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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云挽景宣帝是作者“咸鱼头子”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症状可怖,宫人...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7-02 0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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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现代都市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全文无删减》,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云挽景宣帝是作者“咸鱼头子”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症状可怖,宫人...
不止长相粗犷,好像还有个人把书拿反了。
不过这些与他们无关,许是人家的看书习惯吧。
鞋履踩在木板上,难免发出轻微的响动,云挽转了一圈,在里侧靠窗的地方找了个圆凳坐下,任由阿绥去挑想要的书。
自上了二楼,阿绥的眼睛便噌噌锃亮,看到这满地的书架好比鱼儿入了海,蹬着小短腿就去找他想看的书了。
云挽倒是不担心,阿绥虽才四岁,认识的字却不少,或许要比六七岁的孩童还要多,她大概能猜到阿绥想买什么书。
果不其然,片刻后阿绥捧着几本书慢吞吞走过来。
几本书的重量对他来说过了,累得一张俊秀小脸红扑扑的。
“阿娘,我挑好了!”
云挽伸手帮他拿了几本,低头一看,果然是四书,且都是徐大学士的注释本。
可以看得出来阿绥有多喜欢徐大学士了。
“咦?”
阿绥翻到书页第二张,发出惊讶声。
云挽不解:“怎么了?”
只见阿绥抽出里面刻着价格的竹牌道:“阿娘,这书好贵啊,一本竟然就要一贯银子!”
他半掩着唇小声道,眼眸睁大,表情难掩震惊。
云挽也觉得贵了,不过,“徐大学士的注释本自然要贵些。”
毕竟是当朝有名的大儒,满腹经纶,历经三朝,曾多次任帝师一职,如今桃李满门,对四书五经一类的书都有独到的见解,阅之受益匪浅,因而受无数学子追捧。
卖的贵些倒也能理解。
但小小年纪就已经从母亲身上明白钱财来之不易的阿绥不理解。
他皱着眉老气横秋道:“可这也太贵啦,普通的才一百文,这里是好几倍了!”
说完他失望地摇摇头,悄声对云挽说:“阿娘,咱们以后不来这家店了。”
“为何?”
阿绥小表情复杂不已:“因为这家店的老板好像是奸商.......”
云挽忍不住‘扑哧’笑了,揪揪他的脸蛋问:“你知道什么是奸商吗?”
“就是这样的。”阿绥叉腰指着这竹牌的标价,神情雄赳赳。
他义愤填膺道:“徐学士要是知晓拿着他注写的书稿如此牟利,肯定很生气!”
云挽好笑:“徐学士知道了生不生气阿娘不知道,但阿娘能肯定的是,要是店家知道了你说的话定要气死了,所以这话可不能随便说了,尤其咱们还在人家的地盘,让店家听到了不好知道吗?”
阿绥忙点头,虚气小声道:“我只和阿娘一个人说。”
“等我以后成为朝廷命官,一定打击这等商贩行为,让我管辖的地方百姓都看得起书、买得起书!”"
景宣帝有些意外,沉吟道:“今日他理应有功,便免去抄书。”
“谢陛下,陛下英明!”
云挽终于露出真切的笑容,灿如夏花。
出了偏殿,走在回廊中,头前领路的江福盛开口:“陆夫人,圣上头疾一事,还望您........”
他未说完,云挽便颔首:“明白,此事我绝不与外人难道也。”
江福盛笑意加深,忽然道:“夫人与公子在外还需慎言,莫要妄议他人。”
云挽:?
‘慎言’她听得懂,可‘妄议他人’是什么意思?
“还请公公解惑。”
江福盛甩甩拂尘,但笑不语。
带着满腹困惑,云挽跟随引路的小内侍七拐八拐,抵达来时熟悉的会昌门。
宫门森严,红墙黛瓦,铺着青石砖的狭长甬道上,只余一辆乌木马车静静停候。
上了马车,不期然对上三双染着好奇的眼睛。
云挽歉然:“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这话主要是对陆元铎父子俩说的,原本他们可以先回去,结果因为自己白白等了一个多时辰。
陆元铎摇摇头:“无妨。”
心思转圜,他斟酌措辞问道:“圣上......找你是为何事?”
他眉目间带着几分困惑。
云挽坐在阿绥身旁的位置,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听到陆元铎的话她只说:“圣上听闻我擅香,便让我闻了一味香,并责令我调制出来。”
陆元铎意外,“调香?”
云挽嗯了声,未作其他解释。
作为天子心腹,陆元铎倒是有所耳闻,近些年陛下似乎在寻找什么,与香有关。
至于是什么,他也不清楚,擅自窥探帝王行径乃大忌。
余光捕捉到她眉眼的忧愁,陆元铎顿了顿道:“尽力而为,若实在不行,寻个机会我同陛下说明。”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云挽意兴阑珊,胡乱应声:“多谢国公爷了。”
.........
一天下来,历经太多事,回到翠微苑,云挽筋疲力尽。
阿绥倒还好,他是个精力充沛的孩子,经过下午那一遭回到熟悉的家,他反倒生龙活虎起来。
他一进屋子便寻了茶水,亲自给云挽倒了一杯递给她,“阿娘,喝茶。”
一旁的月见捂着嘴笑道:“夫人,咱们公子去了一趟学堂,比从前更孝顺了。”
一杯热茶下肚,周身疲惫散去几分,云挽拍了拍阿绥,吩咐月见:“去把阿绥的书箱拿回来,这几日都不用去了。”
月见点点头,出去了。
听到‘书箱’,阿绥明显垂头丧气。
见状,云挽朝他挥挥手:“阿绥,来娘亲这儿。”
脱了鞋履,阿绥爬上方榻跪坐在她面前,“阿娘。”
弘文馆再好,到底不比家里,在那待了十日,阿绥瞧着显然瘦了。
捏了捏他不比从前柔软的双腮,云挽柔声询问:“怎么瞧着闷闷不乐的?是不是下午在宫里吓到了?”
当时在场那么多人,阿绥还这么小,哪里见过那种场面?云挽以为他是心里产生了后怕。
谁知阿绥摇头,瘪嘴嘟囔道:“阿娘,我不是好学生了,以后还能成为徐学士的学生吗?”
一想到自己成了别人眼中那种不学无术的坏学生,阿绥心生难过,怕云挽会对他感到失望。
一时间他耷拉着眉眼,小脸上透着不安。
心如针扎,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云挽垂首捧起他的小脸,温声问:“为什么这么说?你怎么就不是好学生了?”
“才上学堂不到一旬,我就被罚在家思过,这太糟糕了.......还有我的功课该怎么办呀?”
阿绥挠了挠脸颊,气鼓鼓的。
原来是为这茬,云挽心生好笑。
可母亲早已离开了云挽,孩子亦会长大,逐渐拥有他自己的人生。
尽管云挽怅惘,但更多的还是欣慰。
在丈夫去世的这几年,阿绥是她的慰藉与寄托。如今,他也在慢慢长大。
云挽没有让自己过多沉浸在自我的情绪里,因为她同样有自己热爱的事业要忙碌。
踏进翠微苑,月支兴奋地冲了进来:
“夫人,有好消息!”
“夫人,好消息!”
月支提裙跑进来,脸上笑容堆叠,一连重复了好几句。
“慢些,莫要摔了。”
见她跑得满头大汗,云挽递给她干净的帕子。
月支不好意思地笑笑:“谢夫人!”
云挽淡笑问:“说说有什么好消息,值得你这般高兴。”
正在屋里伺候的另外两个丫鬟附和:“是啊,月支你就莫要吊人胃口了,快说吧!”
月支不再卖关子:“夫人,咱们的云隐香大卖!短短一个上午便售空,连带铺子里的其他香品也卖了不少,获利足足是以往的半月!”
“夫人,咱们要不让香坊那边暂时停手其他香品,专门制云隐一种吧?”她语气激动道,一双圆圆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云挽。
听到香铺一个上午的盈利是过去的半个月,月牙等人倒吸一口气,目瞪口呆。
她们是跟随云挽陪嫁进陆家的,可以称之为心腹,因此知道的更多些,只不过各司其职,月支机灵算术快,因而与府外的铺子打交道多。
尽管对此次的香品有信心,做好了心理准备,云挽仍感到诧异,结果超出了她的预期。
高兴之余,对于月支的提议,云挽冷静道:“不可。”
“还是按照先前的计划,云隐减半,其他香品量不变,并且云隐限制没人购买量,取消香末、香锥的售卖,咱们以后只卖香丸一种。”
蹙额思忖片刻,云挽浅吟低语道:“凡事贵在精而不在多,如今看来咱们的云隐香名声大噪,连带着云香阁声名更甚从前,这便足够了。”
“往后把云隐香作为咱们云香阁的招牌之一,限量出货。”
任何东西一旦多了,便显得廉价,这样的道理云挽很清楚。
月支:“奴婢明白了,胡掌柜也说了类似的话,看来您二人都想到一块去了。”
云挽莞尔,这也是她会辞退原先偷奸耍滑的掌柜,从香坊里提拔胡娘子的缘故。
终归是件令人心情愉悦的好事,云挽眉眼含笑道:“让铺子和香坊的人这段时间辛苦些,待忙过这阵子,都重重有赏!”
“你们几个也是。”
她看向月牙月见。
闻言几个丫鬟眉飞色舞,脸上绽放喜悦的光彩。
“是,夫人!”
待云隐香在京都大卖一事传到皇宫里,景宣帝嗤笑。
一枚拇指大小的香丸卖三贯,到底谁才是奸商?
瞧主子并无不悦,江福盛忍不住笑道:“陛下可知,这香在坊间还有一俗名?”
“说。”
“这香还叫‘圣上闻了都说好的云隐香’。”
景宣帝:..........
.......
一连几天,云挽都在忙香铺的事情,没有过多的心思去想阿绥,直到手头逐渐闲下来。
静谧敞亮的屋子里,坐在案桌前的少女放下手中的账本,展臂伸了个懒腰,余光瞥见一旁握着针线迟迟未动的美妇人,扬唇一笑:
“三婶是想阿绥了?”
云挽回神,对上她揶揄的表情,不好意思笑笑:“让长宁见笑了,也不知道阿绥在那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想家.......”
轻声细语说道,她叹了口气。
陆长宁一袭鹅黄色衣裙,容貌俏丽,闻言托腮安慰道:“三婶莫急,明日便是弘文馆的散学日,待阿绥归来,您就可以见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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