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讽道。
我看着笔尖,手指紧握。
在这关键时刻,我脑海中闪过这些年经历的一切——父母的离世、事业的艰辛、婚姻的背叛。
五年了,我一直被蒙在鼓里,被当作提款机和傀儡。
“你说得对,景昊。”
我低声说道,声音嘶哑,“我确实只有一个选择。”
钢笔在我指间转动,我抬起眼睛,看向他们两人。
<06就在景昊和乔映月得意等待我签字的时候,我缓缓放下钢笔,抬起头来。
“你怎么了?
不敢签了?”
景昊挑眉讥讽。
我沉默几秒,忽然笑了。
那种沉浸在痛苦中、即将崩溃的表情瞬间从我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冷峻和嘲讽。
“怎么回事?”
乔映月皱眉,警觉地后退一步。
我缓缓开口:“谢谢你们如此详细地解释了一切。”
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不过,有件事你们弄错了。”
景昊脸上的得意渐渐凝固。
我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小巧的录音笔,在他们惊愕的目光中按下播放键:“五年前,你父母刚去世,公司陷入危机,你几乎崩溃…在你最脆弱的时候,我在你的酒里加了点东西…”乔映月刚才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办公室里,紧接着是景昊炫耀如何利用我、掏空我公司的得意宣言。
“你…”景昊猛地站起来,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我关掉录音笔,从公文包里取出另一份文件:“这是我的身体检测报告。
专业医学鉴定证明,我体内长期存在微量镇定剂残留。”
我将报告推到他们面前,“换句话说,这份所谓的协议,是在我意识不清、判断力受损的情况下被诱骗签署的。
在法律上,它完全无效。”
乔映月脸色煞白,不自觉地抓住了景昊的手臂。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我冷笑一声,从口袋里取出U盘,插入景昊办公桌上的电脑,“让我们来看看这五年你们还做了什么。”
屏幕瞬间亮起,密密麻麻的文件和图表逐一展开——资金流向图、交易记录、银行对账单、离岸公司关系网…“这是你们通过十二家空壳公司转移我公司3.8亿资产的完整证据链。”
我点击一个文件夹,“这是你们两人进行内幕交易的通话记录和转账证明。”
我又点开另一个文件,“这是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