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清道，“是啊，确实好久不见了，许嘉珩回来了？”
姜程愣了一下，诧异她居然跟自己打探消息，“对，回来一阵了，你们……没联系吗？”
林思清摇头，抿了一口咖啡，“回G城之后基本不怎么联系，偶尔校友会聚过。”
姜程点了点头，“我们联系得也不多。”
林思清打量了姜程一下，“其实……我挺好奇的，你们怎么没有在一起，后来听说许嘉珩在上海谈了一个，看到照片才知道不是你。”
姜程脸上有几分不自在，“其实我以为你们俩会在一起呢！”
林思清笑着拨了一下头发，十分直接地说，“还记得别墅那次聚会吗？那天其实我跟许嘉珩表白了，但他拒绝了。”
姜程愣了一下，没有搭话。
“他说有喜欢的女孩子了，我问他是不是你，他没反驳。”
下半场的培训开始，姜程表情非常专注地听着台上的人讲课，实际上一句也没听进脑子里去。
林思清说的，她其实不是没有猜测过。
两个人之间的疏离亲密，其实是可以敏锐察觉到的。
她之所以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对许嘉珩做那些事，是因为她隐隐约约觉察到他对她的纵容。
许嘉珩那样的人，如果不是喜欢，怎么会跟她接吻暧昧？
可是又怎么解释他对自己的忽冷忽热，为什么又要留在S城？为什么又跟别的女孩拥吻？
她想喜欢大概是有的，只是多或者少的程度吧？
培训在下午4点时结束。
她收拾好东西，给杨一发了微信，到隔壁的商场等她。
姜程也没想到这么巧，杨一就在盛凯酒店里工作，初中毕业后她俩就没怎么联系，前阵子知道她是齐嘉彦女朋友震惊了好一阵。
姜程非常好奇，她和齐嘉彦到底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她记得以前杨一性格是那种安静类型的，齐嘉彦又很闹腾，一刻也闲不下来，用现在网络的话说，就是非常典型的i人和e人的组合。
在商场里消磨了一个多小时后，姜程提前到吃饭的地方霸位。
她们吃的是一家椰子鸡火锅，工作日人不多。
她点了个168块的两人套餐，有汤底、半只鸡、一盘青菜还有一锅煲仔饭。
鸡肉滚熟的时候，杨一才姗姗来迟。
姜程觉得菜有点少，让杨一看看再加点什么，最后只加了一盘小酥肉。
杨一这人其实有点反差感，看着软糯无害，安静内向，其实性格非常独立且有主见。以前在班里，也算得上是小美女一个，有不少男生偷偷暗恋她，无奈她一心学习，桃花都被她掐灭了。
“因为我？”姜程很是震惊。
杨一点点头，夹了一块小酥肉到碗里，“嘉彦那时候不是经常来找你吗？有时候你不在，聊过一两句。”
姜程笑道，“看来我还是媒人呀！”
杨一也笑，“是呀，后来高考的时候我跟他在一个考场，然后就加了联系方式。”
“这事齐嘉彦居然一点也没告诉我！”姜程心道这齐嘉彦瞒得可真紧，又问，“那你们大学的时候就在一块了？”
杨一摇了摇头，“只是偶尔联系，两年前他来盛凯参加活动，那时候才慢慢熟起来。”
“也是缘分呐，”姜程端起茶杯，“来干一杯。”
杨一笑着跟她碰杯。
姜程夹了几片青菜放到锅里，看了眼杨一，八卦地问：“你那时候，是不是就喜欢齐嘉彦了？现在想起来，你好像总为他说话。”
