怕是养不活。
江槐冲进产房时,柳眉虚弱地抓着他的衣角,我却在一旁暗示医婆摇头叹息。
当夜,我派人散布谣言,说柳眉克子,是不祥之人。
三日后,江槐一脸疲惫地宣布,将柳眉和孩子送往城外庄子静养。
柳眉被抬上马车时,眼神空洞地望着我,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我装作担忧的模样,叮嘱江槐莫要苛待发妻,他却只是木然地点头。
此后,我频繁邀江槐入宫,以宽慰他为名,实则步步靠近。
一次酒醉,他将我误认成柳眉,我却顺势抱住他,任他在我肩头落泪。
从那之后,他看我的眼神渐渐有了温度,不再只是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