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
“视频没有拍到脸。
难道凭身形和衣服就能断定是谁么?”
秦书:“以安,你要不给芊芊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你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以安。
但是孩子的事,还是谨慎一些好……”我失望透顶:“我说不是就不是。
你有芊芊的联系方式,你自己问去。”
说完,我转身进了屋。
16他们没有联系上芊芊。
这是自然,因为我知道,芊芊正带着另一个艺人在保密剧组封闭拍戏。
如果秦书依然关注我的行程,与芊芊保持联系,他应该知道的。
鹿霖离开后,秦书催我与芊芊取得联系,语气从商量到催促,再到命令。
哪怕我解释芊芊确实不在,他依然不依不饶。
“你不信我吗?”
我问他。
“我就是太相信你了。”
他说,“只要找到赵芊芊就能真相大白,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做。”
“我说了,她在剧组,我确实联系不上她。”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孩子被拐走的那天,她正好带人进组?”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鹿霖她自导自演。”
“你不要这样说鹿霖。”
我震惊地看向秦书。
“总之,”秦书不再看我的眼睛,“要先找回孩子。
孩子是无辜的。”
孩子是无辜的,那我呢?
腹中的胎儿似是感应到了我的心情,安慰似的踢了踢我的肚子。
当天晚上孩子就回来了,据说是和鹿霖住在同一个小区的表姐把孩子带回家玩,走之前和保姆打了招呼,但保姆专注于玩手机,没有听到。
鹿霖带着孩子上门道歉,被我拒之门外。
秦书:“这事是我和鹿霖做得不对,委屈你了。
但是以安,你不应该放任一个孩子在门口吹冷风。”
“我知道了。”
我放鹿霖进来,强忍着恶心接受他们的解释和道歉,甚至同意了秦书每周去看望一次鹿鸣的要求。
他们说那个晚上只是意外。
他们说一起散步、一起游玩、买下“梦幻”,只是为了照顾鹿霖产后剧烈波动的情绪。
他们说孩子失踪后找我要人只是关心则乱。
他们说秦书最爱的人永远只有我。
我微笑着照单全收。
第二天秦书出门后,我便搬出了这个家。
17我在城南有一套闲置已久的小公寓,是和秦书在一起之前买的。
他并不知道我的这个住处。
离开前,我在桌上留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